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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花重金纳为侍妾,巧合的是,不久之后,监生也去世了,韩金儿作为不详之人,再次被赶回娘家。
这时已经成年的李鸿基,几乎分文未花,就将韩金儿牵回家,做了自己的婆姨。
李鸿基想着就要见到这位从未谋过面的“妻子”,不禁有些激动,他早早起了床,梳洗完毕,又戴上毡帽,这才去外面吃了早点,轻装回家。
申时中,李鸿基来到黑木头川,这是距离“家乡”李家站最近的一个集市,他的口袋里,只剩下吴二毛赠送的二十文铜钱,便取了一半去屠户家买了点新鲜的猪肉,然后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沿着黑木头河回家。
此时正是河水干枯的季节,黑木头河的水位已经降到最低,李鸿基沿着西岸的河堤走了七八里,在一个拐弯处过了河,来到东岸,又行了两三里,就是李家站了。
三间“熟悉”的茅屋。
比宁夏驿站还要破败些,土墙上有许多隙缝,其中墙角处的隙缝最大,简直能塞得下一张拳头,可能是住在里面的人嫌漏风,用秸秆混着黄土填充在隙缝了,从外面都可以看到大量枯黄色的麦秸。
房顶上的茅草,显然许久没有更换了,风吹日晒的,高低不平,不知道是否漏雨。
两扇大门紧闭着,门板呈现灰黄色,显然有些年头了,大门与墙壁之间,也有一些隙缝,细看之下,李鸿基才发现,原来门框不是直条,而是弯曲的,可能在制作门框的时候,木料是潮湿的,等到风干之后,门框就变形了。
这相当于在大门旁开了两扇窗户,夏日应该很是凉爽,可惜现在是冬季。
原来自己的房子,比驿站还不如,李鸿基摇头苦笑,但他还是敲了敲门,“金儿!” “哪个?”屋内传出了女人的声音,哐当一声,大门随即开了一个缝隙,半张脸面向外张望着。
“金儿,是我!”李鸿基不知道韩金儿是否发现自己的一些端倪,他的心里惴惴不安。
“鸿基?”女人将木门完全打开,一脸喜庆地迎了出来,“你咋回来了?想我了吗?” 李鸿基含笑不语,两只眼睛却是盯在韩金儿的俏脸上。
女人云鬓高耸,细眉入鬓,生出一双喜目,猩红的嘴唇于白皙的脸蛋上十分惹眼,瓜子脸蛋与修长的鼻翼十分配比。
逢人先露三分笑,白雪压枝一点红! 李鸿基心道,自己这个婆姨,看起来十分养眼,果然是一个大美人,也不枉自己穿越以来吃了这么多的苦。
“鸿基,咋了?你咋不说话?”韩金儿几乎是在用眼睛说话,“自己的婆姨,咋没看够呢?” “奥,金儿。
”李鸿基随口应了句。
“鸿基,进屋吧!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累了吧?你且坐,我去倒杯热水。
”韩金儿将李鸿基让进厅堂,自己转身进了里屋。
李鸿基在八仙桌前坐下,顺便将猪肉放到桌上。
不一会儿,韩金儿从里屋出来,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碗,窄肩高高耸起,可能是担心碗中的热水溅出,她轻移莲步,走得十分小心,每走一步,显得十分吃力。
李鸿基看得心疼,忙迎上去,接过瓷碗,“金儿,我来。
” 韩金儿嫣然一笑,她停住脚步,待李鸿基接过瓷碗,才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嫩手,葱尖似的手指上,已经被热水熏出数道红印,她用小口吹了吹,又冲着李鸿基笑笑。
李鸿基将白瓷碗放到桌上,反手握住韩金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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