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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当也无妨。
” 见姝娘没意见,沈重樾抬手挥退了冯长几人。
空旷的堂屋中一时寂静下来,姝娘垂首抿着杯中的酒,不知该说些什么。
仔细想来,认识沈重樾近两月,她却依旧对他不甚了解。
只知他家中从商,做的是珠宝和布匹生意还是旁人问出来的。
他从未说过自己家住何处,年岁几何,可有妻妾儿女…… 想到此处,姝娘心头略有些滞闷难言。
罢了,何必再问呢。
她暗暗苦笑了一下。
想是往后也见不着了。
人忘性都大,待过个三五年,想必她就会将他彻底忘了,届时等她师父回来,她便给她师父养老,而后安安稳稳地在刘家过一辈子。
她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还欲再倒,却被一只大掌给按住了。
“这可是酒……”沈重樾提醒道。
“奴家当然知道。
”姝娘扯开唇角笑起来,“王婶说得不错,这酒当真不醉人,清甜可口,实在好喝。
” 沈重樾默了默,将盛酒的陶壶移到角落,“别喝了,你身子刚好,喝酒伤身。
” 可她才喝了一杯呢。
姝娘惋惜地望了一眼酒壶,无奈夹了一筷子脆嫩的素笋尖放进嘴里。
吃了半截,姝娘只觉面上越来越烫,眼前的筷子现了重影不说,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起来。
分明只喝了一杯,怎还有些醉了! 她努力撑着,可撑了一会儿,到底有些撑不住。
姝娘站起来,身子都在发软,只得歉意道:“公子吃着,奴家有些乏了,先回房休息。
” 她欠了欠身,出门的步子轻飘飘地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姝娘不曾沾过酒,可分明先前她看贺严喝,三杯青梅酒下肚,依旧神色如常。
不是说这酒不醉人嘛,怎得后劲这么大。
她循着记忆往后院走,脚下也不知绊着了什么,猛然一个踉跄。
可未等着她摔着,身子已被扶住。
看着姝娘双颊绯红,眼神迷蒙,一副醺醺然的样子,甚至连路都走不稳了,沈重樾剑眉微蹙,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姝娘只觉自己落在了绵软舒适的床榻上,一双手落在她的额上,轻柔地撩开她两侧的碎发,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划过脸颊,酥酥痒痒。
她向外侧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那张清俊的容颜,蓦地唤道。
“夫君。
” 沈重樾动作一滞,微微眯起眼,“你喊我什么?” 姝娘半坐起身,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像是撒娇一般,又唤了一声。
“夫君。
” 她的声儿婉转动听,绯红的双颊似染了胭脂一般,一双潋滟的眼眸泛着氤氲的雾气,含笑间眼梢上挑,流露出淡淡的媚意。
沈重樾喉间微滚,推开她的手道:“姝娘,你醉了,我给你倒杯水来。
” 他正欲起身,姝娘向前一扑,一下搂住了他的脖颈,沈重樾害怕姝娘摔下床,忙伸手回抱住了她。
“你别走,阿爹阿娘都走了,连你都不要我了吗?” 姝娘鼻尖泛酸,不知这话究竟是对刘淮说的,还是对沈重樾说的,可谁教梦中的刘淮生着沈重樾的脸。
既是梦,说什么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姝娘带着细微哭腔的声儿在沈重樾耳边盘旋,他到底是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不可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这人是姝娘。
他僵着身子,想将姝娘推开,却听姝娘用朱唇贴着他的耳畔,尾音上挑,又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这声夫君缠绵婉转,教沈重樾脊椎一麻,横在姝娘纤细腰肢上的手臂倏然用力。
他不知姝娘这声夫君究竟喊的是谁。
姝娘虽是刘淮的妻。
但,他就是刘淮。
直到方才他才知道,原来让他想起往事的那道红枣鸡蛋汤,正是姝娘教王婶的。
他总觉得冥冥之中,连上天都在撮合他们。
沈重樾眸色沉沉,声音中都带着几分隐忍,他低哑道:“姝娘,我忍不了。
” 姝娘迷茫地眨了眨眼,勾唇笑起来,“你为何要忍?” 她话音方落,只觉天旋地转地一下,整个人便跌入了柔软的衾被间。
气息相交,唇上传开温暖的触感,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缓缓抽开了她的衣带。
姝娘微微眯着眼,只见那双紧紧锁住她的眸子漆黑幽深,就像是藏着一只冲破禁锢后的野兽,泛着疯狂而又贪婪的光。
沈重樾嗅着姝娘颈间淡淡的馨香,呼吸凌乱沉重,妃红的缠枝莲绣花床幔缓缓而落,掩住一室旖旎。
没错,他为何要忍! 他是姝娘的夫君,姝娘本就是他的。
谁都不能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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