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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中柱,再后面,是洋枪队的二十名印度兵。
洋枪队的后面,是五花大绑的俘虏。
俘虏不多,只有三个人。
事实上,抓到的俘虏远比这个多,有四十多个,这些人大多受伤,少数自觉跑不掉的,跪下来投降。
杨兴荣觉得带上这些人麻烦,下令全部杀掉了,只带回了首级。
王顺清大声地问:“下面可是马占山马总镖头?” 马占山双手抱拳,答:“正是。
洪江守城队总领队马占山,率队剿匪,大获成功,回来复命。
” 王顺清问:“首次剿匪,战果如何?” 马占山答:“斩杀飞鹰帮土匪一百二十三人,生擒匪首李飞、李俊、黎民汉三人。
” 大家最初听明白的是斩杀土匪一百二十三人,暗想,这土匪也太容易杀了吧,第一次出阵,就杀了一百多个?又听说擒获三名匪首,顿时觉得,这土匪野狼帮,大概是完蛋了。
王顺清也同样高兴,正准备大肆褒奖一番,可话到嘴边,突然感觉不对。
“你说什么?匪首叫李飞?不是叫狼王千人斩吗?”王顺清问。
马占山答说:“狼王千人斩,是野狼帮的。
我们这次遇到的是飞鹰帮。
” 王顺清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道:“是飞鹰帮?不是野狼帮?” 王顺喜在一旁小声地提醒:“飞鹰帮也是土匪,能一次斩杀一百多土匪,就是大胜,可喜可贺,振奋民心。
” 王顺清立即说:“对对对,是大胜,是大胜。
”他大声地对所有人说:“洪江的父老乡亲们,洪江汛把总署和洪江民团,出城剿匪,首战告捷,斩杀土匪一百二十三人,生擒三名匪首,为民除害,为全城父老乡亲们争了光。
” 百姓们欢呼雷动。
等大家叫声稍停,王顺清又说:“让我们一起欢呼,欢迎我们的勇士入城。
” 按照王顺清的预想,入城之后,要大摆庆功宴。
他们搞的那笔钱实在太多了,如果不将相当一部分花在表面上,别说民众怀疑,上面恐怕也会有想法。
何况,摆庆功宴这件事再好不过了,摆宴的地点在太白楼,银子正当名分地进入了他的口袋。
可没想到,正准备开宴的时候,古立德的快马信使到了。
古立德的信使转达了古大人的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对民团的这次行动,表示祝贺和慰问。
第二个意思,有关俘虏的处理。
洪江没有坚固的大牢,无论是洪江巡检司还是洪江汛把总署,关一两个地痞流氓还行,若要关土匪头子,那是绝对危险的。
因此,古立德的意思是,俘虏绝对不能在洪江过夜,要么,连夜押送宝庆,要么押送黔阳。
接到这个信,王顺清也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便把章益才叫来商量。
章益才只是一名巡检,九品官,自然做不了主。
同时他意识到,这些土匪千万不能在洪江出事,一旦出事,自己的官帽就保不住了。
他说:“我的意见,还是听古大人的吧。
” 王顺清不想走,关键在于,现在如果押人上路,肯定要到半夜才能到黔阳县城。
最最关键的,这庆功宴怎么办? 王顺喜说:“古大人的意见,你恐怕得照办。
不为别的,只要俘虏不在你手中出事,一切都好办。
你如果担心会走夜路,一方面,多带些人,二来,庆功宴还可以搞热闹一些。
这就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其中,你亲自押送匪首,说明你是剿匪第一功。
” 王顺清一听大喜,派人又下了帖子,请了更多的人参加庆功宴,太白楼一到三楼,坐得满满当当。
而王顺清本人,带着汛兵以及精选的十几名镖师和五名洋枪队员,悄悄出城,押着李飞、李俊等三名土匪,带着一百多颗匪首,向黔阳赶去。
古立德也意识到,这三名土匪留在自己手里,夜长梦多,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所以在第二天午时,便召开公判大会,将三人斩首,和另外一百二十三颗匪首一起,悬挂于城门,示众七天。
七天之后,将这些脑袋取下来,在全县搞了一次巡回示众。
当然,这是后话。
王顺清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就在他押送三名匪首去县城的这个晚上,野狼帮的狼王千人斩,秘密潜入洪江城,干了一件大事。
当天晚上,太白楼大摆庆功宴,一直闹到晚上十点多才散。
客人散去之后,太白楼虽然打烊,隔壁万花楼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不少酒足饭饱的商富,想去万花楼消食,又不好直接去,自然要借助太白楼和万花楼之间的暗道。
王顺清修这条暗道,自以为可以掩人耳目。
但所掩的,也就是那些无所用心的人,真正用心者,一眼就能看穿这种把戏。
