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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面子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自己挣的(4/5)

远不止知府一个人。

一个知府衙门,该有多少人的官职比古立德大?就算是那些官职比他小的,人家也是上级部门,也是府级领导。

如此一来,古立德把所有上级,全给得罪了。

整个宝庆府,官员们提起古立德,个个都恨得牙痒痒。

乌孙贾赶到洪江,既是因为杀人魔一案搞得他焦头烂额,向上没法交代。

林则徐当了钦差大臣,新任的湖广总督周大人可是盯着这个案子了。

另一方面,乌孙贾也要抓点内容,准备整倒古立德。

※※※※※※※※※ 王顺清走进弟弟王顺喜家。

王顺喜天天在家看书,现在正在看老布的《圣经》。

这本《圣经》,当然不是老布那本,那本是英文的,王顺喜无法看懂。

现在这本,是老布翻译并且抄写的,老布的中文说得好,可字写得真差,很多字要靠猜。

王顺清不喜欢看书,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弟弟手中的书,便坐下来,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顺喜看了看三哥,把书放到一边,道:“我去过你那里两次,你都不在。

” “哦,胡师爷找我有事。

”王顺清说。

王顺喜说:“你现在和胡师爷打得热乎啊。

这个人贪得无厌,你就不怕他把你带到江里去?” “正因为怕他把我带到江里去,所以我才不得不对他格外小心。

”王顺清很肯定地说。

王顺清承认,胡不来这个人胆子非常大,捞钱的时候完全无所顾忌,几近疯狂。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轻易得罪胡不来。

毕竟,他自己的问题很多,若是胡不来翻了脸,在古立德那里说点小话,古立德便可能抓住此事大做文章。

他王顺清是经不起查的。

相反,自己和胡不来紧紧绑在一起,胡不来就不可能对他使坏。

王顺喜说:“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古大人到黔阳上任一年了,已经烧了两把火,你认为,他的第三把火,会烧在哪里?” “第三把火?”王顺清其实已经猜到,接下来,古立德很可能大抓反贪。

反贪这种事,是一把双刃剑,毫无疑问可以获得老百姓的支持。

但是,在遍地都是贪官的情况下,真反贪,就会把自己玩完,相反,以反贪为手段,可以排除异己,稳定自己的权力地位。

只是,古立德反贪,不知会从哪里入手。

这也是王顺清担心的,他之所以抓住胡不来,也是考虑到,古立德反贪,应该不会第一着就把自己的师爷反掉。

只要古立德不反掉胡不来,他王顺清就是安全的。

王顺喜说,这一年来,他想得很多,也很细。

首先,他想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想父亲最后的那种决绝。

事实证明,父亲是对的,如果没有父亲那种决绝,这次禁烟,自己说不定就和张祖仁一样,被杀头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父亲看透了很多东西,其中,最关键的是看透了古立德这个人。

父亲知道,古立德第一步会剿匪,第二步会禁烟,同时,父亲也看清了,古立德还有第三步,一定是反贪。

古立德禁烟,则王顺喜死;古立德反贪,则王顺清死。

父亲王子祥正是看透了这些,却又没有办法让王顺喜和王顺清回头,才想到了最绝的一招,以生命的代价,唤醒两个儿子。

王顺清显得有点惧怕,道:“不会吧,你别说得神乎其神。

” 王顺喜说:“我不是吓你。

我现在越来越佩服爹了,他把一切都看透了。

他甚至看透了古立德一定会先禁烟,所以,喝药的是我而不是你。

假若他判断出古立德会先反贪,那么,喝药的就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 王顺清挥了挥手:“这都是你自己没事在家里瞎想,自己吓自己。

如果爹真像你说得那么神,他为什么不让我们两人一起喝药?” 王顺喜摆了摆头:“爹到底是我们的亲爹。

他不忍心两个儿子的下半世都没有腿。

” 如果说王顺喜以前说这些,王顺清还不太相信的话,现在,他是真的有些相信了。

古立德接下来会反贪,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可他怎么反这个贪?别说黔阳县,就是整个大清国,到处都是贪官,他能反得了吗?他一个禁烟,并不多就把洪江的经济搞死了,若再反贪,会不会把整个宝庆府的经济都搞死了? 最根本之处在于,乌孙贾会让他这么搞下去? 王顺清说:“不至于吧。

乌孙贾在黔阳的时候,贪了多少?现在县里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和乌孙贾有关系的?他古立德如果要反贪,反谁?肯定是反乌孙贾。

