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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日前我和阿茹娜在南阳碰到南京来的人。
听说章逸奉了建文皇帝的钦命,组训了一支全新的锦衣卫,除了协助防治南京安全,更在京师一带行侠仗义,很得好评呢。
” 方冀惊道:“锦衣卫行侠仗义?有这等事?”傅翔也觉困惑地道:“不错。
咱们还听说,芫儿和朱泛也加入了章逸的锦衣卫,师父您说奇不奇怪?” 方冀听了这话,先是觉得匪夷所思,继而一沉吟,慢慢悟出一些道理来,缓缓地道:“就算芫儿少年好事,朱泛可是少年老成,机警而经验老到,又是未来丐帮的接掌人,他加入锦衣卫,必然得到钱帮主的首肯。
试想,这代表什么意义?” 傅翔心中一惊,脱口道:“这代表丐帮要介入锦衣卫了!”方冀缓缓地点头,进一步道:“章逸奉建文之命组训这支新锦衣卫,且把丐帮拉进来,必然有什么复仇大计的深意……”他虽不知详情,但推想到这里,心情不由振奋起来,又沉吟了一会,对傅翔道:“你俩累了一天,快去歇下了。
我把这十八天来‘三叠白’的施药反应记载下来后,也要练一会功夫。
” 阿茹娜眼睛倦得快要睁不开了,随口问道:“方师父,你还不睡?”方冀看她那随时要睡倒的样子,哈哈笑道:“方师父睡了十八天,这一会不想睡了。
” 傅翔躺在石床上,虽然累了一整天,却迟迟睡不着,心中不断在思索一个问题:“我和师父的内力相连结时,那情形便如当年两人手牵手飞驰时一模一样,只是为何这一次在两人内力合璧运行之下,自己的十种明教内功皆不断增进,而师父却对这一切全无感觉?这是什么道理?” 他把当年的情形和此次的情形一点一滴地回顾剖析,比较其中的异同,并在暗中模拟,默默地潜运内力。
每运行一周,便激起他一些细节的回忆。
到了第九周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使他大为震动。
他停止了运功,努力凝集心思,暗忖道:“这两次经历有几点共同处:其一,两次都是透过掌心劳宫穴做为连结点;其二,两人都有相同的明教内功;其三,两人之一须完全不知或不会运用内力,或者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他想到第一次在晋江时,那时他虽身具明教内力,却完全不会运用,他和师父疾行如飞,大喜之下待要加一把力时,连结便立即中断。
而这一回,师父在用药昏睡如死的情形下,自己的内力透过劳宫穴和他合流,他虽身具十种明教内力,却处于全无意识的状态中,是以两人的内力合流通行无碍,直到师父从昏睡中醒来,那连结立即中断。
前后两次的情形完全一致。
想到这里,傅翔为之精神一振,更无睡意了。
但接下去的问题是:何以在内力合流通行于两人之间时,自己的内力得以增进突破,而师父却没有任何变化?他沿着前面的思路细细想了一遍,终于得到答案:“是了,是‘洗髓功’!”他想通了这一点,不由兴奋地坐了起来,暗暗叫道:“对啊,只有洗髓功是我练过而师父不会的功夫,只有洗髓功可以‘洗’尽十种内力之间的阻隔,生出流动的空间来储存新增的内力,原来这就是突破的关键!” 傅翔忍不住回想,此次藉内力合流之助,自己体内的十种内功在快要功德圆满之际,师父就醒了过来;而两次和师父的内力合流,都是在极为凑巧的情况下发生,可说是可遇而不可求,这种机会不可能再有。
因而他的明教十种内功终究还是差了那么半步,没能修到十成完满之境。
但他立刻便释然了,完颜道长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告诫自己练功绝不可强求。
