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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余钱拿来做十佳这类花样文章,省财政就是拨点经费也是很有限的,省妇联会这么大方吗?” 这话确实不无道理。
可三人还是不能完全认可,董春燕说:“你的奖金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是施书记亲手递到你手上的,还要问什么来路呢?”曾副园长也说:“领导好比爹娘,爹娘给的钱,有什么好顾虑的?” 卓小梅还是摇头,说:“你们说得轻巧,这种不明不白的钱,拿起来易,放下去难。
一定有人为我出过赞助的,为此我曾问过魏德正,只是他不肯说。
”苏雪仪说:“假设你说的是事实,人家也是冲着魏书记去的,不会有你的事。
” 卓小梅怕就怕是有人冲着魏德正去的。
有人冲着魏德正去,魏德正再冲着你来,最后会是个什么结局呢?卓小梅想想就有些后怕。
当初她以为这个全省十佳,不过是闹着玩儿的,若事先知道要奖给你五万元这么个大数,她早就坚决回绝了。
有这种担忧,并不全是卓小梅神经脆弱。
魏德正上任市委副书记以来,对自己和机关幼儿园这么关照,却看不出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卓小梅心里就很是没底。
用儿女情或同学谊来解释,在当今这个现实主义盛行的时代已经不太可信。
还有在省委接待处里露过面的禹老板的影子,这两天也老在卓小梅的脑袋里晃悠。
魏德正说过,禹老板是走势正猛的期货,他是不是正盯着这期货,准备进行投入产出呢? 当然这只是卓小梅的第六感觉,跟苏雪仪她们一时还说不明白。
只得让董春燕打个条子,暂时把这五万元钱存入银行,至于怎么处理,以后再说。
董春燕不好再说什么,将钱塞到包里,在曾副园长的陪同下,去了储蓄所。
苏雪仪也抬起屁股,准备到班上去看看,卓小梅说:“你要于清萍下班后到我这里来一下。
” 下班铃声响过没多久,于清萍走进园长室,说:“领导做了十佳,成为新闻人物,追星族在后面追得那么紧,还有时间接见部下?”卓小梅说:“哪有你说的这么风光?我是寂寞难耐,才叫你来说说话。
”扶正椅子,让于清萍坐下。
不着边际闲扯几句,卓小梅提到了那笔奖金。
于清萍眼睛圆睁,说:“哟,原来领导是喊我来分奖金的。
要不要签字?我包里有笔。
”卓小梅说:“我就看不得你这样子,说到与钱有关的话,瞳孔就要放大好几倍。
”于清萍说:“时代在进步,过去要见钱才眼开,现在闻钱也眼开了。
” 卓小梅不是叫于清萍来练嘴皮子的,话锋一转,道出了自己的忧心。
于清萍仍是一脸歪笑,说:“世上最害人的就是钱,没钱天天想的是钱,有了钱又疑神疑鬼的,天天去琢磨钱。
”卓小梅说:“不琢磨行吗?你若是我,碰到这种情况,也会多一个心眼的。
”于清萍说:“我若是你,先拿着这五万元豪赌几天,若赚了钱,立即办个护照,到西欧或美国去游历两个月,看看那些腐朽透顶的资产阶级到底是怎么腐朽的。
赌输了,继续做自己的园长,下次又去搞个十佳女强人之类的奖回来,再风光一把。
” 玩笑是玩笑,于清萍知道卓小梅把底兜给你,肯定有什么要吩咐,说:“领导有指示尽管说吧,你封官许愿,让我做了个无职无权的空头工会主席,我还没报答你呢。
”卓小梅说:“你嫌工会主席无职无权,我俩对调怎么样?”于清萍忙摇手,说:“我可没这样的野心。
我这人向来没追求,做个空头工会主席已经心满意足了。
” 卓小梅无心饶舌,说:“你侧面了解一下,有没有人通过市妇联或机关事务局,给省妇联拿过赞助款。
”于清萍说:“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我又不是联邦调查局的,到哪里去了解?”卓小梅说:“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
