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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担,知道农民已是不堪重负;大报小报强调安全生产,知道各类事故正在层出不穷;大官小员齐抓廉政建设,知道腐败风气早就蔚然成风。
现在可好,竟然连有关部门的禁令也被你们曲解了。
” 两人有意见了,说:“卓园长你别打官腔,我们这是跟你谈工作嘛。
”卓小梅忙说:“好好好,不打官腔。
其实我哪有资格打官腔?最多也就一个准科级腔。
有人说咱们是个人情大国,节假日礼尚往来,富有中国特色。
这事我也琢磨过,领导跟普通百姓可不同,平时一心扑在工作上,难得有凡人情怀,这从领导成天板着的面孔、紧锁的眉头、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就可看出那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只属于国家和人民,属于事业和工作,唯独不属于自己。
一句话,领导不是凡人,领导身上更多的是领导味,平时要求领导少些领导味,多些人情味,那是对领导的苛求,是为难领导了。
只有到了节假日,领导不再只属于国家和人民,只属于事业和工作,也可以属于自己了,那僵硬的官员面孔就会有所松弛,身上的领导味就会有所淡化,而人情味便有可能得到恢复。
领导有了人情味,这时再送上金钱,送上人情,那他不仅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还会受你的人情的感染,变得更有人情味。
领导更有人情味,就可能跟你拉近距离,你有什么要求他便会给予考虑,以加倍的人情回报你。
所以好多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节假日领导有人情味的时候去送人情,确实不失为明智之举。
这恐怕也是报纸电视里那些禁令为啥那么有号召力的原因之所在。
” 说得两个人直点头。
苏雪仪说:“当园长的就是当园长的,看问题深刻。
”曾副园长说:“这叫见多识广。
哪像我俩天天在园里打转,鼠目寸光,卓园长偶尔要到领导机关去办事,跑动得多了,耳濡目染,也就变得人情练达。
” 卓小梅不理她们,跑到墙边,将有些上卷的挂历抚平些,在上面瞧起来。
两人也跟过去,将脑袋凑到墙上。
这才发现最近一段没有什么像样的节假日,倒是非常难得的元旦和春节只有一个多月了。
可事情过去一个多月,才去找领导,是不是又显得有些太不地道? 三个人只得退下来。
沉默一会儿,曾副园长说:“没有可用的节假日,要是魏副书记家里有些什么事情,比如生病住院,搬家乔迁,儿子考上大学,或是父母丧葬之类,也是个下手的良机。
”苏雪仪说:“这当然求之不得,只是哪有这么巧的事?魏副书记年轻力壮,又不会专为收钱跑到医院去躺着。
他刚调入市里,市委办在书记楼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套间,听说还在装修,起码得两个月之后才会搬进去。
他是卓园长的同学,儿子估计在读小学或初中,考大学还得好几年。
至于他的父母,早已过世,市委里的干部都是知道的。
魏副书记每每教育身边干部,总喜欢用这么一句名言: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大家要趁老人健在多尽孝道。
果不其然,魏副书记父亲死得早,是母亲一手将他拉扯大的,他对母亲非常孝敬,只可惜该享福的时候老人家又走了,魏副书记才为此抱憾终身。
” 卓小梅望着苏雪仪,说:“苏园长对领导的情况挺了解的嘛。
”苏雪仪说:“这有什么奇怪的?领导是公众人物,为万人瞩目的对象,尤其是机关干部,凑在一起时,谈论得最多的往往是地方主要领导。
