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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面子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自己挣的(5/5)

不是要回县里。

古大人还在洪江查案子呢,他怎么可能独自回去?但他又不想向古静馨解释,所以这样答了一句。

古静馨问:“那我怎么办?” 马智琛说:“只要他们不赶你,你就住在这里嘛。

” “你都不住,我怎么住?”古静馨说。

马智琛说:“你住有什么问题?整个洪江,每家都有客房,免费给客人住的,你住多久都不会有问题。

” 古静馨说:“不行,我不让你走,你必须留下来陪我。

” 马智琛说:“不行,我被赶出家门了。

” 古静馨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因为我开的玩笑?” 马智琛没法和她解释,只好说:“你如果不想住在我家也行。

你爹到洪江了,你可以去找你爹,他会给你安排的。

” “我爹在洪江?”古静馨大吃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来干什么?” 马智琛想,自己住到了外面,让她住在家里也不是太方便,不如吓一吓她,让她也搬出来,便说:“我家里这几天准备找你爹提亲。

” 古静馨一听,果然大急,叫道:“你敢?你要敢叫人去找我爹提亲,我就杀了你。

” 马智琛说:“晚了,我家请的媒婆,恐怕已经去见你爹了。

” 听了这话,古静馨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才想起根本不知道父亲住哪里,便停下来,对马智琛说:“你过来,给我带路。

” ※※※※※※※※※ 马智琛和古静馨赶到巡检司,古立德正在对章益才大发脾气。

古立德已经忍耐多时,实在忍不下去了。

在他看来,所有一切,都糟糕透顶。

自己到了黔阳,四处扑火,可是,还有火在那里不断烧着。

上任时,他去向林则徐讨教治理之法。

林则徐说,地方事务繁杂,千头万绪,如果想全部理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有一个办法,抓大放小,办几件大事,将工作全面铺开,至于其他小事,一步步推进。

古立德正是这样做的,先抓了剿匪,后抓了禁烟。

为了地方安定,他主抓了积案的处理,他的前任留下一大堆案子,他好不容易理清一个头绪,才发现,还有一大堆悬案。

比如无影神手案、采花大盗案,现在又闹出个杀人魔案。

黔阳、洪阳两个巡检司,完全是个摆设,竟然起不到丝毫作用。

这也罢了,至少,也该在地方治安方面,有所作为吧。

特别是一些富家公子作奸犯科,洪江巡检司不仅不加以约束训导,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致使这些人胆子越来越大。

洪江这些富家公子,主要有两股力量,一股此前以张金宝为首。

禁烟之后,张金宝神秘失踪了,原先那帮跟着他的公子哥儿,便一分为四,成了四股力量,在洪江城里兴风作浪。

另一股,以马智能为首,欺男霸女。

因为官府根本不约束他们,洪江百姓,对他们是敢怒不敢言。

乌孙贾将这笔账算在了古立德的头上,对古立德严加训斥。

乌孙贾一走,古立德自然就拿章益才出气了。

“今天晚上,你带人去把马智能抓起来。

”古立德命令道。

正在此时,马智琛和古静馨进来。

古立德对马智琛说:“智琛,你过来。

” 马智琛走到古立德面前,叫了一声大人,站在那里。

古立德问:“马智能是你二哥?” 马智琛说:“是,他是我二娘的儿子。

” “你对你这个二哥怎么看?”古立德问。

马智琛说:“母亲不让我们过问二娘房里的事,就算我们听到些什么,也不敢说,怕我爹误会,以为是我娘在背后搬弄是非。

” “你这个爹,原来是个糊涂爹。

”古立德说,“你下去吧。

” 马智琛下去,古静馨也准备跟着下去,却被古立德叫住:“静馨,你给我站住。

” 古静馨只好站住,小心地道:“爹。

” 古立德怒道:“你一个姑娘家,整天疯疯癫癫,更有甚者,跟家里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到洪江,像什么话?” 古静馨说:“我打了招呼啊。

那天,我给您和娘都说过要来洪江。

” “你是说过,可是,我们同意了吗?”古立德喝道。

古静馨睁着一双委屈的眼睛:“您和我娘都没说话啊,我以为你们同意了。

原来,你们没有同意吗?” 对于这个小女儿,古立德有些无可奈何。

毕竟,自己在外为官,欠孩子太多,总觉得有愧,结果就养成了女儿这种性格。

那天,他见马智琛被女儿整,立即灵机一动,暗想,不如把这个乖张的女儿许给马智琛,让马智琛管着她。

这次到洪江,他确实想过要探听一下马家的口气,若是马家同意结这门亲,就把事情定下来。

没想到,遇到了马智能这件事,他意识到,马家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将女儿嫁给马家,说不定就嫁进复杂的家庭矛盾之中了。

