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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平南军的龙舟推出一丈开外,只听“咚”地一声闷响,平南军龙舟便□□上了一块巨大的礁石。
在一片惊呼声中,吴桐奋力把持住龙舟的方向,“不要慌,坐稳了!” 这声嘶力竭的喊声让慌乱的划手们定了定心神,连忙抱紧了手中的船桨,齐心协力地按照舵手所掌的方向划去,好一会儿才远离了那座巨大的礁石。
青松连忙回头,扫了一眼士兵们,确认没有人落水,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他与吴桐互换了一个眼神,再次奋力拉起船速,可却也追不上淮北军与王军的舰队了。
淮北军在撞过平南军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冲到了最前面,一鼓作气,冲过了终点。
王军舰队紧随其后,列成了第二位,堪堪过线。
而平南军的将士们虽然尽了全力,可仍然落到了最后。
看台上一片失落之声,苏心禾与李惜惜也没了之前的笑容,不禁担心起来。
苏心禾向不远处的观景台望去,只见李承允神情淡漠,薄唇微抿,面色不辨喜怒,一旁的启王则面不改色,好似对这结果是意料之中。
唯有那禹王世子欧阳旻文笑得合不拢嘴。
三支舰队都抵达码头之后,便纷纷跳下了龙舟。
淮北军最先到达,便大摇大摆地上了岸,青松下了龙舟,便直指淮北军的副将,怒道:“何弘祖,今日是三军龙舟赛,不是战场杀敌,你怎能如此卑鄙!?万一船翻了,伤着人可怎么办?” 那何弘祖是禹王麾下的得力干将,生得五大三粗,横眉宽脸,他见青松横眉竖目指责自己,不但不慌,反而得意洋洋地叉起腰来,道:“青松,你也从军多年了,难道不清楚兵不厌诈的道理吗?” “你!”青松还待再说,可何弘祖却摆手打断了他,道:“你们自己技不如人,就不要怪别人了!我若是你,输得这么惨,定然羞得跳河,哪里还有脸质问赢家?” 何弘祖说完,淮北军舰队便跟着一阵哄笑。
那何弘祖得了众人的附和,便笑得猖狂,道:“你们平南军不是一贯所向披靡,百战百胜么?连个小小的龙舟赛都胜不了,依我看,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青松气不过,正要上前与他们理论,却被吴桐拽住了,吴桐冲他摇头,道:“不必理会这等小人。
” 青松怒道:“难不成就由着他辱没我们平南军!?” 吴桐也面色泛青,道:“你就算争赢了又能怎么样?我们不还是输了预赛?” 青松一怔,顿时便泄了气,郁闷不已。
岸边的李惜惜也听到了淮北军的叫嚣,简直气得跳脚,道:“这淮北军也太嚣张了!冲锋陷阵的时候不见他们身先士卒,不过赢了一场龙舟赛的预赛,便如此目中无人!等父亲过来,定要好好收拾他们才行!” 苏心禾却道:“方才那一撞看着不轻,也不知道会否有损船体,希望划手们没有受伤。
” 李惜惜一听,眉毛拧得更紧了,“他们分明是故意的,万一伤了人,我们可不能善罢甘休!” 就在此时,不知谁说了一句“世子来了”,周边便安静下来。
苏心禾下意识回头,却见李承允已经下了观景台,快步向码头走来。
众人见状,自然而然地让出了一条路,李承允径直掠过众人,到了岸边。
青松与吴桐见李承允过来,不禁神情严肃了几分,青松有些惭愧地开口,道:“是末将无能,还请世子责罚!” 吴桐却道:“世子,青松是鼓手,他已尽力了,如今落败,都是末将的不是,我身为舵手,却没能带领弟兄们避开风险,世子当罚我才是!” 此言一出,二十多名平南军的将士,都自责地低下了头,早已没了出发时的士气。
李承允目光逡巡一周,问:“可有人受伤?” 士兵胡勇答道:“启禀世子,金大栓受伤了!” 李承允二话不说,便过去查看金大栓的伤势,金大栓方才坐在舟身中部,就在龙舟撞上礁石的那一刹那,他来不及收回船桨,手臂便生生擦着礁石而过,胳膊上出现了一道四五寸长的血痕,虽然血流如注,但他却依然坚持划到了终点。
一旁的淮北军副将何弘祖还阴阳怪气地开口:“哟,没想到不小心一撞,居然让平南军的弟兄受了伤,罪过罪过!” 李承允冷冷瞥了他一眼,那股逼人的气势,瞬间便让何弘祖闭了嘴。
李承允道:“先下去疗伤,其他人回到起点休整。
” 比赛的起点处搭了不少营帐,在那里,每一只队伍都有自己的营地,平南军也不例外。
龙舟赛段并不长,众人很快便走回了营帐,将士们在营帐中站定,却依旧气氛沉闷。
青松和吴桐立在一旁,亦是一言不发。
李承允扫了众人一眼,道:“我平南军可是大宣的虎狼之师,不过一场龙舟赛的预先比试而已,便将士气浇灭了?” 众人神情复杂,有的面露愧疚,有的愤愤不平,还有的有几分失落。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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