想到完颜道长,便想到当他突破万难将“后发先至”的功夫练到无所不适时,曾经哈哈大笑说,道家不求全胜,但求不败。
自己的十种内力从“无碍”走到“融会”,留下一点不足,说不定正是走向“脱胎换骨”的契机。
自己未能一举练到十成,冥冥之中自合天道吧。
想到这里,他便觉舒适泰然,倦意渐起,安心地进入梦乡。
不远处的石桌上,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照在振笔而书的方冀脸上,他一口气将这次用“三叠白”配制的药方、施药分量、用药后的效力……一一详加记录,完笔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妙方剂,于医药之道增添了全新的知识。
方冀听到章逸奉建文之命组训新锦衣卫时,心中第一个想法便是此举背后必有复仇大计,但是他却完全想错了。
明教的血海深仇随着朱元璋死去,在晚一辈心中的感受和方冀已有相当的差距。
傅翔和阿茹娜经过一番痛苦的心理挣扎,终于摆脱了前人种下的仇怨宿命,他们心中已经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章逸埋伏在锦衣卫十多年,为刺杀朱元璋苦心策划了妙计,但在方冀乾坤一掷功败垂成,而后朱元璋死新皇登基,明教的仇恨在他心中已然淡去。
他为建文组训新锦衣卫,是真心想帮助朝廷建立一支能做好事、保护良民、打击恶人的亲兵。
朱泛、郑芫等人更与前人的恩仇不相干。
只有方冀,仍然对当年神农架顶的惨事不能忘怀,时时萦绕在心,但他心中也清楚地知道:“乾坤一掷没有成功,朱元璋已死,这仇是报不成了。
”只是他对朱家王朝仍怀有极大的恨意,如果他发觉章逸等人是真心真意为朝廷效力,恐怕将受到很大的打击。
南京的百姓日子过得如常,朝廷里的气氛却是愈来愈紧张。
战争虽在北方进行,但战报传来,却让京师的君臣一再受到惊吓。
燕京城外郑村坝大战,李景隆的大军折损十余万,朝廷辛苦从各省征调而来、供数十万大军所需的辎重粮草,几乎全落入了燕军之手;李景隆在战事尚未结束前便开溜逃回德州,让北平城外围城的朝廷军成为群龙无首的乱军,全遭燕军歼灭。
兵部尚书齐泰及推荐李景隆拜将的黄子澄都被免了官衔,不过仍然留朝参议,一时引来朝中诸臣议论纷纷。
郑洽在翰林院中起草两份诏书,正在为一两个用词推敲之际,看到大学士方孝孺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郑洽素知方学士练就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工夫,极少看到他如此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禁暗惊,连忙站起身来道:“孝孺兄何事动气,快请坐下……”他一面劝坐,一面将桌上一壶新沏的茶倒了一碗,递给方孝孺。
方孝孺坐下喝了一口热茶,这才平息下来,脸上恢复了常色。
他叹了一口气道:“燕王朱棣又来了一道奏章,郑老弟你是知道的了?”郑洽道:“不错。
燕王抱怨前次所奏遭奸臣扣留不报,故再上书,直指齐泰和黄子澄为奸臣,请皇上除之。
”方孝孺道:“方才皇上居然罢了齐泰和黄子澄的官衔,虽仍留廷参议政事,但看在天下文武百官眼中,那是什么意思?” 郑洽听了也大吃一惊,低声道:“皇上此举岂不摆明是在回应燕王‘清君侧’的请求么?那……”方孝孺一掌轻拍在桌上,道:“所以我又急又气,一怒疾走而来,气急败坏之态真是贻笑大方了。
”郑洽道:“方学士何出此言,此是大事,对朝中主张削藩的诸大人面上极不好看也就罢了,小弟尤其怕影响北方战事的士气。
