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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朝树丛看去。
绿荫中蝉鸣阵阵,急促得像是没有明天,一只黑蝉从树上掉落,已失去了气息。
容冲回到自己身体,移魂术带来的眩晕渐渐散去,目光刚能聚焦,就看到一张清如冰雪的眼睛凑在他面前,紧张地望着他:“容冲,你怎么样?” 情急之下,她喊的是容冲,而不是他幻境中的名字。
容冲悄悄笑了笑,满不在意道:“我能有什么事?莫非你担心我?” 赵沉茜看着这张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反而洋洋得意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她没好气将他的手拍到地上,冷冰冰道:“大将军神通广大,独来独往,我一介凡人,哪配担心您?” 容冲一听茜茜生气了,本能正襟危坐,一双星眸像狗狗眼一样眨巴眨巴,乖巧道:“我错了。
”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不重要,认错就行了。
赵沉茜冷着脸起身,独自往前店走去。
容冲自知糟了,不敢再嘚瑟,亦步亦趋跟上赵沉茜,小心翼翼道:“你要去找什么,我帮你找。
里面那群人随时可能出来,你暴露在外太危险了。
” 赵沉茜完全不搭理他,面无表情进入珍宝阁店铺,直奔账台而去。
今日珍宝阁闭门,木板覆在屋外,高大宽敞的店面被光格成一栅栅的。
容冲大气不敢喘,看到赵沉茜想查账,立即去撬锁、摊账本、搬座椅,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做过无数遍,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在旁边沏一壶茶。
赵沉茜揽着长裙坐在木椅上,掀开账本,专心看账。
容冲很有眼力劲,她刚看完一本,他立马就递上另一本,离赵沉茜手指的距离恰到好处,比宫里太监都贴心。
赵沉茜很快就在账目中找到了雄黄酒,她忙顺着名字去查,发现雄黄酒是从一家叫裕和商行的地方买的。
裕和商行?芙蓉明明说,雄黄酒是珍宝阁掌柜帮她从京城捎回来的,赵沉茜在汴京数年,大型的商会她都有数,怎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赵沉茜似有所感,忙翻回另外几本账册,发现裕和商行散落在账目里,已出现了好几回,采购的都是茶酒、首饰、玉器、瓷器等物,且数额都不小。
看起来裕和商行颇得珍宝阁掌柜信任,是个长期合作的供货方。
然而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五行八作各有各的规矩,只要签订了合约,除非一方重大失信,否则不能擅自更替上下家。
珍宝阁是做珠宝生意的,为什么向裕和商行采购的东西常年在变呢?若他从裕和商行大量进货,那原定的上家怎么办? 顺着这个思路想,赵沉茜还发现一个异常,珍宝阁和裕和商行的买卖,只进不出。
也就是说,珍宝阁的钱每年大量流入裕和商行,却从不见裕和商行买珍宝阁的东西。
这可不符合一个大商行的做派。
赵沉茜沉吟片刻,对容冲说:“会算数吗?” 茜茜居然理他了!容冲受宠若惊,拨浪鼓一样点头:“会!” 赵沉茜将一叠账册推给他,说:“这是去年的账本。
你只算出项,我算入项。
等一会,将结果告诉我。
” 小意思,容冲自信接过,伸手掐了个诀,账本册无风自动,哗啦啦翻过。
赵沉茜正在打算盘,听到声音诧异抬头。
容冲接触到她的目光,无辜道:“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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