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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下掌门人大会(2/5)

武人附和哄笑。

胡斐听了福康安的一番说话,又想起袁紫衣日前所述他召开这天下掌门人大会的用意,心道:“初时我还道他只是延揽天下英雄豪杰,收为己用,那知他的用意更要毒辣得多。

他是存心挑起武林中各门派的纷争,要天下武学之士,只为了一点儿虚名,便自相残杀,再也没余力来反抗满清。

”正想到这里,只见程灵素伸出食指,沾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个“二”,又写了个“桃”字,写后随即用手指抹去。

胡斐点了点头,这“二桃杀三士”的故事,他是曾听人说过的,心道:“古时晏婴使‘二桃杀三士’的奇计,只用两枚桃子,便使三个桀骜不驯的勇士自杀而死。

今日福康安要学矮子晏婴。

只不过他气魄大得多,要以二十四只杯子,害尽了天下武人。

”他环顾四周,只见少壮的武人大都兴高采烈,急欲一显身手,但也有少数中年和老年的掌门人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显是也想到了争杯之事,后患大是不小。

但见大厅上各人纷纷议论,一时声音极是嘈杂,只听邻桌有人说道:“王老爷子,你神拳门的武功出类拔萃,天下少有人敌,定可夺得一只玉龙杯了。

”那人谦道:“玉龙杯是不敢想的,倘若能捧得一只金凤杯回家,也可以向孩子们交差啦!”又有人低声冷笑说道:“就怕连银鲤杯也沾不到一点边儿,那可就丢人啦。

”那姓王的老者怒目而视,说风凉话的人却泰然自若,不予理会。

一时之间,数百人交头接耳,谈的都是那二十四只御杯。

忽听得福康安身旁随从击了三下掌,说道:“各位请静一静,福大帅尚有话说。

”大厅上嘈杂之声,渐渐止歇,只因群豪素来不受约束,不似军伍之中令出即从,隔了好一阵,方才寂静无声。

福康安道:“各位再喝几杯,待会酒醉饭饱,各献绝艺。

至于比试武艺的方法,大家听安提督说一说。

” 站在他身旁的安提督腰粗膀宽,貌相威武,说道:“请各位宽量多用酒饭,筵席过后,兄弟再向各位解说。

请,请,兄弟敬各位一杯。

”说着在大杯中斟了一满杯,一饮而尽。

与会的群雄本来大都豪于酒量,但这时想到饭后便有一场剧斗,人人都不敢多喝,除了一些决意不出手夺杯的高手耆宿之外,都是举杯沾唇,作个意思,便放下了酒杯。

酒筵丰盛无比,可是人人心有挂怀,谁也没心绪来细尝满桌山珍海味,只是想到待会便要动手,饭却非吃饱不可,因此一干武师,十之八九都是酒不醉而饭饱。

待得筵席撤去,安提督击掌三下。

府中仆役在大厅正中并排放了八张太师椅,东厅和西厅也各摆八张。

大厅的八张太师椅上铺了金丝绣的红色缎垫,东厅椅上铺了绿色缎垫,西厅椅上铺了白色缎垫。

三名卫士捧了玉龙杯、金凤杯、银鲤杯,分别放在大厅、东厅和西厅的三张茶几上。

安提督见安排已毕,朗声说道:“咱们今日以武会友,讲究点到为止,谁跟谁都没冤仇,最好是别伤人流血。

不过动手过招的当中,刀枪没眼,也保不定有什么失手。

福大帅吩咐了,哪一位受轻伤的,送五十两汤药费,重伤的送三百两,不幸丧命的,福大帅恩典,抚恤家属纹银一千两。

在会上失手伤人的,不负罪责。

”众人一听,心下都是一凉:“这不是明着让咱们拚命么?” 安提督顿了一顿,又道:“现下比武开始,请四大掌门人入座。

” 四名卫士走到大智禅师、无青子、汤沛、海兰弼跟前,引着四人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居中坐下。