我有几个同学在市委工作,见了面三句不离市委领导,领导上面的靠山是谁,领导跟哪些开发商关系密切,领导有几处别墅几个情妇,领导的爱好和习惯是什么,家庭出身如何,孩子在何处读书,老婆在什么单位工作,简直如数家珍。
我就是跟他们在一起待了几次,才对魏副书记有了个一知半解的。
” 苏雪仪说的确是事实,卓小梅偶尔碰到那些在党政部门工作的同学,大家也总喜欢将领导挂在嘴上。
只是说来说去,却并没在魏德正身上找到什么缺口,卓小梅只得说:“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你们先回去动动脑筋,有了好主意再告诉我,我也好好想一想,看有没有灵光闪现。
” 一连几天,三个人也没想出好法子来。
这天卓小梅盯着台板下魏德正的名片,搅尽了脑汁,还是不得要领,无计可施。
也是无聊,便掀开台板,抽出名片,拿在手上瞧起来,好像第一次见到这张名片似的。
瞧了正面,又翻过来去瞧背面。
忽然心头某一根神经被什么触了一下,卓小梅觉得那个手机号码仿佛充足了气一般,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号码真有些意味深长。
卓小梅拿着名片,起身往墙边走去,像那次一样对着挂历查看起来。
很快就找到一个特殊的日子。
卓小梅身上的血液顿时加快了流速。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将手中的名片贴到挂历上,再次对照着瞧了半天。
原来魏德正手机上的四位尾数正好是挂历上这个日子的月份和日期。
是巧合还是两者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卓小梅兴奋地思考着。
这肯定是一个非同凡响的日子,跟魏德正有着某种关系,他才特意要了这么一个手机号?现在可是所谓的读数时代,不少人办个什么证件,选个什么密码,喜欢用跟自己有关的数字。
卓小梅认定,那是魏德正的生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天赐良机了。
卓小梅重新拿起话筒,拨了魏德正的手机。
她想,若在魏德正生日那天跟他联系上,有些事不就好办了么? 很快通了,话筒里响起清晰绵长的嘟音。
卓小梅激动地等着这嘟音变成话音。
可响了半天,却没人接听,只有一个女声甜甜说道:“对不起,对方无人应答。
”然后无情地断掉,话筒里的嘟音变得短促。
卓小梅自然不会善罢干休,按下叉簧,松开,揿了重拨键。
还是那个甜脆而烦人的女声。
卓小梅再次揿了重拨键,结果依然如故。
她终于泄气了,原来魏德正是虚情假意的,告诉你号码,不过哄你开心而已。
至于手机号码是不是他的生日,也许是卓小梅受电影电视的影响,想象力变得太过丰富。
想魏德正那样的大忙人,哪来这么多的小资情调? 放下话筒后,卓小梅自嘲地笑笑,暗责自己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竟然还这么幼稚可笑。
真想把手头魏德正的名片撕掉,扔到垃圾筒里。
犹豫之际,还是塞回到了台板下面。
人家毕竟是堂堂市委副书记,还管着党群,留着名片,总有用得上的时候吧? 不想下午一上班,卓小梅走进办公室,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上,桌上的电话铃就清脆地响了。
竟然是魏德正的秘书小吴打来的。
开始没听出吴秘书的声音,卓小梅以为是哪位家长,有些漫不经心的。
直到吴秘书自报家门后,她才瞪大眼睛,心想一定是上午打了魏德正的手机,他看到没接的来电显示,才让吴秘书照着号码打过来的。
