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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关丽娜却还是去还找了古怀民,威胁不让考第一,对他们来说是很恶劣的事情。
那肯定是要严肃处理的。
果然,第二天就下发了通知,田富贵家直接罚款了二十块钱,从下个月的生活费里扣,另外这一次去堵田甜的几个女孩子,要值日一个月。
这处罚不可谓不重了。
要知道,村里他们打架那几场,也不过就是罚了扫大街。
这一次可罚了二十块钱。
不管是成年班还是孩子这边,也都严肃的通报了这件事儿,小打小闹可以,但是学习的事情,容不得马虎!任何人想要干扰他人学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都会严肃处理。
这下子倒是真的震慑住了大家,他们不怕干活儿,但是怕扣钱啊。
关丽娜本来还想处理田富贵家的家暴事件,但是宋春菊坚持坚称那是自己摔得,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不得不说,家暴这种事儿,最怕的就是当事人这个糊涂样子。
关丽娜心里很是顶顶看不上宋春菊了。
她虽然是工作要一视同仁,但是人也不是机器,总归有七情六欲,总是有自己的喜恶,她这样的独立女性,自然看不上宋春菊这一出儿。
不过虽然如此,倒是没有太过表现出来罢了。
倒是宋春菊因此又被周雪花骂了,周雪花可不会念着宋春菊的好,反倒是怒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出主意去教训田甜,哪里有这些事儿?这下子好了,二十块钱啊!你看看,二十块钱啊!这就就没了。
你个没用的,都是你个没用的。
” 她这次不敢直接打了,使劲儿的掐宋春菊的胳膊,天冷穿的多,总归看不见。
宋春菊红着眼,说:“娘,我会努力干活儿,争取给这二十块钱挣回来,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周雪花:“你知道就好,你个倒霉催的,真是娶了你就没有好事儿。
” 周雪花骂骂咧咧的,恨极了。
别看宋春菊在周雪花这里吃了亏,但是对几个女儿倒是强硬,脸色不是很好,说:“你看看你们,怎么做的事情?这下子好了,也连累了我,你们不知道我在这个家里多难吗?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 宋春菊:“我看你们学习也没用,学习也学不好,你们以后傍晚不用带书去教室看电视了。
你们带着布头儿过去缝小抹布吧!这些天你们比别人少干多少活儿啊!有那个功夫还不如挣钱,整天学也学不进,有什么用!” 秀荷珍荷几个不敢说话。
宋春菊扫了秀荷一眼,嗤笑说:“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同样都是十七岁,你看看人家兰妮子,你看看人家多能,那家里任何事儿都不用操心,都有田贵子他们几个帮衬。
不仅给吃的,还给干活儿!那哪里用着父母操心一点了?你再看田青柳,田青柳每天傍晚都带着布头去教室干活儿呢。
再看看你,带着书都学不好。
真是没用。
” 秀荷又不是她亲生的,宋春菊最是厌恶不过了。
秀荷难堪的咬唇,她长得不如兰妮子,更不如田青柳。
旁人不喜欢她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你看看人家青柳,人家都养的白白净净了,她呢?她每天多少活儿,天天出门,吃多少干得多,别人都养回来不少,她还是干巴瘦夋黑,谁看得上? 她心里难过,但是又不敢还嘴,只能委委屈屈的低头干活儿。
因为这二十块钱,田富贵家的气氛很差。
田富贵都板着脸,这可不仅仅是钱的事儿,也丢脸啊! 田富贵是要面子的,自然不高兴。
不过罚了款,这二十块钱也没有给当事人,所以对田甜他们家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他们家还是按部就班的上课干活儿,为冬天做准备。
许是因为村委会的雷厉风行与重视惊到了大家,大家这才明白,学习的事情是闹不得一点幺蛾子的,想要拿好成绩,威胁别人是想都不要想。
只能靠自己努力。
大概是因为这样,有的人更用心了,也有的人多少开始摆烂了。
田甜倒是一如既往的。
不过随着天气渐渐冷起来,一场又一场大雪下来,寒冬也正式来临了。
一大清早的,窗户上都结了冰花,窗户冻得严严实实的,田甜家的窗户都格外糊了好几层塑料防风,冬天里是别想开窗的事儿了,也没人想要开窗折腾。
早上炕已经有些凉了,一宿的热乎气儿都散了不少,田甜的小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艰难起床。
冬天里真是起床困难啊。
说起来,他们来到这边还是能感觉到的,这里是比他们原来在田家村的时候更冷一些的。
虽然都是北方,但是本身位置还是有些差距的,而且吧,田家村四面环山,还是比较挡风的。
可是现在鱼石岛村不行,鱼石岛村是小岛,四面环海,这也没个遮挡,那呼啸的大风吹的,自然更冷一些。
这才十二月份,就已经零下十几度了。
这还没到三九天呢,估计到时候怕是要零下二十几度。
田甜他们现在也大概的清楚“温度”这回事儿了,心里是有些数儿的。
这真是亏得他们现在生活条件好,住的好穿的也暖,虽说外面比以前冷,但是屋里却强很多。
不然才是真的遭罪,现在倒好,并不是很难过的。
别说逃荒,就是以前还在村里,最好的日子也不如现在。
这房子盖得好,屋里是真的暖啊。
田甜一大早心思乱飞,不过还是没耽误起床。
田甜艰难穿好了衣服,又套上了小棉鞋,这才呼了一口气。
她的脚底暖暖的,田甜每天晚上都要把鞋垫拿出来烘着,早起在放回去就暖和了,最好不过了。
小姑娘挠挠手,去洗漱,她的手有点痒,以往每一年,她的手都要生冻疮,今年虽然住宿条件好了,也比以前暖和多了,但是好像又要复发了。
“田甜,你干嘛呢?还不快点,吃完饭要上课的。
” 田甜:“知道了。
” 他家自从穿越来这里,就习惯了用热水,以前可没那么多讲究,现在倒是舒坦不少。
“甜丫头,你手怎么了?” 宋春梅看到闺女洗完脸又挠手,问了起来。
田甜:“可能是要发冻疮了吧?每年都有。
” 小姑娘也不想这样啊,痒痒的,但是大家都这样,他们村就连当初条件最好的田富贵家,他家几个女孩儿也都有冻疮。
一到冬天真遭罪。
更不要说宋春梅这样的家庭妇女呢,那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她前几天就开始痒了,不过当娘的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却是心疼孩子的。
她想了想,说:“甜丫头你放学去医务室问一问小关大夫,看看有没有啥药膏,咱买一瓶。
” 这段日子她干活儿多也攒了一些私房钱的。
不过也因为攒了一些私房钱,这样的钱就别指望公中掏了。
田甜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 不过很快的,田甜又犹豫着问:“娘你有钱吗?要不算了吧?” 宋春梅:“你管那么多呢。
你就管好你自己就行。
”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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