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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意西愣怔了一下,刚想抬头看商泽,嘴里又硬又烫的性器突然重重向喉咙深处一顶,嗓子眼被捅得发疼,眼里涌起疼痛的湿意。
“唔唔呜...”商泽暴力地把鸡巴往他嗓子眼里迅速抽插,俨然把他口腔当成了令一个温暖的嫩逼,叶意西双手握不住快速抽干的肉棒只能抓在商泽紧绷不断发力的大腿肌肉上。
“呜呜呜...哥...哥...”他被迫张大嘴接受性器对他口腔不停的侵犯,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唇角痛得要撕裂开了。
商泽收紧叶意西脑后的软发,扯他的头往胯下摁,龟头一次次操进窄热的嗓子眼,娇弱的喉咙不知道被抽操了多少下,叶意西被干得口腔都麻木了。
肉棒深深往喉间一顶,叶意西鼻尖几乎要碰上商泽的浓密耻毛,最后商泽深深喘息一口气,扯起叶意西被弄到发昏的潮红小脸,将浊白的精液全部射上去。
脸颊,鼻尖,甚至是眼皮上传来滚烫的温度,有浓白的液体落在鼻下,他闻到了更浓重的麝香味。
商泽满意地挑起叶意西粉唇边的白液,直接插进他嘴里,“舔干净。
” 叶意西喉咙又痛又肿,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像只在床上被肏坏的性爱娃娃,张口机械式的含住商泽的手指,下意识用刚刚口交的的方法舔弄吮吸商泽的指骨,把指尖上的膻味精液都咽下去。
察觉手指全部都沾上湿滑的津液,商泽猛地抽回手,叶意西垂着努力舔弄的脑袋一下失去支撑点,腰眼酥软,重重跌回床里。
“我明白了。
” 商泽站在床边,低头看软软陷进棉被的人,叶意西淡粉唇瓣被操得瑰红,脸上挂着从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他没伸手,只是淡淡问,“起得来吗?” 叶意西被欺负狠了,还是乖乖用肿痛嗓子开口喊他,声音沙软,“哥哥...我没力气了。
” 商泽听到他的回答才慢慢俯下身,把叶意西脖颈间的环解开,白嫩的皮肤被磨出一圈红痕,脖侧还有数枚吻痕和一口深红牙印。
健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叶意西腋下和温膝下,商泽把人打横抱起,轻飘飘的,太瘦了。
叶意西把头靠在商泽胸口,听见怦怦有力的心跳声,商泽的臂弯很温暖,他怯怯抬起头看商泽冷淡的侧脸,伸出胳膊环住商泽的脖子,缩进他怀里。
商泽将人抱进浴室,柔和的浴灯照亮瓷白的地砖,叶意西察觉膝下的手臂一松,脚尖触碰到冰冷的瓷砖。
“哥哥...”叶意西环住男人的腰,腿脚发软,整个人贴在商泽身上,“我站不住呜...” 商泽抬手脱下身上的衣物,随便把叶意西身上沾满精液的衣裙都丢进脏衣篓里,抬手打开花洒。
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从花洒里流到紧密相靠的俩人身上,头发和皮肤都湿漉漉的,和商泽紧贴的肌肤又滑又热。
商泽一手搂住叶意西的细腰,手指插进又合拢的嫩穴里,“放松,帮你把东西抠出来。
” 叶意西咽呜一声,把头埋进商泽胸口里,张开腿任由手指在身体里抠挖。
清水混着乳白的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慢慢飘进地漏里。
商泽把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头发和身体都抹上洁白浓密的泡沫,手指轻柔地帮他洗头洗澡,叶意西把人抱得更紧了,晕乎乎地想浴室里的商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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