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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逆鳞(5/5)

喝了一口冰冻汽水。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刺激妖灵的法子也不尽相同!”帝江不慌不忙,还在那儿闲扯,“天素,你来说说,使人痛苦的感觉有哪些?” “冷、热、酸、痛、痒、麻!” “什么符法可以造成六种感觉?” “寒照符、炙身符、酸心符、砭肌符、百挠符、电刺符!” 妖灵入体,方非不胜焦急,再听这些符法,个个名头不善,分明就是一整套酷刑。

他越听越惊,浑身麻痒难受,嗓子越来越干,脑海里不住闪过萝卜、白菜、水果,不由东张西望,打心眼里发起痒来。

“嘻嘻,呵呵,哈哈……”学生里响起一阵哄笑,不少人笑得东倒西歪。

方非扭头一瞧,众人笑得更响,帝江拖长声气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妖灵附体的后果……” 方非忙使一道“镜光符”,眼前涌出无形圆光,对面一照,不由两眼发黑,险些昏了过去。

镜光里面,方非两眼通红,嘴唇皱皱巴巴,变成了三瓣兔唇,唇缝中央,还有一对长长的兔牙,更离谱的是,他的头发眉毛全都变白,两只耳朵,正在嗖嗖地向上生长。

“天、天素……”方非的嗓子又尖又细,喉咙里好似堵了一团棉花。

他快要哭了,眼巴巴望着天素,少女却在那儿皱眉眨眼,不知想些什么。

“毁身法因人而异,有人怕冷,有人怕热,有人怕痒,有人怕痛,只有找到恰当的刺激法,才能逼出妖灵。

”帝江扯起嗓子,“天素,你打算用哪道符法逼出妖灵呢?” “不知道!”少女的回答直叫方非心头一沉。

“那你打算怎么办?” “每样试一次,不就知道了吗?” 方非变了脸色,撒腿想跑,刚一转身,就听天素锐喝一声:“冰凝雪铸!” 一股冷气直扑后背,方非如堕冰窟,浑身哆哆嗦嗦,牙关得得作响。

可是妖灵没有离开。

“哈!冷的没用!再试热的!”帝江在一边煽风点火。

“六阳罩身!”天素一扬笔,冰霜消融,身如火烧,方非连蹦带跳,可惜声带受阻,无法大声惨叫。

“热的也没用!接下来用酸的……”帝江话没说完,天素疾喝一声:“酸心蚀脑!” 一股酸气从心底涌起,扩散到了方非的全身,他的两眼又酸又热,扑簌簌地流下了泪水,这眼泪货真价实,也不全是因为天素的符法。

“砭肌刺骨——” “电蛇钻窍——” 天素一道道符法尝试下去,妖灵还是稳如泰山。

方非难受极了,心中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帝江勾结了太叔广,故意陷害我……”这念头一闪而过,忽听天素的一声大喝:“百爪挠心!” 符光扑面,仿佛千百只雷蚊一起涌来。

方非浑身奇痒,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而上,他不由张开嘴巴,哈地笑出声来。

随这笑声,方非喉头一凉,绿焰冲口而出,嗡地飞到空中,只一闪就消失了。

“祛灵成功!”帝江一面喜滋滋大声宣布,一面拍了拍方非的肩膀,“小子,你可真是个贱骨头,非得六道符法试完,你才肯吐出妖灵吗?”方非满心不是味儿,招来镜光一瞧,他又回复了原貌,眸子黑白分明,头发乌黑发亮,耳朵缩了回去,皱巴巴的三瓣嘴也变得十分平整。

方非松了一口气,默默走回座位,经过角字组身边,钟离焘在那里放声高唱:“九星兔子,兔子的大王,眼睛红彤彤,耳朵长又长……”方非心中恼怒,可又无法辩驳。

“好了!示范结束,现在开始测验!”帝江长须乱舞,从空中扯出来百十团绿火,嘴里唿唿大叫,“一人一个,全给我吞下去,测验的分数,按祛灵快慢计算!” 钟离焘歌还没唱完,应声张大嘴巴,再也合不拢来,帝江觑准目标,触须一弹,一团妖灵钻进他的喉咙。