卓小梅立即将话筒握紧了,大声说:“哟,原来是吴秘!我一拿起话筒就感觉到是您,却不敢贸然猜测,这是我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您响亮的男中音。
”吴秘书说:“那感谢卓园长心中有我了。
”卓小梅说:“应该我感谢您,那次您亲自陪魏书记到幼儿园来揭牌,我一直想着要去拜访拜访你们呢。
” 吴秘书在那边笑了,说:“那你怎么没来?魏书记多次在我面前念叨到你呢。
”卓小梅说:“吴秘你不是吊我胃口吧?魏书记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魏书记,是全市人民的魏书记,公务繁忙,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念叨我等小民?”吴秘书说:“你这是错怪魏书记了。
你没想到吧,现在我就在幼儿园门口,是魏书记让我来接你的。
” 这倒是卓小梅怎么也没想到的,魏德正竟会安排车子来接自己。
她跟苏雪仪和曾副园长两位想了几天,脑壳都想烂了,也没想出一个接近魏德正的机会,现在机会竟然自己跑了来,真是天助我也!卓小梅二话不说,搁下电话就往楼下跑。
快下完楼时,才刹住步子,敲一下自己的脑壳,不出声地骂道,就这么跑去见魏德正,你这不是乐晕了头,就是弱智。
掉转头,复又上楼,进了财务室。
恰好董春燕从银行里取钱回来,正准备给职工们发工资。
卓小梅早就跟她打过招呼的,要到市委去感谢魏德正一次,因此卓小梅才说了句吴秘书的车已到楼下,董春燕心里立即明白过来,几下打开保险柜,回头问拿多少。
卓小梅就按那天三人商量的数字,伸出五个指头。
不想董春燕却自作主张,数了一万元。
卓小梅心里生疼,没伸手,说:“还是五千吧,幼儿园没什么收入来源,不必病母鸡拉硬屎,强打精神,充英雄好汉。
” 董春燕没理会卓小梅,关好保险柜,返身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两个信封,开始往里面装钱。
同时说道:“魏副书记不是什么小官小吏,而是位高权重的市委重要领导,总得考虑考虑人家的身份,五千元怎么出得了手?弄不好还要惹他生气,觉得你是小瞧了他。
卓园长比我更清楚,市里事业单位改制试点工作还在照常进行,机关幼儿园并没装进保险箱,今后的命运就捏在魏副书记手里了。
” 说着话,董春燕已将钱装好。
两个信封,厚的八千,薄的两千。
又用透明胶布打上封口,这才递到卓小梅手上,继续说道:“至于吴秘书,可是魏副书记的近臣,他愿意穿针引线,以后找魏副书记就方便得多。
如果还肯在魏副书记面前替幼儿园说说话,比我们求见领导本人,那效果不知好千百万倍。
今天吴秘书来接你去见魏副书记,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得牢牢抓住,把这个机会用足用透。
再说前次揭牌活动经费,我们还有些结余,就算是拿着魏副书记自己的钱打发给魏副书记,幼儿园并没吃亏,当然也没必要占这个小便宜。
” 一席话说得卓小梅不禁频频点头。
现在的人都学乖了,一个个贼精贼精的。
早在心下盘算起来,到时见机而作,魏德正和吴秘书长的钱分头出手,不会造成矛盾。
于是将两个信封往坤包里一塞,咚咚咚下了楼。
来到坪里,抬眼一望,魏德正的专车正静静地泊在大门外。
紧走几步,出得铁门,只见吴秘书走出副驾驶室,跟卓小梅扬扬手,打开后面车门。
卓小梅心想吴秘书这么客气,不知魏德正在他前面说了自己些什么。
也顾不了许多,低头钻进车里。
刚坐稳,司机就松开离合器,小车徐徐朝前驶去。
吴秘书往后偏偏脑袋,说:“揭牌回去后,魏书记被这事那事缠着,没停没歇过,直到今天上午才稍稍有些空闲。
刚好你往他手机上打了两次电话,因号码不熟悉,我没有接。
只怪那天匆忙,我忘了记下你的电话。
过后一查,原来是机关幼儿园的号码,也就知道是你了。
告诉魏书记,他很高兴,特意叫我来请你去一聚。
