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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亲她,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根本就不看路。
商宁秀心里压抑着一股要被献祭给恶鬼的沉重感,她一声不吭,男人单手托住她,另一手脱了她的靴子丢在地上,将人放在了床上站好。
穆雷盯着她的脸,带着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衣服,一件一件,从容有序。
商宁秀根本就站不住,脚发软地跌坐在床上,用没剩多少的力气把自己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发狂的心跳,它跳得太快,过度的紧张让商宁秀攥紧手掌,指甲嵌进掌心,想要抵挡那阵阵发凉的寒意。
穆雷很快就把自己脱干净了,他将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跪上床榻,也没将一直回避的女人强行扳回来,他从后面环住她,从耳廓开始亲吻吮弄,背对的姿势反而更方便他帮她解开衣服的束缚。
“还记得你承诺过什么吗?”穆雷放开了被含得通红一片的耳珠,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商宁秀不自觉地就想扭着脖子躲开,他伸手过去掌控扣住她,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抖了个激灵。
他强调说:“所以今晚我不会强摁头。
” 她若挣扎,那么这个约定也就不再作数。
商宁秀喉间艰难地哽咽了一下,发不出声音,耳边也就只剩下了绵长急促的气息。
商宁秀紧紧攥着绒毯,此刻心里竟是更加希望他能粗暴些,能压制她,那样她就不用如此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强压自己想要将他推开的冲动。
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猎物松懈不再紧绷的时机。
只是这行为于商宁秀而言太难熬,她此前一直惧怕这事带来的难受,但现在却是觉得既然总归是要遭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过现在这样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软棉花里出不来。
于是商宁秀用手去找那颗埋在身前的头颅,她抓住他栗色的头发,咬牙道:“你在等什么啊。
” 这是诱敌,穆雷没去制止自己脑后的那只手,却也并未被她扰乱步调。
商宁秀苦不堪言,嫣红着眼角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负人了,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抵抗对方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心一横,在气息最紊乱的时刻,抬起手背给了自己极其凶狠的一口。
尖锐剧烈的痛楚瞬间覆盖过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她叼着手背,把自己给咬得泪眼婆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好几下,但却非常之有用,那种陌生却难耐的感觉潮水般退去了。
“你什么毛病?”穆雷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将她的手抢了出来,那上面印着一整个清晰的压印,光看都能知道下了多重的口,“自残有意思?平时不是最能嚷嚷怕疼的,撞邪了?” 他拧眉将她的两手都反扣在头上,不给她第二次重蹈覆辙的机会,“傻婆娘,不把你扣着你就给老子玩这一套。
” 商宁秀整个手都疼木了,哭得直抽抽,还要盯着他强调申明:“我没、没挣扎啊,你、你自己要抓我不干我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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