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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百姓看到重头戏来了,高声欢呼。
知府身边的幕僚想要讨好上级,主动拿着绳子上前,光珠下意识想躲,被幕僚一手拽住:“妖女,哪里跑。
” 一个小女孩被一个成年男子拽在手里,强弱对比悬殊,台下不少有孩子的百姓皱起眉,但想到昨夜毁了半座城的巨蟒,全都闭嘴不言。
一片沸腾中,一道清凌的女声像一柄冰刀,刺破了喧嚷:“等等。
蛇妖的真假,岂能凭你一面之词?” 她声音明明不大,但有一种杀伐果断的威慑力,听到声音的人不由安静下来,回头看去。
人群如海潮般,自动为后方让开一条路。
人墙尽头,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她穿着道袍,头戴帷帽,裙裾随风飞扬,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就连她身后的侍女都灵气逼人,看着就不似普通人。
知府被此女气势所慑,一时也不敢大意,问道:“你是何人?” 赵沉茜动了,她莲步轻移,行不露足,飘飘然走上刑台,拿足了世外高人的姿态:“我乃国师座下二弟子妙音道人,国师算出此地有妖物作祟,命我前来监斩蛇妖。
” 赵沉茜说出国师时,知府大吃一惊,下方百姓也躁动起来:“国师!原来这是汴京的仙人!” 知府没想到小小一个蛇妖,竟接连惊动了白玉京和国师两大仙门势力,还都是行走御前,招惹不得的那种!知府忙拎着官袍,主动上前行礼:“见过妙音仙子。
不知仙子何时大驾栖霞城,下官竟不知国师也派了弟子前来。
” 知府贪婪,但并不昏庸,表面做足了礼数,心里并没有完全相信赵沉茜是国师弟子。
三年前,汴京出现了一个道士,自称乃得谪世仙人,可窥探天机,预测命格兴衰,皇上得之大喜,立即将其封为国师。
圣上虽然倚重白玉京,但容家远在深山修道,并不能常伴御前,国师则不同,他伴随圣驾,为宫中贵人请平安符、做祈福法事,深得后宫娘娘们倚重,短短几年已有和白玉京平起平坐的架势。
听闻国师是一个仪容俊美、道骨仙风的年轻男子,并未听说他有弟子呀。
赵沉茜看出了知府的怀疑,但并不打算解释。
自证只会让质疑的人蹬鼻子上脸,只要她表现得足够自信,足够强硬,对方反而会投鼠忌器,转而为她说话。
赵沉茜淡淡道:“天机不可泄露,国师卜卦,莫非还要向你报备吗?” 知府一听,忙垂腰拱手:“下官不敢。
” 赵沉茜看着毕恭毕敬的知府,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悲哀。
一个无官无职的女子,只因说出自己是国师弟子,就能让燕朝举国之力选出来的进士点头哈腰。
燕朝之衰落,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
赵沉茜心里伤感,面上不露声色,高冷道:“蛇妖作孽,乃何等大事,你竟然让她的女儿被人劫走,实在无能。
” 知府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再也不敢质疑赵沉茜的身份。
骂朝廷命官如此熟练,必是汴京贵人无疑! 知府忙谄笑道:“仙子您误会了,其实刚才游街的妖女是傀儡,真的妖女被下官好生看守着呢。
您看,她在这里。
” 说着,知府使了个眼色,幕僚把光珠推到前面,赔笑道:“仙子您看,妖女没被救走,之前那个是我们诈蛇妖同党呢。
” 光珠被推得踉跄,险些扑倒,她抬起头,透过帷帽,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
光珠嘴唇微动,似乎想要叫娘,赵沉茜在白纱下缓慢摇头。
光珠看懂了赵沉茜的意思,装作害怕地垂下眼睛,但肩膀一下子打开了。
赵沉茜收回目光,一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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