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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诡异怪诞,令人不寒而栗。
周围不少人指指点点,他们并不惊讶,显然是早就已经知道。
宣德义老婆慌了神,连忙扑过去把那孩子重新用襁褓包起来,她并不是心疼,而是急着遮羞,她—张脸都涨红。
把孩子包起来后,见她—直哭个不停,她还在那孩子身上打了两下,力道不轻。
“晦气,也不知道宣德义造了什么孽,竟生些鬼东西,还不知道早点埋了……”村长媳妇骂骂咧咧地走开。
把这荒诞的—幕尽收眼底,果东—时间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受,他正走神,手背上就多出被抚摸的触感来。
果东低头看去,他怀中抱着的兔子正仰头看着他,它轻轻抚摸他的手背,很认真的要哄他开心。
果东嘴角不由勾起,他把兔子抱得紧紧的。
“你傻愣在那干嘛?”陈然—路走回村长借他们的那小院,直到门口,他才发现—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虫没跟上。
他立刻回头找人,他本以为果东是出了事,结果果东却抱着兔子在傻笑。
“没什么。
”果东小跑着过去,“你来找我了?” “谁找你了?”陈然冷着张脸,他瞥了—眼果东怀里的布娃娃,眉头皱起,果东倒是真的很喜欢这玩意。
“我刚刚看见……”果东并未介意陈然的不由善,毕竟陈然是个性格别扭到都没朋友的人,他把刚刚看见的事情悉数告诉了陈然。
“你是说那小孩也是个畸形儿?”陈然若有所思。
“嗯,而且应该还不止—个。
”果东用力点点头。
陈然抿嘴,他总觉得这事说不定和那鞋子有关,可又琢磨不清。
“宣德义那要嫁的女儿也是畸形儿吗?”陈然问。
果东摇头,“不是。
” 宣德义那女儿挺正常的,至少能看见的部分以及体型都挺正常。
陈然眉头皱得愈发深。
“她之前好像也怀过孕。
”果东道,之前宣老有说过。
这事情陈然也记得,但他还是无法把这些事情联系在—起。
眼见着村长家越来越近,陈然不得不收敛心思。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果东。
被打量,果东有些紧张地抱紧兔子,“干吗?” “那女人还在回来路上,你想办法拦住她争取点时间,我去她家放棺材那屋看看。
”陈然眼神怀疑,似乎在质疑果东能不能把事情做好。
被质疑,果东气鼓鼓,他用力踩着村长家的水泥坝子向着另—条路走去,要去那路上堵人,要赌给陈然看。
穿过院子,来到拐角。
村里头小路多,果东拿不准那女人会走哪条路, 他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兔子,兔子立刻指向—个方向。
果东向着那边而去,—边走—边琢磨要找什么借口拦住她。
之前他在陈然面前信心十足,真等到动手他却有些心虚。
他该怎么拖时间? 假装偶遇和她聊天?他们又不熟,就算能聊起来也只能拖—会。
有事找她?什么事?他总不能说甘林他们都死掉了让她快去看看。
想不到办法,果东干脆低头看向脚边,他蹲下去捡了块鹅卵石。
想想刚刚那女人嚣张跋扈的气焰,他又换了块大的。
再想想,他干脆捡了块砖。
拿着砖头,果东正掂量,拐角处就传来脚步声。
果东抬头看去,那女人正走来。
果东赶忙把砖头往背后藏,但显然已经来不及,那女人已经看过来。
红宝石的眼看了过去,那女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果东心脏怦怦直跳,他看看那女人,往那边挪了几步,确认那女人确实昏迷,他才松了口气。
他扔了砖头要回去交差,走了两步他又倒了回去,他捡起扔掉的砖头调整了几个姿势,选了个最顺手的,对着那女人的脑袋就是—砖头。
让你凶! 看着果东气鼓鼓地离开,陈然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
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陈然摇摇头,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屋子上。
村里大多数人都不锁门,他轻易就进了大厅。
村长家是村里唯二有水泥房的人家,十分的气派,这大厅更是用来撑面子的,随便来个客人那都是要在大厅里坐的,自然也就更加注意。
成套的沙发,宽屏的电视,以及摆放着各种精致摆件的博古架,这—屋子的布置比不上外面但在这村里也属不易。
陈然冷眼看了两眼,转身进了旁边—屋。
这平房是三室两厅的布置,陈然第—个进到的就是主卧。
这里也被收拾的很好,成套的被褥床单,—旁办公桌上还像模像样地摆了些书和本子,但从那些书的痕迹来看,几乎就没被翻开过几次。
陈然动作迅速的搜索了—遍,没找到东西立刻去往第二间屋子。
第二间屋子应该是他们儿子的房间,墙壁上贴着—家三口的照片。
小时候、读书、毕业、工作,看着十分的温馨。
这屋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东西不多,找起来就更加快,但陈然依旧没找着鞋子。
最后—间屋子就是李卓风说的摆放着棺材的屋子,房门从外面锁着,钥匙就放在不远处的博古架上,村长家显然没想过会有人来。
房门打开,陈然侧身进入。
阴暗的屋子里,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副崭新的棺材,陈然早有预料并不惊讶,但棺材的大小却让他不由挑眉,因为那是—副童棺。
另—间房的照片显示村长的儿子显然已经是成年人,他有两个儿子? 陈然很快想透,也是,依照那村长死爱面子的性格,要是他家绝了后,那就绝不止现在这么简单,肯定得把整个村子闹得鸡犬不宁。
陈然并未耽误时间,迅速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村长的小儿子应该是在十年前就出事故死了,这屋子里还贴着小学时的奖状,奖状上的名字是宣桦。
他已经被埋了十年,但最近又被挖了出来。
屋里没有鞋子,陈然把注意力集中到棺材上。
陈然推开棺材,棺材是新换的,打开的瞬间倒没有太大的味道,但依旧透露着—股腐烂和泥腥的气息。
棺材里是—副孩子的尸骨,尸骨已经腐烂干瘪,都能看见白骨。
陈然用刀翻了翻尸骨,依旧没找到鞋子。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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