八张椅上坐了四人,每一边都还空出两个座位。

安提督微微一笑,说道:“现下请天下各家各派的掌门高手,在福大帅面前各显绝艺。

哪一位自忖有能耐领得银鲤杯的,请到西厅就坐;能领得金凤杯的,请到东厅就坐。

若是自信确能艺压当场,可和四大掌门人并列的,请到大厅正中就坐。

二十位掌门人入坐之后,余下的掌门人哪一位不服,可向就座的挑战,败者告退,胜者就位,直到无人出来挑战为止。

各位看这法儿合适么?” 众人心想:“这不是摆下了二十座擂台吗?”虽觉大混战之下死伤必多,但力强者胜,倒也公平合理。

许多武师便大声说好,无人异议。

这时福康安坐在左上首一张大椅中。

两边分站着十六名高手卫士,周铁鹪和王剑英都在其内,严密卫护,生怕众武师龙蛇混杂,其中隐藏了刺客。

程灵素伸手肘在胡斐臂上轻轻一敲,嘴角向上一努,胡斐顺着她眼光向上看去,只见屋角一排排的站满了卫士,都是手握兵刃。

看来今日福康安府中戒备之严,只怕还胜过了皇宫内院,府第周围,自也是布满了精兵锐士。

胡斐心想:“今日能找到凤天南那恶贼的踪迹,心愿已了,无论如何不可泄漏了形迹,否则只怕性命难保。

待会若能替华拳门夺到一只银鲤杯,也算是对得起这位姬兄了。

只是我越迟出手越好,免得多引人注目。

” 那知他心中这么打算,旁人竟也都是这个主意。

只不过胡斐怕的是被人识破乔装,其余武师却均盼旁人斗了个筋疲力尽,自己最后出手,坐收渔人之利,是以安提督连说几遍:“请各位就座!”那二十张空椅始终空荡荡地,竟无一个武师出来坐入。

俗语说得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凡是文人,从无一个自以为文章学问天下第一,但学武之士,除了修养特深的高手之外,决计不肯甘居人后。

何况此日与会之人都是一派之长,平素均是自尊自大惯了的,就说自己名心淡泊,不喜和人争竞,但所执掌的这门派的威望却决不能堕了。

只要这晚在会中失手,本门中成千成百的弟子今后在江湖上都要抬不起头来,自己回到本门之中,又怎有面目见人?只怕这掌门人也当不下去了。

当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意:“我若不出手,将来尚可推托交代。

若是出手,非夺得玉龙杯不可。

要一只金凤杯、银鲤杯,又有何用?”因此众武师的眼光,个个都注视着大厅上那四张空着的太师椅,至于东厅和西厅的金凤杯和银鲤杯,竟是谁都不在意下。

僵持了片刻,安提督干笑道:“各位竟都这么谦虚?还是想让别个儿累垮了,再来捡个现成便宜?那可不合武学大师的身分啊。

”这几句话似是说笑,其实却是道破了各人心事,以言相激。

果然他这句话刚说完,人丛中同时走出两个人来,在两张椅中一坐。

一个大汉身如铁塔,一言不发,却把一张紫檀木的太师椅坐得格格直响。

另一个中等身材,颏下长着一部黄胡子,笑道:“老兄,咱哥儿俩都是抛砖引玉。

冲着眼前这许多老师父、大高手,咱哥儿难道还能把两只玉龙杯捧回家去吗?你可别把椅子坐烂了,须得留给旁人来坐呢。

”那黑大汉“嘿”的一声,脸色难看,显然对他的玩笑颇不以为然。

一个穿着四品顶戴的武官走上前来,指着那大汉朗声道:“这位是‘二郎拳’的掌门人黄希节黄老师。

”指着黄胡子道:“这位是‘燕青拳’的掌门人欧阳公政欧阳老师。

” 胡斐听得邻桌那老者低声道:“好哇,连‘千里独行侠’欧阳公政,居然也想取玉龙杯。

”胡斐心中微微一震,原来那欧阳公政自己安上个外号叫作“千里独行侠”,其实是个独脚大盗,空有侠盗之名,并无其实,在武林中名头虽响,声誉却是极为不佳,胡斐也曾听到过他的名字。

这两人一坐上,跟着一个道人上去,那是“昆仑刀”的掌门人西灵道人。

只见他脸含微笑,身上不带兵刃,似乎成竹在胸,极有把握,众人都有些奇怪:“这道士是‘昆仑刀’的掌门人,怎地不带单刀?” 厅上各人正眼睁睁的望着那余下的一张空椅,不知还有谁挺身而出。

安提督说道:“还有一只玉杯,没谁要了么?” 只听得人丛中一人叫道:“好吧!留下给我酒鬼装酒喝!”一个身材高瘦的汉子踉踉跄跄而出,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酒杯,走到厅心,晕头转向的绕了两个圈子,突然倒转身子,向后一跌,摔入了那只空椅之中。

这一下身法轻灵,显是很高明的武功。

大厅中不乏识货之人,早有人叫了起来:“好一招‘张果老倒骑驴,摔在高桥上’!”原来这人是“醉八仙”的掌门人千杯居士文醉翁,但见他衣衫褴褛,满脸酒气,一副令人莫测高深的模样。