” 方孝孺道:“谈到北方的战事也的确令人气愤,李景隆损兵折将,辎重尽失,躲回德州不敢出战。
皇上若要处置郑村坝之败,该问罪的是李景隆呀!如今李景隆不撤换,反而是当时力主削藩的齐、黄两人去官,此事助长敌方之威势,而削弱我方之士气,莫此为甚啊!” 郑洽点头不语。
方孝孺接着道:“齐泰和黄子澄的意见,有许多条我并不赞成,但朝廷既已决议削藩,岂可因一个庸将在前方一时之败便罪责朝中重臣?倒像是在呼应朱棣的要求了。
唉,这消息传到前方,只怕要坏大事。
” 郑洽忽道:“这事的确透着些蹊跷。
孝孺兄,你瞧是不是皇上故意这么做,好造成南北休兵的局面……或者,后面另有更深的计较?” 方孝孺闻言怔了一下,闭目思考了一会,轻声道:“说实话,我倒真希望是如郑老弟所言。
不过无论怎么看,留着李景隆继续做征燕大将军,都是千错万错之举。
唉,难道举国上下再无良将?” 郑洽听他这一问,心里的话忍不住冲口而出:“太祖自作自受呀!”他话一出口,猛然省觉不该在官署中议论大行皇帝,便闭了嘴。
方孝孺却不管那许多,拍手叫道:“郑老弟说的一点不错!太祖把开国名将一个个除去,最后能带兵打仗的良将只剩诸藩王。
他却不晓得现在便是强藩在造反,朝廷只有弱将可用,真是自作自受啊!” 郑洽点头道:“傅友德、蓝玉、冯胜,这些都是我朝最后剩下的开国大将,却都在过去六年之内一一遇害。
这三人中只要有一人在世,怎会让朱棣如此嚣张?”方孝孺道:“无论如何,今日之事必将影响前方战局。
我要找徐都督、梅驸马等人集思广义,预为规划对策,否则……李景隆若是兵败,燕军长驱直下,朝廷如何因应?” 方孝孺认为皇帝罢齐泰、黄子澄官衔之事定将影响北方战局,郑洽认为皇上此举或许另有深意,两人的想法都没有错。
过完年,燕军和南军之间的对峙开始有了变化。
按照李景隆原来的计画,是在新加入的兵力整编妥当后重整旗鼓,待天气回暖,便要再次北伐。
然而二月底时,李景隆写了一封信给朱棣,要求暂时停战。
朱棣收到这封密函,不能确定这是李景隆自己的意思,还是建文皇帝的授意,如何处理颇费思量,一时难以决定。
李景隆在德州大营里焦忧地等待燕王朱棣的回信,密使持函送燕王已过数日,仍未有任何回音。
他把使者唤来问了两次,使者只道燕王收下了信,却没有交代任何话,便令使者快快返回。
李景隆完全摸不清这封密函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到了黄昏时分,帐外亲兵来报,说是燕军有使者来求见。
李景隆连忙接见,只见来人披了一件又厚又大的毛毡,连头带脸都裹住,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三角眼。
那人进了大帐,便对李景隆道:“大帅请摒退左右。
帐外亲兵已经搜身,俺身上没有任何兵器,只有一封密函,但只能给大帅一个人看。
”李景隆转头望了两名亲兵一眼,两名亲兵同时点头,李景隆挥了挥手,亲兵便退出大帐。
来人缓缓把裹在头脸上的毛毡取下,只见他头上还戴着一顶羊皮帽,颚下胡须略显花白,竟是个六十来岁的老者,李景隆不禁一怔。
那老者伸手把头上的皮帽一掀,露出一颗光头,原来是个和尚,他点首为礼,轻声道:“贫僧道衍,从燕京庆寿寺来。
” 李景隆暗道:“原来是他,燕王的第一谋士亲自来了。
”便也点首为礼,道了一声久仰。
道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郑重地交在李景隆手上,低声道:“燕王请大帅先看完这信,另外还托贫僧带了几句口信。
” 李景隆拆开信封,掏出一张摺了好几摺的白纸,上面写着“我之奏摺屡为奸臣扣住不报,请转奏皇帝,必诛齐泰黄子澄方可休兵”寥寥二十几个大字,字迹粗犷有力,墨汁淋漓,一看便认得是朱棣的亲笔。