”卓小梅说:“真是惭愧,魏书记要接见我,说一声,我打的过去就是,还劳两位大驾开车来接。
”吴秘书说:“这是应该的嘛。
” 没多久就到达市委大院。
从市委办公大楼前经过时,司机并没停车,直接往后面开去,奔往维都山庄。
卓小梅问:“魏书记不在办公室?”吴秘书说:“是呀,在办公室会见卓大园长,显得不客气,放在山庄里,才有规格嘛。
” 说是山庄,其实是过去的市委招待所。
二十多年前,这里只稀稀疏疏竖着几栋两层的红砖房,满坡满岭都是竹子和杂树,卓小梅常跟伙伴们跑到里面来捉蟋蟀,偷橘子,玩得非常开心。
那时的市委招待所主要有两个任务,一是给下面上来参加会议的干部群众提供住宿和餐饮,二是接待上级下来的领导。
无论是下面上来的,还是上面下来的,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离不开一个“黄”字。
下面上来开会的,远者坐的汽车,近者坐的拖拉机甚至走路,一路黄尘,且戴的黄军帽,挎的黄挎包,一个个面黄肌瘦,灰头土脸,却眼睛放亮,兴奋不已,因为招待所里的饭菜比下面够吃,还多几个油星子,可以饱几天肚皮。
上级领导下来,多坐着黄色吉普,拿个发黄的介绍信,自己开间墙壁发黄的房子,再买了黄色的餐票填饱肚子,睡上一觉,第二天又踏上黄土路,往厂矿或农村跑。
那个时候的招待所确实是用来招待的,不叫招待所还找不出第二个更贴切的名字。
时代的步履匆匆,过去的红砖房早已拆掉,砌上扎眼的洋楼,竹木难觅,取而代之的是风景树和绿草坪,成为真正的山庄。
“招待所”三个字不仅名不副实,而且过于土气,再没人叫得出口。
不土便洋,山庄洋,进进出出的新贵和富人更洋。
先说下面上来开会的,无论远近,一律小车侍候,奥迪、别克已属寻常,最差也是2000型桑塔纳。
一个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大腹便便,那派头比中央首长还足。
还没进城,手机就叫个不停,不是张老板约请芬兰浴,就是李大款安排高尔夫。
跑到报到地点一瞧,如果房间位置或楼层稍不如意,便坐上小车,拂袖而去,早有人在外面另订了宾馆,吃喝玩乐一条龙,好不逍遥快活。
至于上面来的领导,当然也不会坐黄色吉普了,一色闪着幽光的进口洋车,前有警车开道,后有长长车队紧跟。
下了车,更不用拿介绍信开房子,从其他高级小车上下来的地方要员早一路小跑,争先恐后聚拢到领导身边,簇拥着直抵设施齐全的总统套间。
中国没有总统,可中国的总统套间比世界任何地方都多,都豪华高档,这也是一大奇观。
贵为总统套间的上客,自然与过去那种用钢板刻印出来,加盖着招待所公章的餐票搭不上界,山珍海味,南北大菜早预备在特大号豪华大包厢里。
接下来的所谓现场办公,调查研究,可以足不出户,有的是高级圆桌会议室,叫做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至于领导的总统套间,更是众人念想的地方,谁能被领导召进去一晤,或打通领导秘书,到里面转上一圈,说不定下届地方核心班子成员里就有了自己的芳名。
正因如此,如今的维都山庄已不只是生活上的招待所,几乎成为市委的后花园,客人走后,领导还要在这里出台各种重大决策。
这有点像旧时皇帝的后宫,并非仅仅给皇上提供安寝和吃喝玩乐的方便,还有其他用场。
社会上有一种流行的说法,叫什么市委是编戏的,政府是唱戏的,人大是评戏的,政协是看戏的,有人于是借题发挥说,维都市许多台前的表演,都是市委在维都山庄里精心编排出来的。
在外人眼中,维都山庄因此变得越发神秘莫测,经常被市民当成热门话题挂在嘴边。
有意思的是,外面的种种议论有时还很准确。
比如有人一见停在维都山庄里的省城的豪华小车,便能看出来了些什么领导,继而推测市里某些要员未来的升降浮沉。
果然过没多久,还真有人进入省里班子,或有人下了台,或有人被弄了进去。