钟离焘哇哇怪叫,使劲伸手去抠,可又哪儿抠得出来。

帝江连哄带吓,逼迫每个学生吞了一只妖灵。

不一阵,妖灵发作,整座造化教室长耳林立,处处都是尖声细气的念咒声。

方非做过示范,不用再来一遍。

天素受了报应,也吞下了一只妖灵,小度者摩拳擦掌,只盼天素变身,狠狠报复一通。

谁知少女不待妖灵发作,笔尖对着自己使了一串符法,方非怕痒,天素却怕热,一道“炙身符”闪过,妖灵冲口飞出,附体的时间太短,就连少女的容貌也没改变。

方非大失所望,帝江远远看见,吹了一声口哨:“好家伙,天氏的子孙就是不一样,没说的,三甲,满分!” 简真吞下妖灵,心里惊惊慌慌,先求方非祛灵,少年冷冷不睬,大个儿心中有鬼,讪讪地央求吕品,那小子确不知鼓捣些什么,双手放在桌下,瞧得眉飞色舞。

大个儿连叫几声,他也充耳不闻。

说也奇怪,吕品吞下妖灵,不变身,也不难受,好似吃了一团冰激凌,吃完以后,还舔了两下嘴皮。

大个儿的耳朵越变越长,眼睛红彤彤的,嘴巴也眼看着豁了起来,他泪水汪汪,冲着天素作揖打拱,总算求得少女心软,替他驱走了妖灵。

简真回复了原貌,心里怒不可遏,他不敢责怪方非,瞅着吕品,正想怎么报复,谁知飞来一条长长的触须,在吕品的双手间一扫,懒鬼惊叫一声,仓皇抬起头来。

触须刷地收回,到了帝江面前,啪,有东西现出原形,却是一面隐了身的通灵镜。

“我的课你也敢开小差?”老帝江勃然大怒,“白虎吕品,本堂测验零分,通灵镜,哼,没收!” “不要哇……”吕品惨叫没完,帝江向天一丢,啪,通灵镜消失了。

吕品哭丧面皮,两眼望天,大个儿看在眼里,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危字组又挨一个零分,天素气得面孔发红,把吕品狠狠臭骂了一顿。

下课时,帝江拿出许多符牌:“这些‘邪灵辟易符’是天道师写给大家的,一年以内都有效,你们要日夜带在身边。

” 教室里炸了锅,有人叫:“干吗要带护身符,八非学宫潜入了妖灵吗?” “兴许是魔灵!”有人接嘴。

七嘴八舌地讨论正酣,帝江发怒说:“少废话,一人一个,不许弄丢了!”他舞起触须,每个学生塞了一个。

天素曾与无相魔交过手,她以一敌二,不落下风,魔灵尚且如此,妖灵更不用说了。

少女心高气傲,拿到符牌瞧也不瞧,随手丢在一边。

简真瞅见,兴冲冲捡了起来,合了自己那道符牌,一起挂在胸前。

方非瞅他一眼:“你挂两道符干吗?” “防范妖灵呗!”大个儿得意洋洋,“符牌越多,效力越强!” “防范妖灵进去,还是防范妖灵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大个儿中气不足,明知故问。

“你的肚子里不是还有一只妖灵吗?”方非的眼里像是长了钩子,剜得简真血肉模煳,“你不是病人吗?得了饕餮症的大病人!敢问简真同学,你七千岁还是八千岁啊?” “嗐!”大个儿苦了脸,连连摆手,“方非,你别挖苦人呀!” “我没挖苦人!我挖苦的是病人,饕餮妖灵附体的病人!” “我承认我撒了谎!”简真的鼻孔里发出一串哼哼,“我、我那也是没法子……” “哦?撒谎也叫没法子?” “我……”大个儿的眼泪也快下来了,“我怕你瞧不起我!” “这跟瞧不起你有关系吗?”方非的手指戳到了那张胖脸上。

“你嫌我胖,嫌我吃得多!”简真眉红眼肿,声音比蚊子还小,“如果我说自己妖灵附体,我怎么吃,怎么长,那都是应该的了……” 方非瞪着简真,没料这小子看似老实巴交,居然一肚皮的心眼,他又气又怜,喝问:“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骗过我?” “没有了!”大个儿双手连摇,“我要再骗你,罚我吃饭噎死,睡觉闷死,走路摔死……” “死肥猪!你真没脑子!”吕品闷声闷气地说,“换了我是你,就该说自己猪怪附体,那样一定没人怀疑。

” “滚你的蛋!”大个儿掉头怒喝,“先顾好你自己吧,你根本就是狐妖附体,还是先天的。

” “好恶毒的诅咒哇!”吕品冷冷地说,“就算如你所说,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起猪怪,狐妖一点儿也不丢人!” “你去死!”简真飞扑上去。

