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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萧燕飞向前倾身,温柔地摸了摸萧烨怀中那只毛绒绒的小白猫,道:“我在想,当娘的是不是一定会自己的孩子很好……” “那当然!我娘对我就很好的!”萧烨用力地直点头,双手托住白猫的腋下高举到萧燕飞跟前,童言童语地说道,“雪球的娘也对它很好的,每天都给它舔毛呢,舔得干干净净的。
” 被竖着举起的白猫发出不舒服的“喵呜”声,四只爪子在半空中乱舞。
“是啊。
”萧燕飞低低道,似是自语,似是叹息。
“娘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 可崔姨娘这个母亲为何对原主抱有那么大的恶意呢?! 她不仅要把原主推进火坑去成就另一个人的幸福,而且在那个梦中,还轻而易举地舍弃了原主,不念一丝一毫骨肉亲情。
莫非…… 怦!怦!怦! 萧燕飞一时心跳如鼓,浑身血液都往脑子里涌。
小白猫挣扎着从萧烨的手里挣脱,纵身落在了地上,于是萧烨又喊着“雪球、雪球”地跑去追猫了。
看着这嬉戏的一人一猫,萧燕飞一度混乱的眼眸又渐渐地沉淀了下来,表情沉着静谧,目光望向了东南方。
她深吸一口气,不急不缓地朝崔姨娘的院子走去。
走过一段七拐八绕的回廊,再横穿过一片竹林,她一路来到了崔姨娘的听雨轩。
“二姑娘,您是来探望姨娘的吧!” 萧燕飞的到来令听雨轩上下喜出望外,一个丫鬟领着萧燕飞来到了宴席间。
“二姑娘,还请在这里稍候,姨娘刚歇下,奴婢这就去叫姨娘起来。
” 丫鬟恭敬地请萧燕飞坐下,就急匆匆地去通禀崔姨娘,片刻后,她又出来道:“姨娘病着呢,让姑娘稍等,奴婢去给姑娘奉茶。
” 萧燕飞便在宴席间等着,环视着四周,角落里摆着一个掐丝珐琅缠枝莲纹鼎式炉,线香已然熄灭,只笼着一抹若有似无的余香。
再往西是一座四折紫檀木雕花绣缎屏风,还有掐丝珐琅缠枝莲纹落地大花瓶、紫檀木座羊脂玉佛手、掐丝珐琅长方盆石榴盆景……华贵而不失雅致。
她穿过来后,还是第一次来到崔姨娘的屋子。
这些摆设件件精美,件件奢华,随便拿出一件几乎就抵原主一屋子的摆设。
偏就这样,崔姨娘还总在原主面前摆出一副她日子艰难的样子。
萧燕飞在心里低嘲了一声,慢慢地喝着茶。
茶喝了一半时,施嬷嬷从里头出来了,亲自出来把萧燕飞迎入一间布置雅致的内室。
内室的地面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软软的,步履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崔姨娘穿着一件单薄的月白罗衫,病恹恹地斜卧在垂着秋香色软烟罗床帐的架子床上,乌黑松散的头发衬得肌肤苍白如纸,额头上戴着一根两指宽的抹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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