比如有人能根据县里的高级小车在维都山庄停放的时间长短或进出的不同频率,预测某某县委书记将有进步,某某县长可能倒霉,过不多久也会得到应验。
当然有时山庄里面的车既不是省城的,也不是县里的,而是一些外省比如南方某地的高档小车,有人也能猜测出哪几栋建好没两年的高楼要定向爆破了,哪个黄金街区要拆迁扩建了,哪片城边的农田要圈地了,随之而来的会有什么人闹事,会有什么人自杀,会有什么人到省城甚至北京上访,都说得有鼻子有眼。
没出几个月,这些都一一得以兑现,仿佛是有人事先预谋和策划好了的。
大家于是说维都市就是有特色,虽然工业疲软,农业停滞,商业萧条,从没出什么拳头产品,却出产超级预言家,一说一个准。
卓小梅就是有感于这样的预言家的预言,便生出种种联想,直到小车在山庄前的坪里缓缓停下,吴秘书说声“到了”,她才缓然回过神来。
下车后,吴秘书请卓小梅往楼里走。
卓小梅瞧一眼头上“栖凤楼”三个大字,说:“魏书记在里面开会?”吴秘书说:“魏书记从县里上来后,市委办在书记楼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套间,还在搞装修,他只得暂时借住在这里。
” 上到二楼,来到东头靠南的1208房门口,吴秘书正要按门铃,门从里面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抬头见是吴秘书,当即伸出双手,将他捞住,使劲摇起来,同时笑嘻嘻道:“吴科回来啦,刚才我还在魏书记面前问到您呢。
”吴秘书却只肯出一只手,礼貌地笑笑道:“是陈县长,不坐会儿啦?”陈县长说:“不坐了,你们有事,我以后再来。
”跟卓小梅也点点头,侧着身子走了。
卓小梅甚觉有趣,这陈县长至少是个处级领导,而吴秘书才是个科级干部,可看他讨好巴结吴秘书长的样子,好像他是科级,吴秘书是处级一样。
看来官场上的尊卑,有时也不见得总是以级别论,关键还得看处在什么位置。
尤其是重要领导身边的人,级别不高,可有些级别不低的人恨不得拿脑袋做凳子,伸到他屁股下面去。
进了房间,里面却没人,只有窗前书桌上面的笔记本电脑正开着。
吴秘书将沙发里的垫子弄正,又扯扯沙发布,给客人让座。
卓小梅谢过,抱着包端坐在沙发上。
吴秘书又给卓小梅倒了杯热茶,这才偏了头朝卫生间方向瞧瞧,说:“魏书记肯定躲在里面。
”卓小梅不知何故,说:“魏书记是不是不想见我,才躲了起来?”吴秘书笑道:“哪里是不想见你?肯定是刚才被陈县长逼的。
” 卓小梅有些不解,说:“魏书记是上级,陈县长是下级,莫非猫还怕起老鼠来了?”吴秘书说:“你不知道,那陈县长每次来找魏书记,一缠就是老半天,魏书记没法,只好用这种办法把他晾起来,晾上一阵,他自觉没趣,便会乖乖走人。
” 想不到这个级别的干部,也会有这种不识相的角色,卓小梅说:“幸亏现在宾馆里的客房都带卫生间,不然魏书记还不知往哪里躲呢。
”吴秘书说:“是呀,魏书记都不说卫生间为卫生间了,说是避难所。
”卓小梅说:“这样的避难所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在里面憋着肯定难受吧?”吴秘书说:“魏书记让我给他弄了个厚厚的海绵坐垫,往马桶盖上一搁,坐到上面,可坚持好一阵。
还在里面备了好几本他喜爱的书,趁机读上几页,挺长学问的。
魏书记说过,维都市如果多几个陈县长这样的干部,他可在里面读完博士课程。
” 卓小梅忍俊不禁了,说:“等会儿我得学乖,见魏书记要上避难所了,立即出门,免得让他老长学问。
一个地方,领导都读博士去了,没人干实事,怎么发展经济?”吴秘书说:“卓园长来了,魏书记还读什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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