于是,他又犹豫起来。

晚上,章益才受古立德之命,带人抓了马智能。

马占山直到第二天上午才知道此事,他立即赶到巡检司,才知道,古大人已经押着马智能返回黔阳了。

古立德匆忙返回黔阳,却是因为杀人魔案的一件派生案。

郑春英被杀,是因为丈夫吸毒被抓,不得不回洪江娘家借钱救丈夫。

古立德听说释放郑春英的丈夫竟然需要一百两银子,暗吃了一惊。

一百两银子,可是一个县令两年的俸银,是一笔大数目。

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确实规定,对于吸食鸦片者,一律拘押,罚银十两后释放。

以后若复吸,轻则流徙,重则杀头。

他没料到,有人竟然将他确定的十两数额扩大了十倍。

黔阳城的禁烟是由主簿赵廷辉负责。

古立德回到县衙,经过一番明察暗访,然后把赵主簿叫到大堂,问他是否完全按规定执行。

赵廷辉十分肯定地说,确实是按规定执行,所收银两,也都如数入库,均有登记。

古立德提起郑春英之事,赵廷辉吃了一惊,道:“有这样的事?等下官去查一查,看是否有人另搞一套。

” “不用你去查了,本官自会查清楚。

你先坐在旁边吧。

”古立德说。

赵廷辉坐好,古立德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叫道:“带郭大壮。

” 衙役们一声吼,押着一个中午男人进来。

此人就是郭大壮,属于县衙的临时工。

毕竟,一县之中,只有那么几个官员,县令还可以招几个师爷,县丞和主簿虽然相当于副县长,事务繁杂,可手下并没有属员,只能招临时工。

郭大壮被押进来,古立德什么话都没问,先打了二十大板。

郭大壮被打得皮开肉绽之后,古立德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郭大壮说:“大人,小的实在不知犯了何错。

” 古立德将面前的一个账簿往堂下一扔:“你自己看看,这是你记录的黔阳城吸食鸦片被抓者的名录,所有人被罚银十两。

是不是这样?” 郭大壮说:“是……是这样,上……上面都记……记得清清楚楚。

” 古立德一句带证人,立即就有许多个证人被带进来。

这些人都因吸食鸦片,在禁烟运动中被抓,后来被罚款后释放。

古立德对这些人只问一句话:“上次被抓,你缴了多少钱,才被放出去的?” 叫来的七个人中,六个说缴了一百两,只有一个人说,要的是一百两,但实在筹不到那么多钱,只缴了八十两。

古立德转而问郭大壮:“郭大壮,你还有什么话说?” 郭大壮哭着说:“大人,我冤枉啊。

那些钱,我都交给赵主簿了,他说是替古大人收的。

” 古立德转向赵廷辉,问道:“赵主簿,这是怎么回事?” 赵廷辉说:“他血口喷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 古立德下令:“把赵廷辉的顶戴取了,押入大牢。