他谎话穿帮,吕品却丢了心爱的宝镜,两人都是一肚皮邪火,趁机狠狠扭打出气。

方非上前劝架,反给一脚踹得飞了出去。

“私自斗殴!”一声大喝,造化笔钻了出来,“好哇,你们两个小混蛋!哼,我要告诉小天……” 两人手忙脚乱地放开对方,简真左眼乌黑一团,吕品的额头多了个肿包,他们勾肩搭背,双双挤出天真的笑脸。

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说:“哪儿的话?造化笔,你看走眼了,这也算斗殴吗?我们这是练习近身搏击!练气课的课后作业。

咳,死肥猪,你说对不对呀?” 另一个狠命点头:“对呀,对呀……” 天上那张圆脸鼓腮瞪眼:“好小子,合着伙煳弄我老人家。

哼,算了,我老人家气量大,不跟你们一般计较,快滚,我要收起墨宫了。

哼,当心我脾气一坏,连你们三个一起收了。

” 三人狼狈逃出墨宫,逃难途中,两个冤家不忘互相偷袭,简真让吕品绊了一跤,落地前大个儿飞起一脚,在懒鬼的脸上添了个黑乎乎的脚印。

两人打打闹闹,直到吃完晚饭,也没清闲片刻。

出了如意馆,正要往寝室走,忽听有人叫喊:“九星之子!” 方非一回头,碧无心僵手僵脚地走过来,它刚才呆在路边一动不动,大伙儿都当它是一棵小树。

“一只树妖!”大个儿啧啧地问,“它是谁呀?” “天道师的管家!”方非嘴上回答,心里只觉奇怪。

碧无心走上来说:“九星之子,天道师让我带你去长流书房!” “长流书房?”吕品惊叫,“上那儿干吗?” “抄写十遍《学生守则》!”碧无心有口无心,逢问必答。

“什么?”两个室友四眼瞪圆。

简真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方非,你可死定了!”吕品也说:“死定了,死定了!” 方非本没放在心上,抄写十遍《守则》,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见两人这副德行,登时乱了方寸:“为、为什么死定了?” 吕品拍了拍方非的肩膀,叹气说:“你好自为之!”简真也在一边搓手:“哈,还好不是我!” “喂,你们两个……”方非还没问明白,那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长流书房坐落在天湖边上。

碧无心在前引路,方非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到了地头,只见一间瓦房,瓦房边一条小溪,水面热气蒸腾,竟是一道温泉。

泉水带动一架水车,吱呀呀地转个不停。

进入房门,方非忽地怔住。

这地方挂羊头卖狗肉,名为书房,却连一本书也没有,四壁空空如也,好似一个山洞。

向门一面墙壁,写着《八非学宫学生守则》,书房的中央横了一张石桌。

石桌两边高,中间低,形似一个长长的凹槽,两端连着墙壁,一股温泉水顺着孔道进来,潺潺流过桌面,又循着孔道淌了出去。

方非还在纳闷,碧无心忽说:“可以写了!” “怎么写?”方非两眼发直,“这儿连纸都没有!” “不必用纸!”树妖慢吞吞地说,“你要把字写在水上!” “什么?”方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写在水上?” “是啊!”碧无心笑嘻嘻一指桌子,“请吧!” 方非又震惊,又茫然,发了一会儿呆,无奈抽出星拂,使劲一挥,笔尖划过水面,元气融进水里,“八”字还没写完一撇,元气忽然一荡,顺着流水逝去。

“不行啊!”碧无心说,“你得把字留在水上,抄完一整篇《守则》,一个字儿也不许少!” 方非的心一阵哆嗦,水里那张人脸,颜色阴凄凄的,比起白纸更白三分。

“写啊!”碧无心一边催促,“早些早完!” 方非望着流水,灵机一动,心想抽刀断水都不行,更何况是毛笔写字,如果凝水成冰,冰上写字可就容易多了。

他边想边笑,自觉聪明过人,于是沉喝一声:“寒光冻坚白三尺!”一股白气冲出笔尖,直落水面。

转眼白气散去,温泉流淌如故,袅袅水气扑面生暖。

符法失败了,方非不由一愣。

“呵!”碧无心笑了笑,“‘寒冰符’没用呢,这间书房号称长流,这儿的温泉,绝对不会冻住的!” 方非无法可想,只好硬起头皮,强行落笔,可是写来写去,连“八非学宫”的“八”字也没写成。

他越写越丧气,不多一会儿,又想到流水无情,任是多少元气,也都统统卷走,如是一摊静水,或许可以写成。

想到这儿,他又写了一道“禁水符”,可是符光过后,流水不但不停,反而流得更快了。

碧无心落地生根,化作一棵树木,不言不语,自在养神。

方非对水挥笔,一个“八”字写了几千次,直到腰酸腿软,手指麻木,也没留下一撇一捺。

他望着水面,眼前渐渐恍惚,水里的人影悄然改换,变成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小老头儿。

