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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进犯时,他也已经五十多岁了,不曾随武侯讨伐。
武侯南征,曾有人提议起用武昭,但他年纪实在太大了,比武侯还要大两岁,最终此议还是付诸东流。
以他身负“军中第一枪”的盛誉,一生不曾上过一回战阵,这也算造化弄人吧。
武昭教的都是高年级生的枪术,我带的这一班学生连骑马都是刚会,现在才开始练马上枪,当然没份由武昭来教的。
他们看着武昭在人群中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一个个都如醉如痴,大概忘了现在正在上课。
我咳了一声,道:“大家快回来,上课了。
” 我这般一喊,大多数人都重回队列,却还有一个学生带转马头,看着武昭的动作。
我道:“那位同学,快点过来,不用眼热,好好学,日后你也完全可以有这等身手的。
” 这学生虽然一脸稚气,长得却十分高大,几乎和我差不多了。
听得我的喝声,他才慢吞吞地带过马来,嘴里嘟囔着:“由你教,能教出什么样来。
” 他说得虽轻,我还是听到了。
我按了按心头怒火,道:“你觉得我不配教你吗?” 这学生抬起头,看了看我,道:“老师,我不敢。
” 我喝道:“为将之道,令行禁止。
你们日后都将是帝国军中的军官,这一条必须从现在就做好!” 我的声音有些大,那边的预演也一下停住了,一骑马越众而出,向我这儿走来,正是武昭。
还有十来步,武昭道:“是新来的楚休红将军吧?” 我催了催马,迎上前去,在马上向武昭行了一礼,道:“武昭老师,末将楚休红,向老师问安。
” 他眯起眼,微笑道:“你也是我的学生吗?” 我道:“五年前,末将曾得以聆听老师教诲,时刻不忘。
老师近来可好?” 他捋了捋须髯,笑道:“听文侯大人说起你,说是你勇冠三军,路尚书的公子在廷时也对你颇加赞誉啊。
” 是路恭行在帝君询问时赞扬我吧。
那天虽然他站在二太子一边,而我站在太子一边,他却对我颇为称许。
那天,武昭大概也在班中,我倒没有注意。
我道:“老师取笑了。
” 他看了看我的学生,又微微一笑道:“育木易,育人难。
楚将军,你的学生好像不太服你吧。
” 我脸不由一红。
我从来不曾当过教官,也不知如何才能让他们服帖。
这帮小鬼头出身贫寒,更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
我道:“末将还要向老师请教。
” 他摘下枪,道:“楚将军,你和我玩两手吧。
” 我吓了一跳,道:“老师,这个……” 他像看透我的心思,道:“楚将军怕伤着我吗?放心吧,老朽对自己的枪术还有几分自信,来吧。
” 他已将枪举了起来,我却仍有些迟疑。
武昭带的这一班学生在练习击刺之术,所以枪头都是去掉了,包着棉花和布帛,而我在教的这一班因为程度太低,尚不能对练,所以只用练习枪。
练习枪的枪头都是木头制的,虽然不是真枪头,但以我的力量,如果木枪头击中武昭,以他的年纪也不一定能受得了。
武昭虽然说对自己的枪术自信,可是我不论从资历、官职来说,和武昭相差得太远,实在不敢和他在马上对战。
武昭想必也察觉了我的顾虑,笑道:“楚将军,若是怕意外,那我们用白垩枪吧。
” 所谓白垩枪是马上品评胜负时用的东西,其实也就是用细布包了一包极细的白垩裹在枪杆头上,刺在哪里就是一个白点,不会伤人,岁考时用的就是这个东西。
两人对战完毕后,以身上的白点多少、位置来决定胜负。
不过,这种白垩枪多半是两个实力相差不远的人对练时才用,我仍有些迟疑,道:“武昭老师,这个……” 武昭道:“楚将军,不必多想了,全当是玩玩吧。
来,把白垩枪拿来。
” 武昭教的那一班中有个人答应一声,便跑了出去。
这东西在操场的库房里有不少,一会儿,他拿了两包来,缠好了两支枪,武昭抓过一支,却向我扔了过来。
此时我再不能推托了,将那柄练习枪扔到一边,向武昭行了一礼道:“老师,有僭了。
” 武昭也将白垩枪托在手中,我们带的两班学生登时带马转到一边,把当中的地方让出来,武昭的学生看着我,不少人脸上露出不屑。
我刚才教学生的,只是些最基本的枪术,他们看来那也是简单至极,准认为我和武昭比武,那是必输无疑的。
我带着马走到操场的另一边,心里却不由得有些茫然。
武昭到底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和我比武?也许,他因为久负盛名,也有些自大了吧。
枪术一道,原不仅仅是枪术精奇就能取胜的,那庭天在《行军七要》中也有一段论及枪术决胜负的精义。
那里说:“夫枪者,百兵之王,须以力运枪,借以马力,如臂使指,方能取胜。
侈谈击刺之术而未及人马之力,终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殆矣。
”武昭的枪术绝对是当世第一,但单单有精奇的枪术,到底不是全部。
我从军以来,已是身经百战,驭马之术肯定在武昭之上,加上年轻力壮,那庭天所论的人力、枪法、马术三方面,我倒有两样占优,武昭和我对敌,实在是胜不足喜,不胜为笑。
忽然,我脑子里一亮。
武昭说,他是听路恭行讲起我,恐怕,他是属于二太子一方的人吧? 想到了这一点,我身上不由一凛。
如果真如我所想,武昭是二太子一方的人,那只怕是要故意来折辱我的。
我因为和路恭行几乎是同时到达帝都,一来便分属了太子和二太子两个阵营,同时带来蛇人的消息,而路恭行因为父亲的缘故,一回帝都便大受重用,而我虽及不上路恭行,也连升了好多级,大概在不知不觉间,二太子一方的人便把我当成了文侯有意起用的人选,有意要让武昭来羞辱我一番,让我在学生跟前威信扫地吧。
我回头看了看武昭。
他在向另一方走出,此时我们已快到了正式比武时要相距的二十丈距离了。
从他的背影看,武昭极是沉稳,我也不知他会不会对我痛下杀手。
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好是我多心。
我叹了口气,把马转过来,立在起步线上。
正式比武时,当然也没有枪头,但也没有这白垩枪头,两人相距二十丈后,由正中之人发令,两人同时冲锋,以将对手击落马上判别胜负。
如果两个对手实力相差无几,两匹马打个照面后,有可能用缠斗半日。
用白垩枪练习,除了危险性比正式比武时小了许多,其他都一样。
而我们现在虽然用白垩枪,但也无疑是在比试而不是练习了。
正中一个学生一扬手,我两腿一用力,脚轻轻一磕马的侧身,这匹马如箭一般射出。
这匹马是匹良种宛马,起步极快,我在马上也只觉一股厉风扑面而来,对面的武昭的身影也越来越大。
三丈,两丈,一丈…… 我们的白垩枪头已差不多要碰到了,我盯着他的身形,却有点踌躇。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要形成对攻之势,武昭个子与我相差不多,枪身的长度上并不占优势,这般硬碰硬地对攻,万一我一个失手,将他击落马来,那岂不是糟糕? 我正在想着,此时两马马头相距已不过三尺,我是冲向武昭的右侧的,这般一分心,只听得武昭喝道:“破!” 他的话音刚落,我只觉一股劲飞扑而来,一个白晃晃的白垩枪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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