狼王在万花楼住了好一段时间,对于万花楼的一切,全都看明白了,包括这条暗道。
他当然清楚,要通过那条暗道,最关键是需要一道腰牌。
没有腰牌,老黑就不会给他们开门,如果想砸门进去,不仅会惊动万花楼的人,也会惊动太白楼的人。
但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狼王。
他带领两名手下,躲在暗处,不多一会儿,便见一个人影上来。
此时走这条路的,一定是嫖客,狼王想都没想,上去抓住那人的脖子,手中的匕首在其脖子上一抹,此人仅仅只是哼了一声,身子就软了。
狼王再伸手到他身上去摸,很快摸到了腰牌和一些银子。
他将此人往地下一扔,将银子给了自己的两个兄弟,道:“把他们拖到旁边去藏起来。
” 干完这件事,三个人走进了暗道。
老黑坐在门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狼王走过去,伸手摇了摇铁门,老黑便将自己的手伸过了铁栏栅。
狼王将腰牌递过去,老黑接在手里摸了一下,递还腰牌,打开铁锁,开了门。
无论如何,老黑都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是自己的忌日。
狼王进入,老黑想关门,没料到后面还有两个人。
他正想表示这不合规矩,冷不防一只手迅速伸向他的脖子,然后将他紧紧地卡住。
狼王的左手如钢叉一般,掐住了老黑的脖子,右手张开五指,钳住他的头,用力扭动。
老黑想挣扎,已经挣扎不动,脖子里闷响了几声,人就软如一摊泥巴。
狼王松了手,低声说了句:“兄弟,你别怪老子下毒手,要怪就怪你家掌柜太勾人心了,妈的……” 狼王和两名手下蹑手蹑脚地来到花蝴蝶的闺房前,先贴耳朵在门上听,里面静悄悄的。
用手指轻轻一推,发现门并没有拴着。
门被推开了一道缝,狼王将自己的脸贴上去,从缝隙中向里面看。
花蝴蝶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
狼王千人斩心中大喜:老子的好事搞成了。
狼王推门而入。
花蝴蝶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王顺清来了。
这种时候,不可能有别人来。
尽管她知道王顺清送俘虏去了县城,不太可能回来,心下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大警惕,头都没抬地问:“来了呀!” 狼王几步跃到花蝴蝶面前,低声回答道:“是老子来了!” 花蝴蝶抬头一看,不是王顺清,而是曾把一大堆金银堆放在茶几上,要和自己鱼水之欢的木材商大老板。
后面门边,还站着两个人,似乎是他的兄弟。
显然他不是一个木材商人,那么,他究竟是什么人? 花蝴蝶微微一怔:“掌柜的……” 千人斩不慌不忙地拖了一张椅子,挨着花蝴蝶坐下,道:“花掌柜别来无恙?” 花蝴蝶天天和各式各样的男人打交道,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也没有丝毫慌张,嫣然一笑:“我好着呢。
掌柜的晚上来辛苦了,我给掌柜的泡杯茶?” 千人斩伸出毛茸茸的大手:“花掌柜,我不是来喝茶的。
” 花蝴蝶浅笑盈盈:“是吗?还不曾请教掌柜的尊姓大名?” 千人斩心中奇痒难耐,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野狼帮大当家千人斩就是。
” 花蝴蝶心中微微一惊,但脸上神色不变,站了起来,盈盈一拜:“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野狼帮大当家,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大当家的见谅!” 狼王千人斩忍不住哈哈一笑。
花蝴蝶继续道:“红粉赠佳人,好酒送英雄,大当家的,万花楼藏有几坛好酒,我让人送一坛上来,与大当家的对饮几杯,如何?” 狼王千人斩摇了摇头:“花掌柜的,酒,迟早可以喝,但不在今天。
我今天来,是想请花掌柜的到野狼帮去!” 花蝴蝶早已经明白他的目的,之所以一直没问,是想拖延时间,找个脱身的机会。
现在看来,这个机会难找,索性问道:“请我到野狼帮去走一趟?” 狼王千人斩嘿嘿一笑:“野狼帮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可老子缺了个压寨夫人,早已经听到花掌柜的艳名,这次特意混入洪江,为的就是邀请花掌柜,请不要推辞。
” 花蝴蝶苦笑了一下:“我能说不去吗?” 狼王千人斩道:“不能。
” 花蝴蝶迟疑了一下:“洪江到处都是巡防的壮丁,大当家的如何把我带出城去?不如我留在万花楼,给大当家的辟间雅房,大当家想来就来……”言下之意,是答应了狼王千人斩的要求。
