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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松开!” 薛应挽挣脱不开,心跳极快,喘息也粗。
重,他想起身,可越辞却难得强硬。
本就高出许多的身躯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桎梏在怀中,手掌紧扣,令其保持双膝在地的动作,分毫动弹不得,从越辞的角度,能看到衣物下的腰肢在细细发抖。
“越辞!” 薛应挽没有服软,声色威厉。
似乎怕真的惹了他生气,越辞犹豫一下,松开了手。
几乎同时,薛应挽便抬手将他推开,以掌撑地向后退开几步,忿然仰头,长睫簌簌。
越辞站起身体,目光下垂,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称得上狼狈的薛应挽。
“不要这样,”没了遮挡,光线再次返回视野,薛应挽道,“越辞,我不喜欢这样,别这么对我。
” “抱歉,师兄,”越辞想去拉薛应挽起来,掌心停留在空中,久久也等不到薛应挽回应。
好一会,才道:“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 薛应挽自己撑起身子,才理好的被褥在方才推搡间皱巴巴乱作一团,他的头发也松散不少,长辫与零碎的发丝歪歪扭扭搭在肩头。
“我是存了一点吓唬之意,但也只是想告诉师兄,你对谁都没有防备之意,如果刚刚是别人,是那个莫迁,他们会和我一样听你的话吗?” 薛应挽依旧发恼,低声道:“先不论他会不会做,其次他只是个寻常人,我有自保能力。
” “我怕你心软,”越辞道,“你对我都舍不得下重手说重话,何况没有反抗之力的寻常人?何况他要是用药呢?要是你被限制,没有力气,岂不是……” “不要再说了,”薛应挽说道,“我交朋友并不随意,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有偏见,可无论如何,如果你再像刚刚这样,就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和我继续一起住了。
” 越辞沉默了一下,答道:“好。
” 他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掌,薛应挽则是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借着光,能看到颈侧大片带着因忿意的而激出的晕红,在凝脂皓白的肤肉上极为明显。
一夜无话,第二日晨起,莫彦平果真如约前来。
他今日带来的是一束特意采买的鲜花,放在竹子编制的精致小篮中,可观赏可食用可入药,薛应挽似乎正缺这一材料。
越辞起身不久,就撞见薛应挽放好竹篮,要和莫彦平离去场景。
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莫彦平,随后将视线转回薛应挽身上:“要去哪?” 莫彦平好心解释:“昨日提过的,上次阿挽在街上救了我母亲,而后每隔七日都会到我家中查看母亲状况。
” 越辞没有理会他,又叫了一声:“应挽?” 一夜过去,薛应挽也消了气,应了一个“嗯”。
越辞没有阻拦,只说道:“早些回来。
” 薛应挽道:“不会这么快。
” 越辞很乖巧地说:“没关系,我等你。
” 莫迁觉察二人氛围有些奇怪,没有插话,还是薛应挽主动说道:“走吧。
”这才随之离去。
越辞咬着发绳,简单束过马尾,用法器屏蔽薛应挽对自己的感知,再三确认不被发觉后,小心跟在二人身后。
莫彦平家在西街的另一处居民巷,期间要经行过两条街道。
正是早市,各家铺子热闹,人流熙攘,他远远走在后方,看到莫迁似乎一路在为薛应挽介绍周边铺子景致,还为他买了一只麦芽糖人。
薛应挽家靠东市近些,西市并不常来,此处多为货郎车与小摊子,有几间茶肆酒铺,货郎售的多是些吃食或手工艺品,包子馒头,冰酪零嘴一类,买卖吆喝之声连绵起伏,小孩子尤其喜欢来此处。
越辞一路尾随至莫彦平家中,不方便入内,便在巷外等候,待足足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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