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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说,自己是大当家啊,如果一个大当家的,连人家的一句话都怕,那还能服众? 白狼说:“上次,白马镖局让我们吃了大亏,这次,我们把白马镖局搞掉,下次,就可以搞掉忠义镖局了。
只是要把这两个镖局搞逑掉,洪江城,还不是我们口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吃就吃逑了?” 狼王的头摇又摇,道:“你别说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见白狼实在是很想做这单生意,便说,“要不这样,你去盯着那批货,看一看机会。
” 世上的事,成功总有成功的道理,就算是当土匪,那也有成功的土匪和失败的土匪,做事也有细微的区别。
仅就往洪江城派出探子这件事来看,飞鹰帮和野狼帮的区别,就不是一般的小。
飞鹰帮派出的探子,都是一些普通的小喽啰,他们只需要证实白马镖局已经起镖,有多少人多少武器,押着多少货物,什么时间到达什么地方。
野狼帮却不同,他们派出的是二当家白狼。
这个白狼之所以能成为二当家,除了本人武功了得,还善于用脑,是土匪队伍中诸葛亮似的人物。
由他亲自出面打探消息,和别人自然就不一样。
白狼极其仔细地看着马队的每一个人,于是,他看出了名堂。
至少,他看到有些人很怪异,其中有几个人的脸似乎特别黑,不知是不是有意涂了黑炭之类。
而且,这几个人的相貌也奇特,说不清到底怪在什么地方。
此外,他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这几个熟悉的面孔,并不在白马镖局的队伍之中,而是夹杂在马帮的脚夫中。
他看到的这几个面孔,包括了崔立,包括了余海风、朱七刀,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是汛把总署的塘长杨兴荣和邹中柱。
这可就是一件大怪事了,忠义镖局的人,汛把总署的人,怎么变成了张祖仁的马帮成员? 飞鹰帮的喽啰不仅认不出这几个人,就算能够认出,也不可能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狼不同,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套,等着飞鹰帮来钻。
这就是新任县太爷古立德的第一次剿匪行动。
想明白这一点,白狼暗自一笑,在心里说,这个古立德,还真有点歪点子,看来,以后要对这个人提防着点。
退下来后,白狼将一名手下叫到旁边,吩咐道:“你马上回去,告诉大当家的,做好准备,抄飞鹰帮的老巢。
” 手下不明白,问:“抄飞鹰帮的老巢?有没有危险?” 白狼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废话?叫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逑怪。
” 第三天,马帮来到青隘口。
飞鹰帮的土匪埋伏在隘口,李飞不时拨开草丛,探头张望。
“白马镖局,以武会友。
白马镖局,以武会友。
”山谷之中,一个人的喊叫声远远传来。
“大哥,来了,白马镖局来了。
”李俊兴奋地道。
“兄弟们稳起,听我的话再行动。
”李飞回头,低声对草丛之中喝道。
土匪们全部把头趴了下去。
一匹白马冲进山谷,马上正是白马镖局少镖头马智源。
他一手高举着镖旗,一手抓着马的缰绳,昂首挺胸,旁若无人。
李俊在李飞身边低声说:“真他妈的嚣张,一副找死相,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 李飞皱了皱眉头:“老子也看不惯他,等一会儿下手的时候,多劈他几刀,把白马抢过来……” 马智源一人一马,冲出隘口之后,又掉头回去。
不多久,白马镖局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进入隘口。
时机到了,李飞跳起来,一声大吼:“动手!”埋伏在草丛之中的土匪们跳起来,怪叫着,一拥而下。
马智源听到土匪的喊叫声,并没有慌张,而是一声大喝:“排阵!”白马镖局的队伍迅速地排列在一起,组成一道人墙。
土匪打劫,通常也是求财不求命。
他们人多势力大,寻常的人,一见了土匪,丢下财物就跑,哪里还敢迎战?白马镖局是走镖的,是硬茬子,遇见土匪不跑,也在情理之中。
因此,李飞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土匪的架势已经摆开,就等大当家的一声令下,好冲上去。
李俊在李飞身边道:“大哥,白马镖局居然不跑,还真有两下子。
” 李飞不以为然:“如果他们跑了,就不是白马镖局。