乌孙贾会同意他反贪?” 王顺喜说:“总之一句话,这件事,你还是当心的好。

你的财富也不少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这种东西,能帮一个人也能害一个人。

” 王顺清说:“他如果真的反贪,我就先反了他。

谁搞倒谁,还不一定呢。

” “我怕的就是这个。

”王顺喜说,“这些年,你搞走的人还少吗?这些人,如今还不一样在当官?如果有个人领头搞你,你想,这些人会不会一起冒出来?” 这话,王顺清也是认的。

他在洪江十几年,除了初到洪江时,乌孙贾当县令,因为是满人,他不太敢下手。

后来的几乎每一任县令,都是被他搞走的。

他之所以能够将这些人搞走,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还有上面的力量。

王顺清之所以能在现在的位置坐十多年,并非是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因为他的上面,替他说话的,不止一个人,而且,权力还都不小。

谁若想搞倒王顺清,首先要看他上面的人答不答应。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那些被王顺清搞走的人,一直不敢对王顺清动手的原因。

王顺清说:“古立德要搞我?首先要问乌孙贾大人答不答应。

”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下人进来,报告说:“老爷,三老爷,知府乌孙大人来了,在楼下。

” 王顺清兄弟暗吃一惊,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乌孙贾可是知府大人,他什么时候到洪江了?知府到洪江,应该事先通知,并且应该夹道欢迎吧?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说来就来了? 王顺喜对三哥说:“你在上面躲一下。

”又对下人说:“你下去招呼着。

让人把我抬下去见乌孙大人。

” 下人说:“乌孙大人说了,要见三老爷。

” 王顺喜和王顺清相互看了一眼,对下人说:“你先下去招呼乌孙大人。

三老爷马上下来。

” 下人离去后,王顺喜问三哥:“你说,这乌孙大人,怎么突然来了?” 王顺清略想了想:“是不是杀人魔又出现了?如果是别的事,乌孙大人肯定要事先通知的。

” 王顺喜说:“不管他来是为什么事,如果要拉你反古立德,你千万别答应。

” 王顺清不解:“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担心古立德会对我不利吗?” 王顺喜说:“来不及细说。

总之,你听我的没错。

他要整古立德,你千万别掺和。

反正你是武官,无论他说什么,你可以说不是太清楚。

” 两个下人上来,抬起王顺喜,将他安放在一架木制的轮椅上,抬着下楼。

乌孙贾被安排在客堂,他带的几名手下,也都已经就座。

张文秀已经替他们送上了茶。

王顺喜的轮椅被抬下来,安在乌孙贾侧面。

王顺喜向乌孙贾拱手,表示自己不方便行礼。

乌孙贾说:“王掌柜不必拘礼。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不讲官场那套。

” 王顺喜又请乌孙贾喝茶。

乌孙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你三哥呢?” 王顺喜说:“我派人去找了。

” 乌孙贾看了看王顺喜,说:“我听人说,他在你家啊。

” 对于这个话题,王顺喜充满了警惕,他说:“他是来了一下,拿了一个东西,走了,水都没喝一口。

” 既然王顺清不在,乌孙贾不得不和王顺喜闲聊,问他的身体状况,又问最近干些什么事。

王顺喜说,自从得了这个怪病,失去了双腿,他把人生的很多事看透了,闲在家里,百事不想,百心不操,也就看看书。

就看书这个主题,两人又聊了几句。

满族官员看书的不多,虽然他们也会说汉语,可汉字的知识,不足以理解一些难懂的语句,所以,他们干脆不看书,有关看书的话题,自然只是随便说说。

王顺喜已经意识到,他到自己这里来,仅仅只是为了见三哥。

于是,他又扯出另一个话题,向乌孙贾道歉,由于自己腿脚不方便,春节没能亲自登门拜节,只是派下人送了礼金去。

提到礼金,乌孙贾自然要客气一番,说:“顺喜你这个人啊,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总是那么客气,逢年过节,从来都没有少了礼数。