安提督道:“四位老师胆识过人,可敬可佩。

还有哪一位老师,自信武功胜得过这四位中任何一位的,便请出来挑战。

若是无人挑战,那么二郎拳、燕青拳、昆仑刀、醉八仙四门,便得归于‘玉龙八门’之列了。

” 只见东首一人抢步而上,说道:“小人周隆,愿意会一会‘千里独行侠’欧阳老师。

”这人满脸肌肉虬起,身材矮壮,便如一只牯牛相似。

胡斐对一干武林人物都不相识,全仗旁听邻座的老者对人解说。

好在那老者颇以见多识广自喜,凡是知道的,无不抢先而说。

只听他道:“这位周老师是‘金刚拳’的掌门人,又是山西大同府兴隆镖局的总镖头。

听说欧阳公政劫过他的镖,他二人很有过节。

我看这位周老师下场子,其意倒不一定是在玉龙杯。

” 胡斐心想:“武林中恩恩怨怨,牵缠纠葛,就像我自己,这一趟全是为凤天南那恶贼而来。

各门各派之间,只怕累世成仇已达数百年的也有不少。

难道都想在今日会中了断么?”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望了凤天南一眼,只见他不住手的转动两枚铁胆,却不发出半点声息,神色甚是宁定。

胡斐在福康安府中闹了两晚,九城大索,凤天南料想他早已逃出北京,高飞远走,那想得到他英雄侠胆,竟又会混进这龙潭虎穴的掌门人大会中来? 周隆这么一挑战,欧阳公政笑嘻嘻的走下座位,笑道:“周总镖头,近来发财?生意兴隆?” 周隆年前所保的八万两银子一枝镖给他劫了,始终追不回来,赔得倾家荡产,数十年的积蓄一旦而尽,如何不恨得牙痒痒的?当下更不打话,一招“双劈双撞”直击出去。

欧阳公政还了一招燕青拳中的“脱靴转身”,两人登时激斗起来。

周隆胜在力大招沉,下盘稳固,欧阳公政却以拳招灵动、身法轻捷见长。

周隆一身横练功夫,对敌人来招竟不大闪避,肩头胸口接连中了三拳,竟是哼也没哼一声,突然间呼的一拳打出,却是“金刚拳”中的“迎风打”。

欧阳公政一笑闪开,飞脚踹出,踢在他的腿上。

周隆“抢背大三拍”就地翻滚,摔了一交,却又站起。

两人拆到四五十招,周隆身上已中了十余下拳脚,冷不防鼻上又中了一拳,登时鼻血长流,衣襟上全是鲜血。

欧阳公政笑道:“周老师,我只不过抢了你镖银,又没抢你老婆,说不上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就算了吧!”周隆一言不发,扑上发招。

欧阳公政仗着轻功了得,侧身避开,口中不断说轻薄言语,意图激怒对方。

酣战中周隆小腹上又被赐中了一脚,他左手按腹,满脸痛苦之色,突然之间,右手“金钩挂玉”,抢进一步,一招“没遮拦”,结结实实的捶中在敌人胸口。

但听得喀喇一响,欧阳公政断了几根肋骨,摇摇晃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知周隆恨己入骨,一招得胜,跟着便再下毒手,这时自己已无力抵御,当下强忍疼痛,闪身退下,苦笑道:“是你胜了……”周隆待要追击,汤沛说道:“周老师,胜负已分,不能再动手了。

你请坐吧。

”周隆听得是汤沛出言,不敢违逆,抱拳道:“小人不敢争这玉龙杯!”抽身归座。

众武师大都瞧不起欧阳公政的为人,见周隆苦战获胜,纷纷过来慰问。

欧阳公政满脸惭色,却不敢离座出府,他自知冤家太多,这时身受重伤,只要一出福大帅府,立时便有人跟出来下手,周隆第一个便要出来,只得取出伤药和酒吞服,强忍疼痛,坐着不动,对旁人的冷嘲热讽,只作不闻。