不就是和男人睡觉吗?花蝴蝶睡过的男人多了去,和一个土匪大当家的也是睡! 狼王果断拒绝:“不行,野狼帮还有几百兄弟,老子不能丢下兄弟们不管,如今,老子也不能丢下花掌柜不管了……” 花蝴蝶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狼王千人斩站了起来:“花掌柜,老子现在只能得罪你了,等上了山,老子给你赔罪!”扯了床单,往花蝴蝶身上一裹。
他的两名手下,立即上前,其中一个手里提着条麻袋,将麻袋往花蝴蝶头上一套,另一个用绳子捆扎了麻袋口,顺势往上一提,搁在同伴的肩膀上,迅速出屋。
花蝴蝶在里面叹息了一声:“想不到我花蝴蝶居然被人用条麻袋就抢走了……”心中并不担心性命安危,也就不害怕,一切听天由命。
狼王的手下扛了花蝴蝶,另一名手下跟在左右。
狼王拉开三步左右的距离,跟在后面。
此时毕竟是午夜,街上难以见到行人,偶尔有壮丁巡城,几个人只要听到脚步声,便躲在一旁,总能避开险境。
洪江虽然称为城,却无城门,而那些守城的壮丁,固定哨卡的,基本在睡觉。
巡城队只是在城区内四处走动,并不定点,要想躲过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三个人背着花蝴蝶,轻易就出了城。
可是,由洪江返回野狼谷,需要经过巫水官渡。
此时是夜间,官渡已经停了,狼王又不能在此等到明天早晨,只好沿着巫水岸边走。
走了不远,狼王突然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件事。
他们这次活动,神不知鬼不觉,完全不像是土匪所为。
既然他们是土匪,又是野狼帮,明人不做暗事,应该让整个洪江人都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干的。
何况,洪江大败飞鹰帮,全城沉浸在兴奋之中,自己得给他们提个醒,别高兴得太早。
民团虽然消灭了飞鹰帮,实际上也壮大了野狼帮,要想消灭野狼帮,没那么容易。
野狼帮就在这里,有本事,你们来抓。
跑到一片树林,狼王说:“你们等在这里,老子去办点事。
” 两名手下不知道狼王要干什么,又不好问,只好停下来。
狼王离开之前,对两名手下说:“把她解开,透透气。
别给老子闷逑死了。
” 狼王千人斩沿原路返回,进入城内,走了好一段,没有见到人。
他只好再次折返,找到一个哨卡,见哨卡里有一个守夜的壮丁,正靠在墙上抽水烟。
狼王估摸了一下形势,想在不知不觉中靠过去,根本不可能。
他也不隐藏了,站起来向前走。
守夜人发现有人过来,立即举起了手中的刀,问道:“哪个?” “兄弟,是我。
”狼王说。
守夜人说:“你是哪个?” 狼王说:“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洪江的守城队还不正规,如若正规部队,一定会设置口令。
双方只要一对口令,彼此就清楚了。
可刚建立的守城队,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彼此的问话,只是你哪个我哪个。
来来往往几句之后,狼王已经到了守夜人面前。
狼王一把抱住守夜人,喝道:“别叫,如果叫,老子杀逑你。
” 守夜人不得不向狼王求饶。
狼王问:“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 守夜人说:“不敢不敢。
” 狼王说:“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现在告诉你龟儿子,老子是野狼帮的大当家狼王千人斩。
听逑明白没有?” 一听是千人斩,守夜人顿时全身发抖,求饶说:“好汉饶命。
” “废逑话。
”狼王说,“老子如果要你的命,你早就没命了。
” 听了这话,守夜人心下稍安,道:“千人斩大人,你要什么?小的身上没钱啊。
” 狼王说:“老子要你传句话。
你就说,万花楼里的事,是老子干的。
” 守夜人智商不是太高,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问道:“万花楼的事?万花楼的什么事?” “废逑话,你照老子的话说就是了。
”狼王说。
守夜人立即点头:“好好好,我就照大人的话说。
” 狼王挥起右手,一掌劈过去,将守夜人打昏,然后沿原路返回,赶到那片树林。
两名手下见有人过来,便小声问:“是大当家吗?事情办妥了?” 已经安全出城,狼王再不用担心了,说话也就不小声,他说:“废逑话,老子要办的事,有逑办不成的?她怎么样?” 花蝴蝶知道在劫难逃,说:“大当家的,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狼王千人斩得意地道:“花掌柜别害怕,只要你做老子的压寨夫人,你要天上的月亮,海中龙王的心肝,老子也给你弄逑来。