李景隆不禁皱了皱眉头,道:“燕王的意思是……不肯暂时休兵罗?” 道衍和尚道:“燕王托贫僧带几句口信:第一,令老太爷曹国公文忠将军与燕王十分熟稔,可说是忘年的交情,燕王二十岁习兵法之时,曹国公便以实战案例相授,燕王对曹国公的丰功伟迹与正直敢言极是钦佩。
” 这段话说得极是诚恳而实在,绝非恭维的客套话,李景隆听得出必然出自燕王亲口,便点了点头,等道衍说下去。
道衍压低了声音道:“第二,这靖难之战一旦开打,不到你死我活绝无休时,自古以来多少史例可以佐证。
燕王的用兵及他手下大将的能耐,想来李帅知之甚深,不用贫僧多费口舌。
以贫僧默察天象人道数十年的功力,可以料知燕王必成大事。
燕王希望大帅慎重考虑,临行前托贫僧转告一句话,他说即使今日战场相争,他日未必不能同享富贵。
贫僧言尽于此,拜别大帅。
”说完合十行了一礼,重新裹上毛毡,低头快步走出大帐。
李景隆在帐中踱来踱去,想了又想,终于停下脚步,唤帐外亲兵速传随军书记。
过了一会,亲兵带了一个年轻文官进帐,李景隆劈头便道:“替俺拟个奏章,就说大军整编训练仍需月余,北伐时间另函密奏。
” 郑洽推测建文如此做法可能另有深意,也有一些道理。
这一个月来,建文并未因前方战事失利而显得慌乱,与众臣的焦虑形之于色比起来,皇帝反而有着出奇的自信。
齐泰和黄子澄被罢了官,虽然面子上不好看,但数月来留在朝廷里参与议政,皇上垂询频仍,看不出任何迹象显示这两个大红人已经失势。
黄子澄因力荐李景隆,所以对被罢官自觉罪有应得。
齐泰在当时是极力反对李景隆拜将的,这时一并罢了官,朝中诸臣有些就为他感到不平,但他本人倒还想得开,自忖:“六十万大军派出去,不到一年就打成这样,咱这兵部尚书总不能说没有责任吧。
” 退了朝,建文摒退太监及侍臣,只留了一个锦衣卫,说是有话要交代,那锦衣卫便是郑芫。
太监奉上茶退出后,议事厅中只剩下建文和郑芫两人。
建文先挥手要郑芫坐下用茶,郑芫闻那茶香气扑鼻,茶色鲜润明亮,叶片绿褐相间,有些叶片还镶了红边,十分美丽。
她细细品嚐了一口,只觉满口郁馥,久久不去,忍不住赞道:“皇上,您这茶好极了。
”建文微笑道:“这是从福建武夷山来的‘大红袍’。
芫儿,你喝完这碗茶,朕有重要事交代。
” 那茶虽好,茶碗却小,郑芫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心中在想:“皇上干么要单独召自己密谈?”自从上次在御花园里凑巧为建文挡了刺客,建文便要郑芫到宫里来当差。
她每日除了巡视的工作移到皇宫里来,皇上也常召她入宫,派些特殊的差务,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神秘兮兮。
建文道:“芫儿,朕要派你到山东跑一趟。
”郑芫吃了一惊,道:“山东?”建文点头道:“朕派你去济南和德州办一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郑芫瞪着一双大眼睛,点头道:“是。
皇上要臣去济南和德州做什么事?” 建文从袖中拿出两个厚厚的黄色信封,对郑芫道:“这两封密函,须由亲信之人亲送到济南和德州给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在济南的山东参政铁铉,另一人此刻在德州一带军营中,乃是参将盛庸。
” 郑芫听得一头雾水,心想皇上有的是六百里快马的军情投送体制,有要紧的事儿交由兵部送去就好了,何必要找我去送信?心中十分狐疑,却不敢直问。
