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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码头,晨曦初露,往日这个时辰河面已经繁忙起来,但今日帆樯如云,桅杆林立,众多商船船头挨着船尾挤在岸边,商贾们站在码头上,着急地争吵着什么。
茶摊上,一个戴着白色幕篱的女子收回手,问旁边忙碌的老者:“掌柜的,泗州水贸历来繁荣,为何今日这么多商船都停在码头,并不启航?” “唉。
”老者叹气道,“还能为什么,又打仗了。
榷场兴废无常,前几日还好好的,最近几天南边突然说捉拿钦犯,关闭所有渡口,好些商船交了牙钱、过税,关引都拿到了,淮南榷场却不许过。
唉,榷场行商全凭巡检司心意,朝令夕改,动辄更变,这么一耽搁,恐怕一船货都要血本无归啊。
” 老者暗暗打量,这个女子戴着幕篱,笑不露齿,行不移裙,身上衣裙虽然简单,但不掩华贵气度,她身后的仆从亦各个精壮凶悍,目如点漆,可见来历不凡。
泗州地处淮河、洪泽湖交汇之处,是南北商旅咽喉要道,宣和二年朝廷向北梁求和,泗州被划归给北梁,南北商脉就此被一刀斩断。
但是北梁需要南方的丝绸、茶叶、瓷器,燕朝需要北梁的药材、皮毛、马匹,最后两国协商,设立榷场,供南北贸易往来,但战资和禁品不许流出。
然而,政局瞬息万变,榷场今日通,明日便废,过税繁重,手续复杂,并且禁品的定义随时在变,今日是铁器、铜钱,明日就又要加上马匹、粮草、药材,能否通行全凭巡检司如何检查。
来往商船叫苦不迭,但南方的丝绸、茶叶在北方价格高昂,北梁的皮毛、人参也在燕朝供不应求,重利之下必有勇夫,民间走私屡禁不止。
此事利益牵扯广泛,往日双方官府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两日,燕朝关闭了淮南所有口岸,一条船都不许通行,阵仗前所未有得大。
老者猜测这也是某位被拦在北岸的贵女,问:“最近泗州兵荒马乱,娘子来这里做什么?” 幕篱后的女子正是隐姓埋名来边境接应容冲的赵沉茜,她佯装忧心地叹了口气,说:“我刚接手家业,押了一船药材去南方进丝绸、茶叶,刚行到泗州就听闻淮南不允许通行。
我等几天倒不妨事,但船上还装着草药,可经不得等。
” 类似的话这几天老者听多了,但他见赵沉茜气度不凡,心想家资定然不菲,多问了一句:“娘子的船停在何处?” 赵沉茜指向码头:“飘薛字船旗的便是。
” “原来是薛家商行的船。
”老者道,“久闻薛家乃山阳首富,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娘子既有官府的关系,何不去疏通疏通?” 赵沉茜心道薛裕的生意做得可真大,连泗州码头随便一个茶摊都认得薛家。
薛婵借薛家的商船和公凭给她,实在帮了大忙,看来她又欠薛家姐妹一个人情了。
赵沉茜叹道:“能疏通的都已疏通了,再找人,这一单生意更没法做了。
掌柜的可知哪段路容易通行?” 老者了然,这位娘子看着文文弱弱,胆量倒不小,孤身一人也敢从官府嘴里抢利。
老者取下搭在肩上的布,慢悠悠擦桌子:“娘子,夜路不好走,何况险滩水浅,能走的都是小船,哪怕经验丰富的老舵夫也要赌命,你那么大的船过不去的。
” 赵沉茜不动声色将倒扣的茶碗推向老者:“掌柜的只管指点,能不能过,是我自己的命。
” 老者收起茶碗,掂了掂,沾了剩余的茶水,在木桌上勾画:“洪泽东有一道弯叫雁落滩,又叫阎罗滩,河道狭窄,水流湍急,暗涡莫测,即便摆渡三四十年的老手也不敢走。
临安守淮主力驻守在淮南关,雁落滩只有散兵把守,前段时间趁夜深人静时出发,运气好也能过。
” 赵沉茜问:“那这段时间呢?” 老者冷笑一声,擦去水渍,将布重新搭在肩膀上,去后面洗碗:“这段时间南边朝廷混入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劫了太后,单枪匹马屠尽国师门人,一把火烧了归真观,据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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