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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宴听闻此消息,当即怒不可遏,重重一拍桌案,爆发道:“岂有此理!” 他眸色沉下来,对着徐远叱问:“七日前的事,大理寺卿为何不报?” 徐远此番可真是蒙受了天大委屈,他道:“陛下您下令不见外臣,连奴才也不见,寺卿、寺丞就算是来了再多回,也见不了您啊……” “混账,你敢指责朕?” 李景晏恨得牙痒痒,一时又无法站立行走,便将满腔怒气付诸桌台上的笔墨,将那些个砚台、玉笔砸了粉碎。
徐远被他的气焰所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连忙道:“奴才不敢,陛下息怒。
” 李景晏气得浑身颤抖,又想到先前交代失败的计划,便将满腔火气撒在徐远身上。
他猛地扭头,墨发掀动,满脸的伤疤暴露在光下,若影若现,无比狰狞,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着徐远,嗓音沙哑扭曲。
“朕不是让你提前动手,为何人还是好端端的,没死没伤?” 徐远被吓了一下跳,身子猛地一颤,跌跪在地上。
“回禀陛下……奴才也不知……可后来……后来司家父子似是受人提点,对送去的饮食格外注意,半点饭菜都不碰……” “胡言乱语,怎会有人提点!” 李景晏不愿相信,他是大夏国君,国家之主,大理寺的官员该是忠于朝廷,忠于他,如何敢有人生出异心,暗中相帮司家父子。
可偏偏这时徐远还在攻他的心,“陛下,奴才以为……司家父子许是因着民心所向,才会有那么多人暗中相帮……” 李景宴被他气得几乎吐血,看向他的目光几乎要杀人了。
“徐远,你到底是谁的狗?” 徐远浑身一抖,将头埋了下去,“奴才一时失言,奴才该死……” 他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却触犯了李景宴的忌讳。
李景宴冷冰冰盯着他,阴森无比的嗓音再次响起,吓得徐远又一哆嗦。
“徐远,你说,这天下,到底是姓李,还是姓司?” 徐远脊背一阵又一阵发凉,直透体魄,浑身寒毛尽皆竖起,连连叩首道,“自然是姓李啊,陛下。
” 李景晏冷冷笑着,眸底翻腾着幽沉和扭曲。
“你知道就好。
” “去,把韩统领叫来。
” “是。
” 徐远得了令,几乎是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徐远走后,李景晏靠躺在椅背上,眼底的森冷几乎要滴下水来。
民心所向,好一个民心所向,所以,司家那两个乱臣贼子才会被人劫走整整七日了,他才得到消息! 眼下派人去追已是为时已晚,暂且只能放由他们去了。
不过这口恶气他实难咽下,定要找到宣泄的口子,方能解气。
是以,当韩硕来后,他便决绝狠辣命令道: “今夜,放一把大火,将司平侯府夷为平地。
” 韩硕听得此言,双目一瞠,满脸不敢置信,但皇命不可违,还是领命去了。
* 云开雪霁,日影流光。
戎国皇宫,气势巍峨的梓和殿中,回朝数日的呼延海莫,终于着龙袍,戴冕旈,端坐高位,开始临朝听政,恢复了一个帝王本该有的样子。
他不在朝中的这段日子,整个朝堂一直由两位德高望重的宰执代为管制。
虽说呼延海莫回朝后,朝中一切井然有序,没出什么乱子,但对两位宰执来说,这段期间他们身上担子极重,早已苦不堪言。
所以呼延海莫一回来,两人自是大喜过望,如释重负。
他们设想过,若是呼延海莫还不回来,那他们的日子可能还要焦头烂额下去。
当然,呼延海莫此举也半含故意,谁让这二位先前劝谏过他选妃立后、绵延子嗣,曾惹他不悦。
不过呼延海莫这肚子坏水,那些耿直忠厚的老臣可看不穿。
朝堂上,他们对呼延海莫叩拜相迎,三呼万岁。
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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