另外还摸一下那个禹老板的底细,他跟魏德正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总怀疑我的十佳,是禹老板拿的钱。
” 于清萍晃晃脑袋,说:“谁要我是你的部下呢?就照领导说的试试吧。
不过我不能给你白跑腿,你得出情报费。
”卓小梅说:“这个好说。
” 心有所系,这些日子卓小梅也没情绪做事,连班上都去得少了,缩在办公室里发痴的时候多。
她也反省过,做一回全省十佳,拿五万元奖金,本来是件求之不得的好事,竟然弄得神经兮兮的,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实在大可不必。
可她是个认死理的人,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大家都有这样的体会,走在街上,袋子里的钱包被人偷去甚至抢走,稀松平常得很。
一旦有人在地上拣个包,说是你掉的,要往你手上塞,你肯定心存警觉,连话都不敢搭,赶快躲得远远的。
事实是你如果不及时躲掉,想贪便宜,接包于手,到头来不但便宜贪不着,还会惹一身麻烦。
卓小梅觉得那五万元钱就是随便走在街上,别人硬塞给自己的,想不警觉,确实没法做到。
这天在办公桌前坐了一阵,也不知要做些什么,无聊之际,胡乱翻起抽屉来。
忽翻到一个文件袋,揭开袋唇,里面装着十佳会议资料。
记得十佳颁奖会议曾印发过与会代表通讯录,当时也没怎么在意,顺便合到其他会议材料里,一并带了回来。
打开文件袋,很快找到那份通讯录,卓小梅开始照着上面的号码,去拨外地十佳的电话。
拨了几个没拨通,继续往下拨,终于通了。
卓小梅自报家门后,对方口气倒也很亲切。
提到奖金,问有没有人给过赞助款,那十佳说五万元不是个小数目,没人拿赞助款,省妇联出得起吗?就是出得起,人家会那么大方吗?然后明白告诉卓小梅,自己那十余万元的赞助款就是从有关系的企业或老板那里拉的,省妇联除了五万元奖金和会上各项开支,估计至少能在每个十佳身上净赚五万。
果然不出所料。
卓小梅无话可说,连再见都忘了道一声,便放下了话筒。
过一会儿又拨了两个电话,都回答说是出了赞助款的。
就在卓小梅的手还搁在话筒上未曾拿开,苏雪仪进了园长室,说:“卓园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卓小梅提不起精神,懒懒道:“什么好消息?有时好消息不见得就是好事。
”苏雪仪没听懂卓小梅的话,说:“卓园长的话怎么像是哲学教授说的?我跟你说的确实是个好消息,你难道不想听听?”卓小梅说:“你说吧。
”苏雪仪说:“刚才事务局小许打来电话,说明天市委组织部要到园里来考察你。
” 这回轮到卓小梅听不懂了,说:“考察我?考察我什么?”苏雪仪说:“小许没有具体说,只说人事科两位科长会亲自陪组织部领导一起下来。
”卓小梅摇着头说:“我又不是市管干部,市委组织部要来考察我,还真的不好理解。
”苏雪仪说:“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八成是你做了全省十佳,官运也不请自来,组织上要给你扣更大的乌纱帽了。
” 苏雪仪这话提醒了卓小梅,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天然居喝茶时,魏德正曾说过,有什么需要他的,尽管提出来,他在党群副书记位置上,还能办点事。
莫非他真是想提拔重用你?这对于魏德正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也就他一句话的事。
只是自己在幼儿园待了十多年,除了懂点幼儿教育,别无所长,并不是块做官的料子。
何况她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念头,这辈子跟这个官字结不上缘,也并不遗憾,做个平头百姓,升斗小民,居有屋,食有粮,已经非常满足。
