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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地面看似无奇,实则石板上隐藏了很多阵法,裴溟几步跨出去,身影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后,他已然来到了杀阵附近,这里离大殿最近。
郑淮南扇动一对鹰翅,不断躲避地面阵法的刀光剑影,他察觉到什么,猛然抬头看向不远处凭空冒出来的人。
阵法附近的石壁上亮起一点烛火,修士目力比常人更佳,借着这点朦胧微光也能看清不少事物。
和裴溟对上视线后,哪怕感受不到对方有丝毫杀意,但他也知道,今日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你是裴家人?”郑淮南厉声问道。
虽然是在问话,但他心里已然有了猜测,若非裴家人的话,怎么可能在这里来去自如,多问一句,不过是为了套话而已,他暗中使了传讯符,试图给崔道迟传递些消息。
然而裴溟没有让他如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言不发拔出了剑,剑尖直至他咽喉。
成为金丹修士后,郑淮南走到哪里不是受人敬仰,此时被一个毛头小子拿剑指着,无疑是一种嚣张无比的挑衅。
若非他此时被困在阵法之中,早就将裴溟千刀万剐了,好叫他知晓,金丹修士不是那么好惹的。
杀阵再次启动,郑淮南不得不闪身躲避,也是在这时,他终于找到了阵眼所在,只要破开阵眼就能出去。
他身后一对鹰翅舒展拍打,随即就俯冲而下,掌中灵力凝聚,想以蛮力相拼,直接破了这座杀阵。
以他金丹期的修为,杀阵又并非难以勘破的绝杀阵法,如果放在平时,怕是早已破阵而出了,但此时还有个裴溟在阵法外面虎视眈眈,自然不肯给他机会。
裴溟一剑挡住郑淮南的俯冲之势,随后跨入阵法之中,在如雨般的刀锋剑刃中如履平地,毫发无伤。
郑淮南手掌发麻,再次飞上半空,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重新打量着走入阵法之中的年轻人。
按理来说,以裴溟筑基期的修为,根本拦不住他。
果然,这人和裴家关系不浅。
他稍一细辩就明白了,裴溟修为确实只有筑基期,但借用了阵法之力。
郑淮南心知困在阵法里对他不利,要想出去,就需破开阵法,如果能让裴溟乱了心神分寸,他就能趁机破阵逃出。
这是最快的办法,若在里面拼杀下去,灵力被耗尽就糟了。
他眼睛一转,躲避剑影的同时问道:“你和那裴家嫡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裴溟眼神瞬间变了,他就知道有戏,于是再开口:“若你也是裴家人,就该让我出去,我与裴家家主交好,更是见过裴洺侄儿,这些年来也在追查凶手,说起来倒也有了些眉目。
” 他扔出一句十分有诱惑力的话,裴溟盯了他一会儿,问道:“什么眉目?” 郑淮南一见有戏,便说道:“天极宫你可知道?” 裴溟开口:“知道。
” “我查到十年前天极宫暗中派出了一批人前往东洲,恰是在裴家被屠前夕。
”郑淮南再次闪避,鹰翅上有羽毛被剑气擦过而飘落。
他又说道:“既然同为裴家故人,还是先出去了,我再将查到的事情一一告知。
” 裴溟眸色沉沉,盯着半空中的郑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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