方非吃了一惊,以为生出幻觉,使劲揉了揉眼,那影子明明白白,就是一张老人的面孔。

“哇!”方非托地跳开,“有鬼,有鬼!” “什么鬼?”碧无心张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水里有个老头儿!”方非大叫,“不是鬼,就是魑魅!” “八非学宫里有了花妖,又怎么会有魑魅?”碧无心唠唠叨叨,上前一看,“嗐,鬼在哪儿?” 方非一转眼,老人的面孔消失了,碧无心咕哝着走开。

少年呆了呆,只好深吸一口气,凝神运笔,笔尖落水,荡起一片涟漪。

涟漪中,老人的面孔再次出现,这一次龇牙咧嘴,冲他呵呵怪笑。

“鬼呀!”方非一声惨叫,碧无心应声赶来,老头再次消失。

这么折腾了几次,树妖板起面孔,再不理睬方非。

方非无可奈何,怒视水中老人。

老头儿恶作剧得手,笑得越发欢畅。

他白须白发,长了一张凶险的阔脸,鼻子又粗又短,大嘴巴几乎裂到耳边,两只蛤蟆似的小眼,不时闪动怨毒的光芒。

“你是谁?”方非忍不住问。

“你祖宗!”一个细微的声音从老头的嘴里迸了出来。

方非大怒,扬起符笔,想要教训这只老鬼,谁知温泉藏了禁制,任何符法落在上面,全都消失无痕。

老头儿见了,又是哈哈大笑。

“喂!”方非大叫,“你别欺负人!” “谁欺负你?”老头儿蛤蟆眼一转,“我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 “提醒我?”方非皱眉说,“提醒我什么?” “提醒你别上当!” “上什么当?” “你仔细想想,温泉上面能写字吗?这根本就是折磨人,也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上这种恶当!” “你说得对!”对方的一字一句,全都说到了方非的心坎上,他对这丑老头兴起了一丝好感,“可是,没办法呀,这是我受的惩罚!” “这惩罚不公平!”丑老头咧了咧嘴,“该受罚的是太叔明,那个该死的白虎佬!” “对极了!”方非也是这么想的,“老头儿,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啊?” “我是学宫里的精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

”丑老头眼珠乱转,“小子,别人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别人惩罚你,你就甘心受罚吗?哼,你这个没有用的窝囊废!” 方非一听有理:“我该怎么办?” “你就做做样子,用笔划拉两下,不要放出元气就行了!” 方非心想:“对呀,我干嘛非得老老实实地抄写?做做样子不就行了吗?”想到这里,勤勉尽去,怠惰顿生,他装模作样地写写画画,笔尖却没放出一丝元气,这么一来,果然又轻松又省力,再也不觉筋疲力尽。

“这就对了!”老头儿乐呵呵一笑,眨了眨蛤蟆眼珠,“小子,人家问起来,别说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哟!”说完就消失了。

“九星之子!”碧无心忽地叫唤,方非一回头,只见树妖神气疑惑,连连眨眼,“你跟谁说话?” 方非的心子砰砰乱跳,摇头说:“我、我自言自语。

”心里却想:“他看不见老头儿,也听不见他说话吗?” 碧无心瞪了一双水绿眼珠,走近桌子瞅了一眼:“你一个字也没写成啊?明天还得接着来!” “什么时候才算完?”方非老大不耐。

“抄完整篇《守则》,我检验过关,算是一遍,这样抄完十遍,才能算完!” “永远抄不完呢?” “那就永远吵下去!” 方非心一沉,只见碧无心一脸严肃,不似说谎。

按它所说,老头儿的主意是个大大的损招,如果照方抓药,他非得在这儿待一辈子不可。

跟碧无心分了手,方非悻悻返回住所,他的心里烦躁莫名,一会儿恨自己没用,一会儿又怨赏罚不公,他在“长流书房”做着没有边际的破事,太叔明却在家里养尊处优——想到这儿,他就感觉怒不可遏。

一进寝室,方非无精打采,一头倒在床上。

“喂!”另两人凑上来,大个儿问:“《守则》抄得怎么样啊?” 方非抬起眼睛,瞪着他说:“你们都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么?” “知道要在流水上写字!” 吕品扑地笑出声来,简真也咧嘴大乐,方非望着两人,气冲冲地说:“那个长流书房,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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