” 王顺喜暗想:我能少吗?如果少了,我的店还能开到今天? 表面上,他还是会说:“礼尚往来嘛,这是我们的老传统。

什么都可以丢,老传统可不能丢。

” 闲话了一回,下人领着王顺清从前门进来。

王顺清进来之后,立即跪在乌孙贾面前,道:“下官见过大人。

” 乌孙贾说:“顺清,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官衙,不要大礼了。

起来说话。

” 王顺清谢过乌孙贾,起来,对未能远迎乌孙大人表示道歉。

乌孙贾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是因为杀人魔的案子来的。

发生了这种事,我难道还大张旗鼓?这个古立德,搞得天怒人怨。

” 王顺喜一惊:“杀人魔的案子,和古大人有关?” 乌孙贾说:“怎么没关?他把一个黔阳县搞得鸡飞狗跳。

我听说,黔阳的百姓,人人都在骂他。

” 王顺喜想,哪个官员不被人骂?越是做事的官员,骂的人越多。

王顺清听了弟弟的话,只是装糊涂:“我在山上守了一百天,下山就快过年了。

这事还真不知道。

” 乌孙贾历数了古立德的罪恶。

古立德一来就大搞剿匪,匪应不应该剿?当然应该,自从宝庆一带出现土匪,乌孙贾就在考虑剿匪大计。

没想到古立德好大喜功,向上报告说,消灭了飞鹰帮和野狼帮。

实际上,飞鹰帮是被野狼帮吃掉的,而野狼帮根本没有被消灭,只是被古立德赶跑了。

古立德还借助禁烟,大行酷政,使得黔阳县的经济,尤其是洪江经济,一落千丈。

洪江商号,现在有很多都处于停业或者半停业状态,连正常的捐税都交不起。

古立德表面上当清官,实际上,还指使其师爷疯狂敛财,大肆贪腐。

此外,还有一条,因为古立德一方面施行酷政,另一方面又大肆贪腐,弄得民怨沸腾,报复社会的恶性案件一再发生。

最终,乌孙贾表明了来意,古立德再留在黔阳,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为了拯救黔阳百姓,挽救黔阳经济,必须找到一个办法,尽快把古立德弄走。

王顺清暗自一惊,乌孙贾的目的,果然被弟弟猜到了。

这个弟弟,自从没了双腿之后,真的成了异人,仿佛有了千里眼一般,看事一看一个准。

可这件事,弟弟已经打了预防针,要他尽量不插手,因此,他也就一直听乌孙贾说,自己不出声。

乌孙贾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要组织一些人告古立德的状。

最好是黔阳和洪江一起下手,洪江这边,就由王顺清负责。

尽管弟弟一再告诫他不要插手此事,可乌孙贾直接提出来,他没有理由拒绝。

官场中有很多事是不能拒绝的。

上司将一件事交给你,那是对你的信任,是在给你机会。

你如果拒绝,那就是拒绝信任,拒绝机会。

最可怕之处在于,你所拒绝的,并不仅仅是这次的机会,而是永远的机会。

一般人或许会说,这种做坏事的机会,不要也罢。

问题是,你若拒绝了和上司一起做坏事,上司就会认定你和他不是一路人,不是一条心。

既然你和他不是一路人不是一条心,那你就一定是对手的人,和对手一条心。

若真到了这个份儿上,你很可能就会被上司列入清除名单,那才是最可怕的后果。

王顺清一直在想,能有什么理由拒绝吗?什么理由呢? 事情还没有想清楚,乌孙贾又说了,“除了这个之外,还要几个人闹起来。

我已经想好了,马占山那个儿子叫什么?上次你抓起来的那个。

你可以设法告诉马占山,是余成长抓着这件事不放,在盯着告。

另外,你也可以告诉余成长,马占山在告他向某些官员行贿,让他们两家斗起来。

” 王顺喜暗吃一惊:“这样斗下去,可能就两败俱伤了。

” “伤就伤了。

”乌孙贾说,“洪江别的都缺,就是不缺商人。

少两个商人,也不影响洪江,就让他们斗吧。

” 王顺清对余家还是有一定感情的,他不想看到余家衰败,说:“这和整古立德,没什么关系吧?” “我那里有很多告马智能的信,这小子最近好像又闹出事来了。

我会把这些信转给古立德,古立德接到这些信,肯定抓马智能。

”乌孙贾说,“如果马占山事先得到消息,说余成长盯着这件事在告,古立德只要一抓马智能,马占山会怎么想?” “肯定恨死余成长了。

”王顺清说。

“对。

”乌孙贾猛地拍了一掌,“马占山恨上了余成长,一定会报复。

余成长的风云商号发展得这么快,又不卖鸦片,如果没有强硬的政府关系,可能吗?马占山要报复余成长,只能抓他给官员行贿这件事。

古立德不是要搞反贪吗?他需要的就是这类材料,就叫马占山送给他。

” 王顺清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说:“如果这样,可能牵连某些官员吧?” “可能会牺牲某些人。

”乌孙贾说,“这是必要的,总比大家一起死要好。

” 王顺清显得有些犹疑,“可是余成长……大人你要好好想一想。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已经是暗示。

