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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和婢女总有说不完的话,却从来不和我说?” 赵沉茜从镜中看到了那个男子的脸,心里悚然一惊。
这不正是今夜她看到的男鬼吗?赵沉茜想到这里,富丽堂皇的锦绣堆突然变得鬼气森森,赵沉茜转过眼睛,从镜子中看到了梳妆之人。
国色天香,人比花娇,此刻正含羞带怯地笑着。
显然不是赵沉茜的脸。
照镜子却映出了别人的脸,可谓十足的恐怖故事。
镜中人的脸逐渐变幻,赵沉茜渐渐分不清这是自己还是他人,忽然,一阵风铃声传来,赵沉茜猛地惊醒,发现窗纸透过蒙蒙白光,天亮了。
她昨夜看书看到失去意识,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赵沉茜揉了揉脖颈,累得仿佛体内被人抽空了一般。
赵沉茜活动活动手脚,慢慢走到西屋墙角的梳妆台前。
她看着镜面,镜中也静静照映出赵沉茜的面容。
她看了一会,缓声道:“原来,你就是刘豫送给薛大娘子的嫁妆,跟着她从薛家来到杨家,在这间屋子里,看着薛杨二人如胶似漆,又看着他们劳燕分飞,杨大郎含恨而死。
无论你有什么冤屈,都与我无关,别再入梦打扰我了。
” 赵沉茜说完,拿出一块黑布,结结实实罩在铜镜上。
她觉得还不够,也不急着补觉了,取出黄纸,现场临摹书中所有能辟邪降妖的符箓。
在睡个好觉的强烈驱动下,赵沉茜今日学得极快,画好了就贴在罩布上,现学现卖,势不可挡。
· “她真是这样说的?” “儿子发誓,千真万确!”一身狼狈的混混头跪在堂前,举起没受伤的手掌,信誓旦旦地添油加醋道,“她还说,不想和大人做买卖,要是您执意收粮,她就毁掉您的一切,让您生不如死!她还说……” 薛裕冷着脸,沉声道:“说,那个女子还说了什么?” 混混头装作害怕地低头,低声道:“她还说,您整日算计老百姓的血汗钱,不配为官,让您将心思放在正经事上。
” 啪得一声重响,薛裕用力拍在桌子上,将茶水都震出来了。
混混头忙膝行上前,扶着薛裕的鞋面道:“干爹,您不要生气,儿子没有任何冒犯之意,这些话都是她说的!她不过一个无名无姓的小丫头片子,不值得为了她,气坏了您自个儿的身体。
” 薛裕冷笑,说得轻巧,他堂堂刺史,竟然被一个女子辱骂,让他如何不气?赵沉茜的话正中薛裕的痛处,薛裕看着小混混就来气,一脚将他踹翻:“滚开!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混混头被踢中伤口,不敢露出痛色,巴结地赔笑:“干爹骂得对,是儿子无用。
儿子贱命一条,只要能让干爹消气,就算把儿子踢死了,也是儿子的福分!” 薛裕冲着小混混撒了通气,心里的邪火消散了些,厌烦地对混混头挥手。
混混头趴在地面上,像狗一样退下。
薛裕嗅到残余的脏味,厌恶地让人进来焚香、擦地。
等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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