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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淋雨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淋完之后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会很丑。
其实陈寄还提醒过他今天会下雨,但林思弦出门的时候太急切,只准备好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完全没有留心过天气。
而他预备好的那一大段话,也只说了前面三句。
林思弦坐在陈寄家里的沙发上,看着地上那一摊水渍,意识到陈寄应该很讨厌这种情景。
陈寄过来的时候,果然下意识看了眼地面,但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一杯热水端到他面前:“喝了。
” 水温刚好,手指覆上去很温和,但喝进去的时候又不会太烫。
喝完后陈寄又递给他一张毛巾:“擦头发。
” 林思弦接过毛巾,很缓慢地擦拭着头发,没多久毛巾又被陈寄夺过去:“你这样明早都擦不干净。
” 毛巾遮挡了视线,但被熟悉的草药味包裹时,林思弦意识到陈寄把自己围在了他怀里。
林思弦听见陈寄问他:“头发还留这么长?” “一直忘了去剪。
” 陈寄又问:“你今晚哭了吗?” “没有,”林思弦不知道陈寄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嘴上否认道,“只是雨水进我眼睛了。
” 陈寄的手停了,毛巾被拿开,脸上的发丝也被拨开,林思弦看见了陈寄注视自己的目光。
林思弦本来还有一些想问的话,譬如陈寄有没有相信他,譬如陈寄愿不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但陈寄没有给他问出口的时间。
陈寄用拇指勾勒着他脸上的轮廓,从眉毛到鼻尖,再用掌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最后在半干不干的头发中找到了他曾经的疤痕。
“疼吗?”陈寄突然问他。
林思弦眨了眨眼,才意识到陈寄在问他坠楼的事情,于是很随意地回答:“二楼而已,不是很疼,还好没摔到我的脸。
” 陈寄说:“其他时候呢?” 这次林思弦没反应过来:“我就摔过这一次啊,还有什么时候?” 但陈寄没有理会他的反问,只是又俯下身来咬住林思弦的嘴唇。
印象里这是陈寄第二次主动吻他,依旧是又深又重,让林思弦回想起很久之前在便利店的那个吻。
“够了吗”,林思弦迄今还能清晰记得陈寄当年很冰冷的三个字,所以当下也有些紧张,害怕陈寄放开他后又说一些让他无措的话。
但陈寄这次吻了他很久,而中间短暂的、留给呼吸的间隙里,林思弦也只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来之前林思弦并没有跟陈寄再做一次的打算,然而呼吸交错时,本能还是驱使着他向着意料之外的方向行进——因为现在的陈寄温柔得让他难以置信,好像他做什么陈寄都会迁就。
然而他想错了,陈寄没有迁就他,在林思弦下一步前制止了他的动作:“你这样会感冒。
” 林思弦“啧”了一声:“你怎么又破坏氛围。
” 沙发不算很大,林思弦跪坐在上面,试图将陈寄拉过来一些,但没想到这个动作让他自己失去重心,不小心把茶几推了一下,于是茶几上的文件夹便落在了地面上,里面的几张纸滑落出来。
林思弦一向是不会理睬这些意外的——如果不是他在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在今晚来之前,林思弦有计划过要交代一部分自己的过去,虽然他很清楚话语不比其他物品,能当作有力的证据,但至少能让故事更为完整一些,让他的告白稍微可信一点。
不过他准备好的是一个美化后的版本,略去那些比较磕碜的细节,只保留最关键的主线。
然而手里这几张纸上,全都是他想要省略的内容,罗列着他那些颇为悲惨的过往。
陈寄没有阻止林思弦翻看,也没有出声,沉默地任由这一切发生,而林思弦浏览的时候,没有敢回头看他表情。
最终先沉不住气的人还是林思弦。
“其实也没有看起来这么惨,”林思弦先为自己辩驳了一下,“当初我妈去世时卖了一些东西,后来工地事故也赔了一些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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