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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玠揉了揉眉心,嗓音沉沉,“追回来便是。
” “盗走马车的不是旁人……是苏娘子!” 容玠动作一顿,蹙眉看过来。
遮云连忙将一封留书递过来,容玠抬手接过,展开,只见上头果然是苏妙漪的字迹。
「借马车一用,天亮之时物归原主。
」 遮云又道,“公子,方才我已叫人勘察过。
苏娘子带人驾着马车,不是往别处去,而是去了哀岷山!” 容玠眸光微缩,眼底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 天光昏昧,阴云密布。
山道上空无一人,唯有一辆巍峨阔气、悬垂绸缎的马车正朝山头疾驰而去。
马车内,苏妙漪端坐在正中央,盯着四周的陈设布置各种打量,暗自腹诽。
这哪里是马车,简直就是间移动的屋子。
铺着玄色坐褥的软榻、呈放着白瓷茶盏和青玉花瓶的洋漆描金小几,还有小几边源源不断往外飘着白雾的冰鉴。
容玠出行如此奢靡,也难怪当初进京赶考会遇到山匪劫道。
只是都被劫了一次了,竟还如此不长记性? 苏妙漪挑挑眉,还未来得及细想,却被身边的叶老板出声打断。
“你当真有把握?” 叶老板望着这奢华的马车,更加心惊胆战,“如此富丽的马车,便是外头镶嵌的珠玉撬下来,都能换得不少银钱。
鳝尾帮能不眼馋?” “纵使是穷凶极恶之徒,也知道有些钱财不能劫取,有些贵人招惹不得。
” 说着,苏妙漪从软榻旁的格子里摸出一块容氏令牌,递给叶老板看。
这是她昨夜偷偷溜进马车里翻找时发现的。
否则光凭一辆这样的马车,她也没有十足的底气能吓退鳝尾帮。
“叶老板放心,我与临安容氏有些交情,鳝尾帮不敢招惹容氏的人。
” 叶老板没听过容氏名号,不过见苏妙漪神色坚定,到底还是信了她。
在叶老板的指引下,马车很快在一处崖洞外停下来。
叶老板下车,熟门熟路地钻进崖洞,很快便摘了草药回到车上。
马车调转方向开始返程。
“这就是能去除墨香的药草?” 苏妙漪仔仔细细盯着篓子里的药草打量,“可就这么一点,够吗?” 叶老板竖起两根手指,“足够你印这个数了。
” “两百本?” 苏妙漪失声嚷了起来,“那哪儿能够!我这书少说也要印上千本!” 叶老板噫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娘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叶老板,你看能不能回去再摘一些?” 叶老板皱眉,“那崖洞里的已经被我摘完了,若还要,那就得在这山里其他地方找一找……” 话音未落,车外骤然传来一声马嘶,紧接着戛然停下,车内两人一时失了重心,全都朝后摔去。
“咚!” 苏妙漪的后脑勺在车壁上磕了一下,厚实的金丝楠木,磕得她从软榻上爬起来时都有些眼冒金星。
外头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风声都停了。
苏妙漪心中不安,唤了一声车夫,“出什么事了?” 车夫的手哆哆嗦嗦从外面伸进来,将车帘掀开了一道缝,声音压得极低,还在微微打颤,“……娘子自己瞧吧。
” 苏妙漪朝外看去,只见不远处,数十个穿着粗麻布短褐的壮汉站成了一排,拦在马车前,手里拿着砍刀和劲弩,正对着车帘的方向。
为首那人眼上横着一道刀疤,恶声道,“车上的,下来。
” 叶老板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是鳝尾帮……” 苏妙漪的心骤然往下一沉。
可只是慌张了片刻,她就镇定下来,扬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我是什么身份,便敢劫车?!” 车帘只掀开了一道缝,从外头并不能窥见车内之人,只能听得女子伶俐的声音。
匪首一愣,似是有些意外。
他侧过头,与身边之人耳语一番,随即才收回视线,又追问道,“说说看,你是什么身份?” 苏妙漪抿唇,抬手将那枚容氏令牌掷出了马车外,“临安容氏的名号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吧?容氏大公子容玠,便是我的兄长!” 匪首眯了眯眸子,与身边之人对视一眼。
下一刻,他蓦地举起弩箭,对准了半掀的车帘,声音愈发凶恶,“我管你是什么人,管你兄长是什么人?!下车!” 苏妙漪一惊,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怎么可能?! 上次在官道上,鳝尾帮一看见容玠的玉坠就饶过了苏积玉!这次怎么可能明知道自己是容氏之人,还敢贸然动手?! 叶老板的脸色也白得更加厉害,一把攥住苏妙漪的衣袖,死死瞪着她,“你不是说鳝尾帮不敢动你么?你骗我?!” 苏妙漪心中亦是方寸大乱,可她却也知道,越到此时越不能慌。
她扫了一眼外头越来越亮的天色,喃喃启唇,声音低不可闻,“只要拖到天亮,便会有援兵。
” 叶老板神色顿滞,做了个口型,“援兵?” 苏妙漪暗自咬牙,点了点头。
她给容玠的留书上,特意点明“天亮归还”,便是防了这一手。
若她被困在哀岷山上,容玠见她迟迟没有归还马车,定会猜到变生不测。
只要容玠想要救她,便有援兵,可若容玠置之不理…… 苏妙漪霍然起身,挣开叶老板的手,“我下去拖时间。
” 不等叶老板反应,她便掀开车帘。
山间的晨风扑面而来,吹得她遍体生寒,双腿都有些打哆嗦。
车夫早已吓得瘫在了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苏妙漪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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