建文见她一脸的不以为然,便道:“这两封信关系到前方战事的大局胜败,乃是朕亲自和魏国公、梅驸马几个人研拟出来的计画,必须安全送到铁铉及盛庸的手中,却不能透过兵部……”说到这里,他嘴角忽然浮现一丝笑容,那笑容却带有一丝凄苦的味道。
郑芫每次见到皇帝这种表情,心里便觉得十分震动。
却听建文接着道:“兵部那边要替朕传另一封信,直接给大将军李景隆。
”他望了郑芫一眼,道:“你一个女儿家却武功高强,悄悄换装上路无人注意,最适合办这桩大事。
”郑芫道:“皇上想得周全,臣谨领旨。
”就把两个信封接过,只见信封上各只写了一个字,一封上写个“铁”字,另一封上写个“盛”字。
建文道:“你回去报告章逸,行程细节便由他决定吧。
” 郑芫回到锦衣卫衙门,立刻去找章逸。
章逸正和朱泛等人商讨城外普天寺天竺人的动静。
这一段时间里,天尊和地尊又闭关不出,门人也都闭门躲了起来,直到过了年才查到一些动静。
不久前,天竺手下的新都鲁及阿苏巴会同百梅师太,带着四个女尼浩浩荡荡地往西走了;绝垢僧和沙格则和点苍的新科掌门人丘全,带着三个点苍弟子亦往西去。
两批人马都是沿长江而行,却分成前后两批。
章逸接到手下探子的回报,对这情况颇为纳闷,正在猜测这些人向西而行的目的。
朱泛道:“最简单的解释便是,百梅师太要回峨嵋,丘全要回点苍,这两伙人分批走,恐怕是各有各的任务……”章逸接着道:“百梅尼姑回峨嵋,肯定是去争夺峨嵋派掌门人的大位,这贼尼对萼梅庵住持觉明师太说,她来京师是为了避开掌门之争,还赢得董堂主好生敬重呢,他妈的其实是来领天尊地尊的指令。
这回天尊着新都鲁和阿苏巴去助阵抢掌门人,好彻底控制峨嵋派。
”朱泛连连点头道:“章头儿料得不错。
但另外那一伙呢?天竺人跟丘全他们去点苍干么?” 大家的眼光都落在沙九龄脸上,沙九龄恨恨地道:“妈的,你们不要看着我,我那知道丘全那个那个王八蛋在搞什么鬼。
”他自从被丘全擒住,心中一直愤恨难消,只要有人提到丘全,他便王八蛋出口,而且一定会连说两次“那个”。
章逸他们却知道,只要听到一串“那个那个”,便是老沙生气了。
朱泛却追问道:“那丘全潜伏在点苍派多年,竟让他当上了掌门人。
沙大镖头,您那点苍派的武功秘笈,必定早已献给了天竺人,天尊地尊还要派弟子跟着丘全去点苍,必然有个道理吧?”沙九龄狠狠瞪了朱泛一眼,道:“那个那个王八蛋如何当上掌门,恐怕大有内情,俺师父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也有问题。
我看天尊派绝垢僧和沙格去点苍,多半是丘全那个那个王八蛋邀他们去点苍当帮手的……” 朱泛又问道:“帮什么手啊?难道点苍山上有什么难言的秘密?对了,沙镖头当年是怎么离开点苍的?”沙九龄怒道:“朱泛,你不要那壶不开就专提那壶!老子为啥离开点苍干你屁事?你那么好奇,便自己跟丘全那个那个王八蛋去点苍山查个清楚……”他还待发作,章逸连忙制止道:“大家先别闹。
朱泛,你把你丐帮兄弟探到的事先说给大家听听。
”朱泛伸了一下舌头,仍不服气地喃喃道:“妈的,问问也不行,干么发那么大的脾气?”郑芫道:“朱泛,你少说一句不成么?” 朱泛这才对众人道:“这两批人离开南京时,各自包了一条帆船。
长江这一段江面宽,水流较缓,更兼东南风季节,逆水向西行很是顺利。
咱们料知他们将走水路,便在两条船上都安排了丐帮的弟兄,扮作船上的船夫,混在里面打探……” 郑芫惊喜道:“丐帮弟兄中有会驶船的?”朱泛道:“只要是干粗活的事,俺帮里弟兄中都有人会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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