” 自此而起,古立德在黔阳县祭起敢反腐大旗。

大清国的这些官员,真的不能查,一查,个个都有问题。

早在古立德抓了余海风,余成长表示有人暗示要交二十万才免其一死的时候,胡不来就曾告诉古立德,这个人有可能是赵廷辉,并且提到几个与赵廷辉有关的传说。

那时,古立德不动声色,因为他还有别的大事要做,反贪还没有列入议事日程。

而现在,洪江的杀人魔案,带出了禁烟腐败案,古立德便顺势而为,开始大举反腐。

也就在抓了赵廷辉的第二天,马占山送来了一封举报信,举报余成长向赵廷辉行贿。

古立德于是派出一队衙役赶到洪江抓余成长到案。

这天早晨,和往常一样,余海风和朱七刀一起到嵩云山练功。

余海风进入忠义镖局后,数次缠着朱七刀,要拜他为师。

朱七刀被缠不过,说:“师就不拜了,你如果对我的武功感兴趣,就和我一起练。

”半年来,余海风天天跟着朱七刀练功。

练完功,两人一起往洪江城里走,朱七刀又问起罗小飞的事。

朱七刀问:“上次,你从野狼帮逃出来后,见过她没有?” 余海风摆头。

朱七刀说:“这倒是怪了。

这丫头应该是喜欢上了你,她不可能不见你啊。

” 这话让余海风大吃一惊。

罗小飞?她喜欢上了自己?这是哪里跟哪里?自己会娶一个土匪头子的女儿吗?再说,如果狼王所说是对的,她就是自己的妹妹啊。

对了,是不是她真的喜欢上自己,后来又知道和他是兄妹关系,才这么长时间不来见他?当然,余海风还有一个心事,没法对人说。

古大人剿匪,说是消灭了三百多土匪。

这三百多人,包括狼王和罗小飞吗?她是不是受伤了?或者…… 朱七刀又说:“你都二十六了吧?该考虑一下了。

” 余海风是想考虑,可怎么考虑?他爱的是刘巧巧,可现在刘巧巧是他的弟媳,已经怀了弟弟的孩子,他永远没有机会了。

这也是他不愿回去的原因之一,他不愿面对身怀六甲的巧巧,说什么都是尴尬。

两人边说边行,刚刚进城,看到一些人在跑动。

两人都不多事,继续向前走,碰到一个熟悉的人,那人一见余海风,便叫:“海风,你快回去看看,你爹被古大人抓了。

” 余海风一听,心中大急,转身向家里跑。

跑到家门口,见围了一大圈人,所有人都在那里指指点点。

余海风顾不得许多,扒开人群,冲进去,看到母亲抱着巧巧在那里哭,崔立和余海云在里面转来转去,一脸的焦急。

“发生了什么事?”余海风问。

余海云一见他,顿时怒火万丈,大叫一声:“你这个畜生,还有脸回来。

”话音未落,已经扑过来,动手便打。

余海风莫名其妙,一面让开弟弟,一面问崔立:“舅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他没料到的是,舅舅也扑过来,不是拉开他们兄弟,而是和弟弟一起打他。

弟弟的武功,原本就不比他弱,现在又加上一个比自己强的舅舅,更加上他并不准备还手,结果,没几下,他就被打倒在地。

这两人确实是恨上了他,出手都很重,不一刻,余海风便不能动弹了。

幸好刘巧巧冲过来,将他们拦住。

刘巧巧说:“别再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 刘巧巧怀有身孕,崔立和余海云怕失手打着巧巧,不得不停手。

余海云心里有气,怒斥妻子:“到现在,你还向着他?” 刘巧巧说:“我向着谁了?你们是亲兄弟,他一回,你就动手,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清楚?” 崔玲玲已经止住哭泣,说道:“你们都不要吵了,我来问。

” 所有人都站到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余海风。

余海风想爬起来,可试了两次,没有结果。

下人倒是想去扶他,可主人们没有一个出声,他们也不敢动。

崔玲玲问:“你是不是向县衙举报你爹给官员行贿?” 余海风听清了,本想大叫一声,可是,他全身都痛,根本使不上劲,只是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没有。

” 崔玲玲说:“没有?那你告诉我,县衙为什么来抓你爹?” 余海风说:“我……我不知道。

” 余海云说:“你不知道?那县衙的衙役为什么说是你举报的?” 余海风的脑袋猛地一炸,暗想,有这样的事?难道说,一直有人在背后害自己?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余海风硬撑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我没有。

” 余海云一听,又要上去打他,口里说:“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 崔立大概也不想闹出人命,拉住了余海云。

崔玲玲说:“既然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们余家,也没法留你了。

你走吧,从此,我们余家,没有你这个人。

” 余海风大叫道:“娘!” 崔立对着下人叫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把他拖出去。

” 下人拖着余海风到了门外,然后扔下,转身进门。

余海风想向母亲和舅舅说清楚,他无法站起来,只能向前爬,刚爬了几步,门已经关上。

他只得跪在地上,用尽力气说:“娘,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真的不是我做的……” 余家门外,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他们对余海风指指点点。

余海风也顾不得这些,一心只想向母亲和舅舅解释。

可他因为受了伤,又急火攻心,很快就昏了过去。

好在朱七刀一直站在人群中观望,见到余海风的情况,走上前,将他背回了忠义镖局。

余海风倒霉的同一天,马智琛却迎来了自己的又一次好运。

采花大盗案,他已经查了大半年,一直没有结果。

为此,古大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他听说,宝庆府有好几个官员,联名参劾古立德,其中就有一条理由,听任采花大盗横行两年有余,竟然无能为力。

可古立德从未对马智琛提过此事,每次见了他,总是勉励有加。

马智琛因此更想快点破获此案。

每天,马智琛完全不想别的事,满脑子都是这件案子。

当然,他也无数次想起古静馨那句话,这个采花大盗,难受真会隐身术,所以才能来无影去无踪?显然不是。

沿着这个思路往下想,马智琛开始意识到,这个人并非来无影去无踪,而是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使得他在午夜行走,并不受怀疑。