余成长和很多官员关系紧密,包括王顺清,自然也包括乌孙贾,甚至包括裕泰大人。

据说,裕泰大人正在谋求总督呢。

余成长这里如果出事,裕泰不仅当不了总督,说不定还会鸡飞蛋打。

乌孙贾摆了摆手:“余成长不会有事。

古立德若是把他抓进去,我们再去里面捞他好了。

”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王顺清不干也不行。

可他不愿自己出面,只好把杨兴荣找来,让他去找马占山。

杨兴荣见了马占山,只是说了一句话:“马总镖头,你要当心点,我听说,有人一直在告智能。

” 马占山一惊。

这个儿子一直不让他省心,他是知道的。

可有什么办法?再不省心,也是自己的儿子。

镖局又有一大摊子事要他操心,又有那么多儿女,教育孩子的事,只好交给他们的母亲。

马占山最喜欢的是这个二太太,认为她是一位慈母,可就是这个他心目中的慈母,养出了一个逆子。

马智能在外面做了很多事,他总是在最后才知道。

“告他什么?”他问。

杨兴荣说:“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抢了一个女人。

” “抢了一个女人?”马占山大吃一惊。

事实是,马智能看中了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已经定亲,马智能找到女人的未婚夫,将一包银子往他的面前一放,说,这些钱给你,你拿去另找一个女人。

那个男人想表示不干,一看马智能身边带的人,就默默地收下了钱,第二天就向女方退婚。

即使如此,女人也不同意跟马智能,因为马智能已经结婚,最好的结果,只能是当小。

马智能有自己的办法,任何人若想向那个女人提亲,都会被他阻止。

临走的时候,杨兴荣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跟风云商号的余掌柜,你们就别争了吧。

” 杨兴荣离开,马占山把儿子马智能叫过来骂了一通。

然后约了两个兄弟,因为马智琛还留在洪江,把他也叫了过来,商量这件事。

本来,他们就要和余家作对,现在又发生了余成长告马智能这件事,他们的报复行动,需要加快。

三个人商量的时候,马智琛进来了。

马智琛原是因为母亲生日才回到洪江,不料杀人魔将他留了下来。

既然留在了洪江,他就不得不回家,不得不回去面对古静馨。

他已经找机会将古静馨跟自己来洪江的事告诉了古立德,古立德只是应了一句,什么话都没说。

他从外面回来,去向父亲请安,恰好遇到父亲和两位叔叔商量对付余家的事。

马智琛跟了古立德半年,思想已经起了很大变化。

他立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第一,古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爷爷的仇,且不说是否与崔立有关,就算有关,大概也是崔立的爸爸甚至是爷爷辈的事,与崔立没有半点关系。

马家找崔家报仇,然后,崔家又找马家报仇,这个仇,就会世世代代结下去,也会世世代代报下去。

第二,现在,已经不是马家和崔家两家的事,又多加进了一个余家。

马家如果报仇,就势必和余家结仇。

就这段恩怨来说,余家半点关系没有,却被扯了进来,余家因此也会与马家结仇。

至于二哥,他确实做了很多不堪的事,如果马家再这样护着他,他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马占林问道:“你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智琛说:“我的意思很明显,其实,我们马家的仇,已经报了。

” 马占山说:“报了?谁报的?” 马智琛说:“老天报的。

爷爷被害是四十年前,当年害爷爷的人,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仇,不是让老天报了吗?” 马占坡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马家的血海深仇,就不报了?” 马智琛自然没想明白一点,被害的那个人,是父亲以及两个叔叔的亲老子,他们父子情深,心里放不下这个结,是自然的。

而自己,作为孙辈,从未和这个爷爷有任何现实的纠葛,情感距离较远。

自己能接受的事,父辈却不能接受,是很自然的。

果然,马占山听了这话,大怒,质问儿子:“你是说,你爷爷的仇,你不报了?” “冤有头,债有主。

”马智琛说,“要报也可以,找到那个害死爷爷的人。

” 他的话没说完,父亲已经一巴掌抽了过来。

“逆子。

”父亲恶狠狠道,“你不是我马家的种,你给老子滚。

” 马智琛自然没滚,只是捂着脸,望着父亲。

父亲还不解恨,顺手抓过一把刀,扑过来,要杀了这个不孝子。

两位叔叔拉着父亲,一个劲地叫马智琛走。

马智琛也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说不定还会起更大的冲突,便转身出了门。

马占山在背后扔下一句:“有种,你就永远别再踏进这个家门。

” 马智琛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出门,恰好遇到古静馨从外面进来。

古静馨问:“你要回县里?” 马智琛说:“是。

”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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