兄弟放心,马上的那些东西,已经姓李了。
” 马占山在马背上双手一抱拳,大声道:“在下白马镖局总镖头马占山,敢问来的朋友是哪一个山头的?” 马占山和野狼帮交过手,发现没有一个熟悉的,才有此一问。
“老子是鹰嘴界飞鹰帮的,今天做这笔买卖,求财不求命,识相的,留下财物走人,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飞大声回答说。
马占山回头,看了一眼杨兴荣和邹中柱,有些失望:“两位爷,不是野狼帮的。
” 杨兴荣却眉开眼笑:“飞鹰帮的也是要犯,死活把总爷都大大有赏,激怒他们,让他们冲过来!” 马占山点了点头,他恨野狼帮,虽然还没有和飞鹰帮打过交道,但土匪就是他的对头,置之死地而后快。
马占山双手抱拳,对北方一拱,厉声道:“飞鹰帮的兄弟们,听马某人一劝。
现在是太平盛世,好好回家种田,落个妻子儿女一家团聚,何必当土匪?一旦被朝廷抓住,五马分尸,挫骨扬灰,那个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哈!土匪群中发出此起彼伏的怪笑声。
三当家黎民汉挥了挥手中的弯刀,对李飞说:“大哥,我带人冲过去,割下他的脑壳,给你当夜壶。
” 李飞吼道:“姓马的,给你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留下财物,给老子滚!老子不想杀人,免得污了老子的刀。
”李飞是大当家的,想得比别人周到。
土匪抢劫,杀人放火,最重要的还是活命,没有命,抢个万贯家产又有什么用呢?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与白马镖局硬拼的。
马占山哈哈大笑:“大当家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放下武器,跟我前往官府自首,官府会饶你们不死!” 李俊气歪了鼻子:“大当家的,还不杀过去吗?这老家伙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 李飞脸色一沉,咬牙切齿:“杀,一个不留。
” 土匪们一声吼:“杀,一个不留。
”呼啦一声,冲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接近了,镖队的人,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飞已经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可毕竟队伍已经冲开,此时也收不住。
更何况,这些土匪杀人如麻,面对几个镖师,又有什么好怕的?可他没想到,关键时刻,面前的镖师队伍迅速向旁边一闪,中间站出十个人来。
一时之间,李飞也没有看清这十个人的脸,倒是他们手中拿的东西,让李飞魂飞魄散。
天啦,竟然是洋枪。
这就是胡不来向张祖仁以及西先生借的兵,二十个印度人二十支洋枪。
洋枪每次只能打一发子弹,所以,二十个人分成了两队。
第一队开枪之后,立即蹲下来装弹,第二队便会站起来开枪。
砰!砰!砰!一排枪声,冲在前面的土匪中弹,血肉横飞。
第一排的十个人打过,立即蹲下,第二排的十个人又站起来,又是一排枪响。
土匪们何尝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自己的人还没有冲到对方面前,就已经倒下了一片,倒下也就罢了,而且死得惨不忍睹。
马占山、马占坡及马智源是久走江湖之人,见识过洋枪,但洋枪发挥这么大的威力,也是第一次见到。
他们呆了呆,随即就发出了喝彩声:“好,好呀!好!” 汛把总署的士兵虽然是朝廷的正规部队,也见识过洋枪,但从来没有见识过洋兵作战,今天他们算大开眼界了。
李飞脸色大变:“风紧,扯呼。
” 李俊魂飞魄散,忍不住大叫:“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飞鹰帮四当家付狗子狡猾,冲阵的时候,他一般都在后面,见势不妙,掉头就跑。
一边跑,一边大喊:“风紧。
扯呼。
” 后面的土匪还没有看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砰砰砰一阵枪响。
后面的往前冲,前面没死的掉头往后跑,土匪们瞬间乱成一团。
又是两排枪响。
杨兴荣一声大吼:“兄弟们,抓土匪,死的活的,大大有赏。
”汛兵以及护城队的民团成员们一拥而上。
马占山也是一声大吼:“白马镖局的兄弟们,杀土匪,为民除害,拿了土匪到官府领赏……” 马智源一马当先,手中弓开如满月,箭去如流星,嗖嗖嗖,三箭如连珠炮一般射出,三个亡命而逃的土匪都是后颈中箭,从脖子穿出,一头扑倒在地上。
崔立一眼瞧见李飞,大吼一声:“强盗,哪里走!”一箭射出。
