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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中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说疼不是疼,说痒又不是痒,却只想烈柯再碰碰他。
烈柯的手没有停止动作,唇却又顺着脖颈向上,咬上了冉图南的耳朵。
冉图南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只是他轻轻一碰,半边的身子都酥麻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令人害怕。
冉图南呜咽地躲避他的唇舌,但他整个人都在烈柯的身下,又能躲到哪里? 烈柯的牙齿要在冉图南的耳垂上,时轻时重地用牙尖刺激皮肉,舌头在耳廓里模拟着交欢的动作,在里面不停抽插。
烈柯的手顺着左乳一路向下,摸到了冉图南的小肉棒。
冉图南的阴茎翘的直直的,女穴的淫水流了一腿,洇湿了亵裤。
烈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惊讶地抬眼看了他一眼。
只见冉图南紧闭着双眼,双颊绯红,紧紧咬着下唇。
烈柯看着有点心疼,便低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张嘴,别咬坏了。
” 冉图南听见他的声音,睁开了双眼,半晌才恢复了清明。
冉图南低头看到自己如此淫乱不堪的模样,联想到坊间双性人本性淫邪的传闻,瞬时白了脸。
烈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变了脸,他却也不敢唐突继续。
烈柯托着冉图南的屁股,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
“怎么了?” 冉图南不吭声,只低着头。
“不是会说话吗?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冉图南又气又羞,他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行,既然会说话,那你就得跟我讲话。
你要做什么都要告诉我,不然我可就不管你怎么想的了。
” 逼哑巴说话,可也真是够缺德了。
冉图南心里拿针把他扎了好几个来回。
但他也知道烈柯肯定不是骗人的,他要是不说话,烈柯恐怕什么都做的出来。
冉图南只好勉强道:“声、难……听” 这话说的是真的,他少时被吓到之后,醒来后就没法说话了。
大夫检查之后,也说他嗓子没问题,说不出话怕是心病。
前阵子,他偶然在惊吓的状态下叫了出来,声音虽然难听些,但至少发出了声音。
但他不敢在别人面前说话,毕竟这么久没说过话,声音干涩沙哑,他不想让对方听见。
于是偷偷和喜团练习说话,现在也能慢慢蹦几个字了,不过连续长的句子说的还不是太熟练。
烈柯却不在乎他的声音好听与否,“那就慢慢说,难听也要跟我说,知道吗?” 冉图南不敢违背他的话,勉强地点点头。
“说话……” “知、道……了” 听到他的回答,烈柯才满意了。
烈柯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刚才怎么了?” 冉图南面色苍白,“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烈柯想到他的身体,又想到刚才他身体的反应,都没用冉图南多解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烈柯宽大的手掌抚上冉图南的头,轻轻摸了摸。
“这不是值得丢脸的事,这是让你快乐的事,所以别难过,好吗?” 说完,烈柯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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