” 花蝴蝶微微叹息一声,说:“既然是要我当压寨夫人,你为什么把我绑着?绑得我手都快断了。
” 狼王说:“不绑着你,这黑夜,你跑逑了,老子找谁去?你放心,等到了野狼谷,老子保证不再绑你。
” 花蝴蝶说:“狼王大哥,你能不能松了绳子?我保证跟你走。
我人都在你这里,我能跑到哪里去?” 狼王说:“别想,老子从不跟人讨价还价。
走。
” 几个人正要走,花蝴蝶突然大声地喊:“承忠大哥救我!” 此声一出,树林里立即闪出两个黑影。
狼王千人斩叫了一声:“拐逑了,跟来了高手,老子居然没有发现。
”口中说话,身子在地上一个翻滚,他想抢到花蝴蝶身边。
棍子闪电一般伸过来,与狼王交战在一起。
狼王是进城来偷人的,身上没有带家伙,只能赤手空拳应战。
刘承忠手里握着一条棍子,又是一身功夫,自然占了便宜,狼王只得跳跃腾挪,左躲右闪。
狼王的两名手下,处境也好不到哪里。
他们虽然是两个对一个,一来手上没有硬家伙,二来,武功确实比对手差得远,完全只有招架之功。
来的人正是忠义镖局总镖头刘承忠和朱七刀。
狼王吃惊不小:这两个人如何来了?看来,自己真是大意了,难道说,小命就要丢在这两个人手上吗? 这事说起来也是无心插柳。
洪江的民团,全部归建于汛把总,原来的格局却没有变,仍然是马占山负责守城队,刘承忠负责护城队。
这次剿匪行动,古立德亲自确定由白马镖局负责,根本原因在于,白马镖局上次吃了大亏,能给土匪以白马镖局已经不行了的假象。
在马占山负责剿匪期间,守城工作,自然就交给了刘承忠。
今天,虽然马占山凯旋了,但刘承忠的守城工作,还没有移交。
刘承忠想,既然土匪吃了大亏,搞不好会趁着这个机会前来报复。
带兵打仗,越是胜利的时候,越要提高警惕,不能有丝毫松懈。
何况,自己明天就要交出守城工作,这最后一晚,无论如何,不能出事。
刘承忠把镖师们分了三队,分别在城内各哨卡督查。
狼王控制守夜人的时候,刘承忠和朱七刀正从前面过来。
听到说话声,他们只好放慢了脚步。
因为离得较远,又不了解狼王是否还带了别人,他们不好现身,只得躲在暗处,小心观察。
狼王打昏守夜人后离开,他们于是跟在狼王后面,尾随而来。
两人都是武林高手,又格外小心,一路跟着,狼王竟然没有发现。
狼王没有发现还有一个原因:过分自信。
既然已经安全出城,他便不再怕任何人,也就失去了警惕。
花蝴蝶之所以能发现刘承忠,说起来,也是一段孽缘使然。
花蝴蝶有一种本事,对气味特别敏感。
多年前,她被仇家追杀,命悬一线,被刘承忠救下来。
救下时的花蝴蝶,仅仅一息尚存,刘承忠不得不抱着她,骑马奔驰十几里,找到一个熟悉的医生,为她救治。
正是那次肢体接触,让她不仅对刘承忠产生了强烈的爱情,而且永远记住了刘承忠的体味。
刘承忠在附近出现,恰好又是上风,花蝴蝶因此从空气中闻到了熟悉的体味。
第一次,她还不信,以为自己处于绝望之中出现了幻想,第二次又闻到这种体味,她就坚信,刘承忠一定就在附近,她才喊出那句话。
刘承忠原想再看一看,搞清楚除了面前三个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土匪接应。
花蝴蝶一喊,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得不现身。
因为不了解情况,刘承忠和朱七刀也不敢托大,始终保持着警惕,也就留有余地。
狼王意识到,这么打下去,自己和两名手下,很可能葬身于此。
他几个翻滚,迅速跳到花蝴蝶身边,站起了身子,举起双手,大声叫道:“等一等,刘总镖头,我有话要说,等说完了再打也不迟。
” 他哪里有什么话要说?只不过想喘口气,以便摸清形势,想出应对之策。
就像刘承忠担心狼王还有其他伏兵一样,狼王也担心刘承忠身边,不止一个帮手。
刘承忠说:“有什么话,快说。
”刘承忠担心,自己这边逼得太急,他会对花蝴蝶不利。
狼王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拖时间,所以说:“刘总镖头果然好身手,令人佩服。
不过,刘总镖头,可知我是谁?” 花蝴蝶立即说:“承忠大哥,他是野狼帮的大当家,狼王千人斩。
” 刘承忠说:“果然是千人斩,这我就奇怪了。
深更半夜的,你到洪江城来干什么?你手下其他人呢?” 狼王暗想,套老子的话呢,老子才没那么蠢,他说:“我这次来洪江,是来迎亲的,所以,不需要带太多人。
” “迎亲?迎什么亲?”刘承忠问。
刘承忠也在判断,狼王的话语中,若是有惊慌迹象,或者准备逃跑的话,那就表明,在这周围,并没有他的人,那么,自己和朱七刀,对付这三个人,应该是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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