李飞听到身后利刃破空之声,回头一看,箭已经穿透了他的左腿。
李飞破口大骂:“敢射老子的箭,老子杀你全家。
” 余海云已经飞马赶来,举起马,照准李飞的脖子就砍下去。
崔立大喊:“要活的。
” 余海云猛然醒悟,刀锋一转,砍在李飞的肩膀上。
马占坡正在追赶三当家黎民汉。
黎民汉刚才被一枪打在右胳膊上,胳膊断了一半,刀也掉在地上,已经无心恋战。
马占坡快马追上,一手抓住黎民汉的背心,提上马来。
朱七刀和余海风一路狂奔,杀入敌阵,每一次刀落,都有一颗人头滚下来。
两人正杀得性起,就听到马占山的声音传来:“海风贤侄,快抓土匪二当家的。
” 余海风四处看看,到处都是奔逃的土匪,哪个是二当家的?他愣了一下,心生一计,大声喊道:“二当家的,二当家的……” 李俊果然上当,以为是别的土匪在喊他,回过头来:“老子在这里,快逃命啊!” 朱七刀一声大喝:“哪里逃!”立即追上去。
李俊吓了一跳:“狗日的杂种,阴你大爷!”更没命地逃跑。
余海风迅速追赶。
两人间毕竟有些距离,要赶不上容易。
不远处的马智源看得真切,迅速搭箭在手,一箭射出,穿过李俊大腿。
李俊扑倒在地,旁边两个小土匪想搀扶他起来。
朱七刀已经赶到,手起刀落,两个小土匪顿时见了阎君。
李俊见余海风冲过来,大怒,提刀而起,怒目而视:“小杂种,要赶尽杀绝是吗?来,跟老子过几招。
” 余海风一声冷笑,喝道:“无良鼠辈,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 李俊眼前土匪大势已去,心中怒极,一声吼,拖着伤腿,向余海风扑过来。
余海风迎上去,一劈一削,就把李俊的刀磕飞了。
他的人随即冲过去,贴着李俊,双手扭着李俊的双手腕,一声吼,把李俊摔了个仰面朝天。
李俊被摔得头昏眼花。
余海风一脚踏住他的右腿,喝道:“服气不?” 李俊气急败坏:“服气你妈。
” 余海风在李俊右腿上露出的箭身上踢了一下,李俊疼痛难忍:“我日你先人,老子杀了你全家。
” 余海风冷笑:“现在是小爷杀你全家。
” 李俊怒道:“有种给老子三刀,老子若眨一下眼睛,就不是飞鹰帮二当家的。
” 余海风哈哈大笑:“想死啊,容易,不过现在不是你死的时候。
” 李飞、李俊及黎民汉三人被捆绑在一起,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李飞一声长叹:“完逑了。
” 黎民汉如梦初醒:“大当家的,我们是上了当呀!” 马占山冷冷地哼了一声:“现在后悔了?告诉你们,来不及了。
本来嘛,古大人要对付的,并不是你们,没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来,认命吧!” ※※※※※※※※※ 最后那句话,被躲在一旁的白狼听到了,顿时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马占山那句话证实了他的所有猜想,这次所谓运货,确实是县太爷古立德的计谋,不过目的并不是对付飞鹰帮,而是要对付野狼帮。
同时,白狼又得意地想,孙子,要对付你爷爷,没那么容易,咱们走着瞧。
马占山等人还在打扫战场,他们要回去向县太爷请功。
白狼早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悄悄地溜走了,他们要赶过去,和狼王会合。
白狼当了一回土匪,坏事干过不少,也和很多人交锋过,最令他得意的,就是这次交锋。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赶上狼王千人斩,此时,狼王所带的队伍,已经接近鹰嘴界。
狼王说,我们等一等,等到了晚上,再冲上去。
白狼说,不用等,直接冲上去。
其他人也都担心,如果飞鹰帮抵抗,那就又是一场厮杀。
上次和白马镖局忠义镖局交手,野狼帮死伤惨重,这次再和飞鹰帮交手,又死人的话,弟兄们的士气,会大受影响的。
可白狼不这样想,飞鹰帮刚刚吃了大败仗,四个当家的,三个被抓,好不容易逃回来的这些人,哪里还敢再打?如果让他们知道山下又来了一帮人,有了一定准备,攻起来,倒是真的难了。
狼王果然有些道行,白狼的话一出,他立即意识到,飞鹰帮四当家的付狗子刚带着残兵回来,人心大乱,此时攻上去,时机最好。
狼王当即用大片刀在光脑袋上抹了两下,然后一挥手,刀就指向了山上。
“狗日的,给老子冲上去。
敢反抗的,全给老子杀死。
”狼王大叫。
所有野狼帮的土匪,顿时向山上猛冲。
付狗子带着残兵败将,一路狂奔,回到鹰嘴界,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听到喊杀声又起,他顿时吓傻了,浑身发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有手下跑到报告,说山下杀上来的人,是野狼帮的。
付狗子一听,暗叫一声万幸,只要不是官府的人,一切都好说。
