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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餐厅里的醉态还像一团雾,缠在我的心头散不掉。
父亲的唇烫过我的脸,带着酒味的舌头扫过我的齿缝,他的掌心揉过我的胸,指尖夹着乳头时的力道,全都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记忆里。
他推开我时眼底的挣扎,像一堵墙,却挡不住我闻到的欲望气息。
第二天,他更沉默了,连早餐时都不抬头看我,筷子敲在碗沿的声响像是某种无声的抗议。
可我不在乎。我尝到了他的失控,那滋味像烈酒,烧得我喉咙发紧,好想再多喝一口。
艰难地熬到了晚上,屋子里静的出奇,窗外海浪拍礁的低鸣远远传来,像在低语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躺在床上,薄睡裙裹着身体,黏得让人心烦,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爸爸的影子——醉酒时贴着我脖颈的呼吸,海滩上硬得顶穿沙滩裤的轮廓,还有那张纸上写着的“操得你哭着求我”。
越想越是浑身燥热,我翻了个身,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心跳快得像擂鼓。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水声,细碎却撩人,像钩子勾着我的神经。我猛地坐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洗澡。
于是我没穿鞋,步子轻得像猫,踮着脚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跳声盖过了水流的淅沥。浴室门没关严,一条窄缝泄出湿热的雾气,夹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古龙水混着汗水的余韵,像一只手攥住我的肺,让我喘不过气。
我站在门外,手扶着门框,指尖湿得发黏,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知道不该闯进去,可腿像被什么牵着,挪不开半分。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镇定地推开门,步子故意放重,像在宣示我的到来。
“啊——”我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前倾,直接扑进一片温热的雾里。
他的怀抱撞上来,硬得像堵墙,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滴在我脸上,烫得我一颤。他愣住了,手臂僵在半空,蒸汽模糊了他的轮廓,只剩一双眼睛,黑得像深潭,烧着慌乱的火光。
我抬起头,水汽打湿了我的睫毛,视线模糊又清晰,声音软得像撒娇:“爸爸,我滑倒了。”
他没动,呼吸急得像在奔跑,胸膛起伏得厉害,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到腹肌的沟壑,消失在浴巾边缘。
我的视线不自觉往下,浴巾下鼓起的形状硬得吓人,像在嘲笑他的克制。
我咬住唇,心跳撞得胸口疼,下身湿得像化开,黏腻得让我夹紧了腿。他的手臂终于落下来,环住我的腰,指尖掐进我的皮肤,像要稳住我,又像要推开我。
“晓晓,你过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沙砾,手指攥着我的腰,力道重得像要捏碎我。
我没回答,反而靠得更近,胸口贴上他的皮肤,睡裙被水汽浸透,紧贴着身体,勾出胸前的弧度。他的眼神沉了下去,喉结猛地一滚,像在吞咽什么烫嘴的东西。
“我想上厕所,没站稳。”我低声说,语气里藏着点委屈。
我的手指滑到他的胸膛,轻轻摩挲,水珠在我指尖下滚开,烫得我指腹发麻。他的肌肉猛地一紧,呼吸乱得像风箱,手指松了松,又立刻攥紧,像在跟自己拉锯。
“出去,晓晓。”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带着醉酒那晚没散尽的沙哑,可眼底的火却烧得旺盛。我没动,反而踮起脚,嘴唇凑近他的耳廓,气息喷在他湿漉漉的皮肤上,边喘边说说:“爸爸,你硬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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