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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册,突然发现一张三年前的图片——一杯鸡尾酒和一个玻璃吊灯,看起来在一个酒吧里,而这张图片显示的拍摄时间,恰巧是他想不起来的那段日子。
平板跟旧手机是一个品牌,大概是云相册同步过去的,而林思弦现在用的二手机换了个牌子,当时也没想到还有这种备份的可能性。
这张图像块小石头在池塘里荡起一点涟漪,漾起空白记忆中的另一块拼图。
一双手摇晃着杯里的蓝色酒精,中指上有一颗黑色小痣,是自己的手。
玻璃吊灯将视野和记忆都照映得模糊,再次聚焦时,那双手攀上了一个肩膀。
身着白衬衫的肩膀主人转过身来,露出属于陈寄的脸。
“又见面了陈寄,”林思弦听见记忆拼图里自己的声音,“好久不见,你不会已经忘记我了吧?” 回忆中的画面戛然而止,却让此刻的林思弦瞳孔紧缩。
是他去找陈寄的。
虽然想不起前因后果,但的确是他去找陈寄的。
在这条补充线索下,困扰他几天的谜题好像逐渐有了脉络——陈寄为什么会跟他睡过? 手一松,平板磕在桌上。
林思弦在撞击声中意识到一个事实。
吕孝棠当年的事没有被公开,悄无声息入狱,而林泓与吕如清之间的种种也没有人对外提及,以至于大多数跟娄殊为一样的人,都以为林思弦的生活一如既往。
没有人知道他退学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他生活的拮据与落魄。
图片的拍摄日期是三年前的四月,而陈寄的《池塘倒影》也是在三年前开始接连被书评人推荐,那时候他还没有凭借作品换来地位与金钱。
林思弦轻而易举地推测出一种可能性——他找到了陈寄,并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威胁了陈寄,只是这次索求得更为露骨,直接要求陈寄跟自己发生关系。
不,他那时已经一无所有,比起威胁或许诈骗这个形容更为贴切。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怎么威胁的?陈寄不是能够轻易放低底线的人,如果往更腌臜的方向想,那杯酒里会不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 菜已经上齐,对面坐的人却视而不见,导致娄殊为也没好意思动筷。
平板已经自动息屏了,林思弦却依旧一动不动垂着视线,娄殊为奇怪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这平板上有什么东西吗?我其实这几年一直没碰过了,就之前每次表弟来偷摸着玩会游戏。
” 印象里林思弦很少有这样难看的脸色,虽然他还是努力面带微笑:“想起点旧事。
有些出神。
” “害,人年近三十就是容易想往事,”娄殊为问他,“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很明显没有。
林思弦问他:“抱歉,你说了什么?” “语文课代表月底结婚,问你去不去。
”娄殊为不得不重复一遍。
林思弦摇摇头:“我跟他好久没联系了。
“ “但是你单方面失联,“娄殊为批评他,”人家每次同学聚会都问有没有人联络过你,一直记挂着呢,前天他问我带不带家属的时候我提了一嘴说碰见你了,他又郑重其事让我邀请你去。
” 从表情来看,林思弦没有预想到他这样被人牵挂,但停顿片刻还是回绝:“之后有机会我再单独约他见面吧,这次算了。
” 思及电话里语文课代表的激动与期待,娄殊为觉得自己还是得多劝几句:“婚姻也是一辈子大事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吗?再说人生真的瞬息万变,有时候总说择日,偏偏就没有日子可挑了,像之前你那个邻居姐姐,好端端的就英年早逝了,谁也料不到——” 娄殊为本还想引用点名言名句,却突然被林思弦打断:“你说谁?” “就你之前关系挺好那个,抱歉我是不是不该提,你应该很伤心,哎,”娄殊为后知后觉,“我原本意思是要珍惜机会——” 林思弦第二次打断:“你说哪个邻居?” 娄殊为对那人也不算很熟,只是曾打过几次照面,所以在旁人口中听到讣告才略显感慨:“就种花那个。
那个什么芯还是什么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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