确定了这个方向,马智琛便开始了解,到底哪些人午夜行走不被怀疑? 世上的许多事,做起来之所以比登天还难,那是因为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和路径。

方法和路径一旦找到,解决就变成了一件容易的事情。

马智琛迅速摸了一下,全县范围内有哪些人在午夜行走不受怀疑。

很快,他找到了几类人,比如说粪工,本城人称之为倒夜香。

每家每户,一到夜晚,要将便桶放在门外,由粪工一家一家地收,倒进拖着的粪车里。

白天不可能干这件事,太臭了,只有晚上才能干。

现在,是没有这一职业了,可是旧时城市设计的时候,很少有下水道设置,粪便的处理,就只能是这种办法。

还有一个夜间行走的职业是更夫。

钟表是由西洋传进来的,只有王公贵族才有,极其珍贵,普通人别说是拥有,就是见都没有见过。

稍富裕点的家庭,自己家里设有更漏,可以报时,普通民人,只能凭鸡叫了解时间。

一般的城镇,为了方便民众,通常都会设置更夫,既是定时打更,也附带起到防火防盗的作用。

马智琛将这些人全部摸排了一遍,列出一些可疑对象,然后一个一个地排除。

排除这些人并不难。

比如说,做这类工作的人,大多老弱病残。

采花大盗作案时,需要翻墙进入翻墙离开,不仅如此,一夜还能翻很多次墙,又能糟蹋很多个女人,腿脚不方便的或者是年纪大的,肯定完成不了。

可马智琛这一排除,一个人都没有剩下。

他认定,这个采花大盗应该不会超过五十岁,而且有武功,而实际上,所有的粪工和更夫,都在六十岁以上。

这事真的困扰了马智琛一段时间,最初还以为自己的方向错了。

一段时间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些老人干这类工作,十分辛苦,如果他们有子女的话,子女会不会替他们干?如果是子女替他们干,那么,这个罪犯,会不会就在他们的子女之中? 于是,马智琛悄悄地跟上一名嫌疑人。

此人是替父亲打更的。

打更人一夜只打五次更,每个时辰一次,天亮时最后一次更,被民间称为五更天。

古书中也有二更天三更天的说法,指的都是时间。

有些地方,更夫是两人一组,一人手中拿锣,一人手中拿梆,相互配合。

但也有些地方,只有一人。

黔阳县城,便只有一人。

被马智琛盯上的这个人叫徐正林,绰号叫林癞子。

因为有头癣病,常常被他抓得鲜血淋漓,一般人家的女儿,见了他那模样就害怕,加上他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家徒四壁,更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所以三十多岁,还是单身一人。

每个更夫,负责的只是一个街区。

他们不可能走太远,走远了,时辰过了,更就不准了。

通常情况下,更夫打完更,便会返回去休息。

可徐正林打完更,并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另一个街区。

跟在后面的马智琛暗想,看来就是这家伙了。

那一瞬间,马智琛明白了很多此前一直不明白的东西。

比如说,案犯一晚作案几次,而且往往不在同一个街区作案。

现在才知道,这家伙在一个街区作案后,还要返回去打更。

打完更,又跑到另一个街区去作案。

接下来的事就十分简单了,在徐正林翻进一户人家时,马智琛跟着也翻了进去。

徐正林显然早已经侦察过这户人家,熟门熟路。

进去之后,他立即弄一顶帽子,将自己的脸遮了,又往人家家里放迷香,再拿出一把刀,悄悄将门闩拨开,然后进入。

马智琛就在此时出现。

整个过程,有过一番打斗,但时间不长。

徐正林虽然会几下拳脚,可与马智琛没法相比。

即使如此,还是惊动了主人家。

主人迅速起床,点了灯拿了家伙过来,要捉强盗。

强盗是谁,大家一看就清楚了,徐正林用帽子遮了脸,而马智琛却是露着真容的。

马智琛已经将徐正林制伏,床上躺着的主人家女儿,仍然在昏迷中,像是睡着了一般。

马智琛说:“我是县衙的暗探。

这个就是采花大盗,被我抓到了。

你们如果不信,带着我一起去见官。

” 于是主人家押着马智琛,马智琛押着徐正林,一起来到县衙。

现在可是深更半夜,县太爷一家早就睡下了,衙役们也早都下班了。

马智琛原不想惊动古大人,想让他睡个好觉。

可主人家担心时间拖长了会出事,走到县衙门口,便敲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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