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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京檀把容钰按倒,两条纤细的腿抗在肩膀上向下压,几乎要摆成一个对折的姿势,然后没有任何缓冲地肏干起来,像一场暴戾的挞伐。
他胸膛淌下热汗,把块垒分明的腹肌染得油亮。
健硕的脊背紧紧绷着,肌肉如山峦一般随着喘息起伏。
他的黑发随意散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飘动,偶有几缕搭在汗涔涔的额前,显出一种狂放的野性。
劲窄的腰凶猛耸动,粗长火热的鸡巴如同肉刃狠狠凿开穴腔,捣进最深处。
容钰娇嫩的腿根被卫京檀撞得通红,穴口糊满淫靡的白沫,鸡巴每次抽插,必定伴随着浓稠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容钰忍不住抓挠卫京檀的肩背,卫京檀就用一只手捉住容钰两只纤细的腕子,用力禁锢在头顶。
容钰脸上露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色,高高低低地淫叫。
“钰儿是不是就喜欢这样,骚得没边儿了。
”卫京檀把容钰压在身下粗暴地操干,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了。
容钰漂亮的脸蛋被潮红情欲占满,眼神爽得失去焦距。
他想要被侵犯,想要被完完全全地占有。
他的眼泪、心跳、呼吸,全部被卫京檀攫取,他的灵魂与肉体必须被卫京檀攻城略地。
只有这样,他才不用去纠结那些似是而非的问题。
为什么对噩梦如此感同身受,如同真真切切遭受过那些伤害。
为什么得知白氏害了他和杨氏之后,恨意便如烈火般焚烧着理智,一心要为杨氏报仇。
为什么会遇见上辈子已经疯掉的“卫京檀”,为什么流着眼泪说找了他两辈子。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区分的出来他和原主?无论憎恶他的容家人还是疼爱他的杨家人,抑或是从小服侍他的墨书和秦嬷嬷,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换了芯子。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他吗?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
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心底升起,就再也挥之不去。
可是他无从考证,他脑袋里没有记忆,只有一本不知是真是假的书。
这些真真假假的梦,化作光怪陆离的彩色线条,像蛛网一样纠缠不清,时时刻刻撩拨着容钰紧绷的神经。
他分不清原主和自己,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到底是经历了一场穿越,还是一次轮回。
他又是谁。
“你是谁?”卫京檀重复着容钰呢喃的问题,他是如此敏锐,一瞬间就察觉到容钰的不对劲。
大手掐住容钰下巴,逼他看向自己,“你说什么呢?” 那双被欲火烧红的,锐不可当的视线刺进容钰眼中,让他被强硬地拉拽回那些不愿意去想的回忆里。
“我不知道。
”容钰说,“我不知道我是谁。
” 卫京檀拧着眉告诉他,“你当然是容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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