胡斐心道:“这周隆看似戆直,其实甚是聪明,凭他的功夫,那玉龙杯是决计夺不到的,一战得胜,全名而退。

‘金刚拳’虽不能列名为‘玉龙八门’,但在江湖上却谁也不能小看了。

” 只听汤沛说道:“周老师既然志不在杯,有哪一位老师上来坐这椅子?” 这一只空椅是不战而得,倒是省了一番力气,早有人瞧出便宜,两条汉子分从左右抢了过去。

眼看两人和太师椅相距的远近都是一般,谁的脚下快一步,谁便可以抢到。

哪知两人来势都急,奔到椅前,双肩一撞,各自退了两步。

便在此时,呼的一声,一人从人丛中窜了出来,双臂一振,如大鸟般飞起,轻轻巧巧的落在椅中。

他后发而先至,竟抢在那两条汉子的前面,这一份轻功可实在耍得漂亮。

人丛中轰雷价喝了声彩。

那互相碰撞的两个汉子见有人抢先坐入椅中,向他一看,齐声叫道:“啊,是你!”不约而同地向他攻了过去。

那人坐在椅中,却不起身,左足砰的一下踢出,将左边那汉子踢了个筋斗,右手一长,扭住右边汉子的后领,一转一甩,将他摔了一交。

他身不离椅,随手打倒两人。

众人都是一惊:“这人武功恁地了得!” 安提督不识此人,走上两步,问道:“阁下尊姓大名?是何门何派的掌门人?” 那人尚未回答,地下摔倒的两个汉子已爬起身来,一个哇哇大叫,一个破口乱骂,抡拳又向他打去。

从二人大叫大嚷的言语中听来,似乎这人一路上侮弄戏耍,二人早已很吃了他的苦头。

那人借力引力,左掌在左边汉子的背心上一推,右足弯转,啪的一声,在右边汉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两人身不由主的向前一冲。

幸好两人变势也快,不等相互撞头,四只手已伸手扭住,只是去势急了,终于站不住脚,一齐摔倒。

左边那汉子叫道:“齐老二,咱们自己的帐日后再算,今日并肩子上,先料理了这厮再说。

”右边的汉子道:“不错!”一跃而起,便从腰间抽出了一柄匕首。

胡斐听得邻座那老者自言自语:“‘鸭形门’的翻江凫一死,传下的两个弟子实在太不成器。

”叹息了一声,不再往下解释。

胡斐见两个汉子身法甚是古怪,好奇心起,走过去拱一拱手,说道:“请问前辈,这两位是‘鸭形门’的么?”那老者笑了笑,道:“阁下面生得紧啊。

请教尊姓大名?”胡斐还未回答,蔡威已站起身来,说道:“我给两位引见。

这是敝门新任掌门人程灵胡程老师,这位是‘先天拳’掌门人郭玉堂郭老师。

你们两位多亲近亲近。

” 郭玉堂识得蔡威,知道华拳门人才辈出,是北方拳家的一大门派,不由得对胡斐肃然起敬,忙起立让座,说道:“程老师,我这席上只有四人,要不要到这边坐?”胡斐道:“甚好!”向大圣门的猴形老儿告了罪,和程灵素、姬晓峰、蔡威三人将杯筷挪到郭玉堂席上,坐了下来。

“先天拳”一派来历甚古,创于唐代,但历代拳师传技时各自留招,千余年来又没出什么出类拔萃的英杰,因之到得清代,已趋式微。

郭玉堂自知武功不足以与别派的名家高手争胜,也没起争夺御杯之意,心安理得的坐在一旁,饮酒观斗,这时听胡斐问起,说道:“‘鸭形拳’的模样很不中瞧,但马步低,下盘稳,水面上的功夫尤其了得。

当年翻江凫在世之日,河套一带是由他称霸了。

翻江凫一死,传下了两个弟子,这拿匕首的叫做齐伯涛,那拿破甲锥的叫做陈高波。

两人争做掌门人已争了十年,谁也不服谁。

这次福大帅请各家各派的掌门人赴会,嘿,好家伙,师兄弟俩老了脸皮,可一起来啦!” 只见齐伯涛和陈高波各持一柄短兵刃,左右分进,坐在椅中那人却仍不站起,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我在兰州跟你们怎么说了?叫你们别上北京,却偏偏要来。

”这人头尖脸小,拿着一根小小旱烟管,呼噜呼噜的吸着,留着两撇黄黄的鼠须,约莫五十来岁年纪。

安提督连问他姓名门派,他却始终不理。

胡斐见他手脚甚长,随随便便的东劈一掌,西踢一腿,便将齐陈二人的招数化解了去,武功似乎并不甚高,但招数却极怪异,问郭玉堂道:“郭老师,这位前辈是谁啊?”郭玉堂皱眉道:“这个……这个……”他可也不认识,不由得脸上有些讪讪的,旁人以武功见负自惭,他却以识不出旁人的来历为羞。

只听那吸旱烟的老者骂道:“下流胚子,若不是瞧在我那过世的兄弟翻江凫脸上,我才不理你们的事呢。

翻江凫一世英雄,收的徒弟却贪图功名利禄,来赶这趟混水。

你们到底回不回去?”陈高波挺锥直戳,喝道:“我师父几时有你这个臭朋友了?我在师父门下七八年,从来没见过你这糟老头子!”那老者骂道:“翻江凫是我小时玩泥沙、捉虫蚁的朋友,你这娃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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