反正飞鹰帮已成强弩之末,野狼帮正如日中天,自己何不趁机投靠野狼帮,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付狗子当即叫人把自己绑了,领头走出寨门,同时对飞鹰帮的弟兄说:“要想活命,都听老子的,把家伙放下,谁都不准反抗。
” 野狼帮兵不血刃上了山,见付狗子自缚在阵前,狼王挥刀一指,道:“把那日鬼的给老子砍了。
” 灰狼黑狼几个,立即就要冲上去。
白狼大急,高叫一声:“慢着。
” 狼王调头看一眼白狼:“二弟,遇到土匪,杀掉所有头领,是我们野狼帮的规矩。
” 白狼走到狼王身边,小声地说:“老大啊,以前可以,但今天,不行啊。
” “为逑不行?”狼王问。
白狼说:“飞鹰帮不比别的小股土匪,少说也有百十号人吧。
这帮人,如果没个人带着,我们怕是压不住。
除非老大把这些人都杀了,否则,就不能再杀人。
” 狼王千人斩用刀在光脑袋上蹭了几下。
白狼继续说:“以前,我们杀别的土匪,那是因为有过一阵厮杀。
而这次,我们一刀未动,人家是主动投靠我们。
所以,我们要礼遇。
” 狼王突然一阵大笑,说:“礼遇,是,是要礼遇。
”又对手下说,“来人,把他的绳子解了,带过来。
” 付狗子其实也是赌一把,见绑在身上的绳子被解下来,知道自己赌赢了,到了狼王面前,立即跪下。
他倒也乖巧,叩过头后,说:“大当家的,小的已经等候多时。
鹰嘴界所有人马,听候大当家的调遣。
” 狼王哈哈一笑,道:“倒是个知逑事的。
走,喝逑酒去。
” 鹰嘴界上有酒有肉,付狗子当即吩咐搬上来。
白狼显然还不相信飞鹰帮的人,所有的菜,他都命令飞鹰帮的人先尝,所有的酒,也都由飞鹰帮的人先喝。
狼王千人斩首先和付狗子喝了三大碗,拜了把子。
接下来,他抓起一只鸡,一边啃一边向外走,同时说:“你们好吃好喝,老子下山去了。
” 黑狼不识相,问道:“大哥,这时候下山?马上就天黑了。
” 狼王嘴里塞着一大块鸡肉,说不出话,只是睁大眼睛,瞪了黑狼一眼。
黑狼顿时不敢出声。
狼王带着几个弟兄出门,跨上马,飞驰而去。
他要赶去洪江办一件大事。
狼王骑马飞驰,速度快。
马占山率领的洪江民团,因为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骑马,又因为打扫战场,就地休息等,耽误了时间。
因此,狼王差不多和他们同时到达。
狼王到达时,洪江民团正准备入城,王顺清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凯旋仪式。
此前,马占山已经派快马回洪江报消息。
古立德和胡不来等,已经回到县城,在洪江主持凯旋仪式的,只能是王顺清和章益才。
王顺清和章益才商量之后,一面派人向县里报告,一面组织锣鼓家伙以及舞狮队,又在整个洪江城贴标语,庆祝首次剿匪大获全胜。
这毕竟是洪江城的大事,县太爷不在,王顺清和章益才商量的结果,是请城中的两位尊者出席仪式。
可是,余兴龙和王子祥,均以年纪太大,经不得江边的风为由拒绝。
王顺清知道,两位老爷子是对他们的做法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请了两位年龄接近八十岁的尊者出面。
官渡口有很多梯级,到了梯级的顶端,有一个平台。
王顺清在这个平台上摆了八张桌子,分别邀请了洪江城的一些头面人物喝茶迎接。
这些被邀请的人,除了两位尊者,其余的都是洪江城的富商,而且是以捐款数目为标准邀请的。
因此,被邀请的人中,便有万花楼的老板花蝴蝶。
在场其他人看到花蝴蝶和自己平起平坐,均感到被污辱,却又敢怒不敢言。
王家在洪江如日中天,官商两界,势力都是第一。
别看张祖仁顶着个洪江首富的好听名声,但真正要论财富地位,王家四兄弟加起来,恐怕是好几个张祖仁。
再说,王顺清在洪江把了十几年把总,官场的关系,更是根深叶茂,谁能和他比?从商的人,只要能把生意做大,就一定懂得一个道理,商场所有的要素之中,排在第一的,永远是权力要素。
这些人虽然对花蝴蝶不满,却又不愿下去。
毕竟,出了那么多钱,现在捞到一个出头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商人嘛,需要的是广告效应,能够坐上官渡口,可是难得的活广告。
跟谁生气,也不能跟钱生气啊。
不一刻,一位汛兵奔跑而来,站在城门口,大声向王顺清报告。
汛兵说:“报告把总爷,队伍回来了。
” 王顺清站起来,向前看了看,前面的巫水边,官渡已经靠岸,很多人从渡船上下来。
王顺清命令:“把锣鼓敲起来,狮子舞起来,动静搞大一些。
” 迎接的队伍开始动了,锣鼓喧天,彩狮舞动。
因为是上梯级,无法骑马,马占山只能牵着马,一路领先。
他的身后,不再是弟弟马占坡,而是塘长杨兴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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