卓小梅心里说,魏德正也是的,你作为党群副书记,那么多渴望进步的大官小员等着你派人去考察你不派,却派人来考察一个小小园长,犯得着吗? 组织部要来人考察,在别人那里,可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卓小梅却这么不识抬举,苏雪仪真的想不明白,说:“组织部要下来考察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完全没必要这么苦大仇深嘛。
我去做点准备,明天接待好上级领导。
” 苏雪仪走后,卓小梅想给魏德正打个电话,问问明天组织部来考察的事。
刚好于清萍进了办公室,伸手找她要情报费。
卓小梅说:“你这个情报来迟了,我已得知,我那所谓的十佳确是禹老板提供的赞助。
”于清萍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卓小梅说:“不是禹老板,又会是谁呢?”于清萍说:“原来你是在瞎懵。
”卓小梅说:“是我亲自刺探到的。
”于清萍说:“那我再问你,魏德正与禹老板是什么关系?” 这倒是卓小梅还没想清楚的。
她显得迫不及待,忙问道:“那你给我说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清萍当然没有卓小梅那么急切,不紧不慢道:“你还没出情报费呢,这可是你事先承诺过的。
言而无信,非君子也。
”卓小梅在于清萍头上敲一下,说:“还有一句话你没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 “园长就是园长,不但不给情报费,还转了弯骂我是小人。
小人就小人呗,反正这个时代,想找君子也难。
”于清萍这才话归正题,说,“你那十佳,确实是禹老板出的钱,出了整整十二万元。
他当然是看的魏德正的面子。
他俩的渊源深着呢。
有人跟我说,魏德正上得这么快,而且从县委书记一步到位,直抵市委分管党群的副书记,就是因为后面有一个禹老板。
因为按官场惯例,县委书记升任副市长或一般的市委副书记,属于正常升迁,直接升到管党群的市委副书记,还不多见。
” 想不到禹老板还有这么大的神通,而魏德正又与他有这层特殊关系。
于清萍先跟卓小梅说起了禹老板的发迹史。
禹老板是维都名人,他的种种传说早在维都传得神乎其神。
据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禹老板还是一个挑着货郎担走村串巷的小贩,后来政策慢慢放宽,他便撂下货郎担,租了门面做起百货生意。
沿海开发刚升温那阵,禹老板又将门面交给老婆经营,自己带了四五万元现金跑过去购了一块地皮,转手一抛就净赚二十多万,然后再买进,待行情看涨,再抛出去。
这么雪球一样滚上几回,不到两年工夫,禹老板身价已达数千万。
他的过人之处,还在于能急流勇退。
就在那边的开发热进入白热化的时候,他悄悄把资金全部抽出来,杀回内地,开始购买低廉得破烂一样的国有企业,将企业重新进行包装,再伺机出手,又猛赚了一把。
维都汽车制造厂就是禹老板购进的改制企业之一,后又被他抛售出去,从中赚了一大把。
他的企业早就遍布省内外各大中城市,现在人们背后不再称禹老板为禹老板,而是称他禹亿万,他的资产到底有多少,谁也搞不清楚。
正因如此,在改制热和招商引资热一浪高过一浪的世纪之初,政府急于出政绩,炙手可热的禹老板自然成了大官小员追逐的对象。
连省委施书记都成了他的铁杆朋友,据说禹老板要找施书记,哪怕他老人家正在主持省委常委会议,也要暂时休会,让十几个常委等着,先跟禹老板见了面再说。
不过魏德正跟禹老板之间的交情,知道的人却并不多,于清萍说她是拐了不少弯才打听到的。
当年禹老板扔了货郎担,刚开始在城里开百货店时,根本没实力结交政府部门官员,工商税务的人三天两头就要上门找一次麻烦,编了由头要这税,拿那费。
当时负责禹老板那个街区的工商专管员姓栾,大家当面叫他栾科长,背后叫他卵科长。
这天栾科长又进了禹老板的店,要收管理费。
那是一种半年一缴的费种,不久前栾科长就来收过一次。
他的记性当然还不至于坏到这个程度,明摆着是借了由头来敲竹杠的,只要给他塞个信封,就会没事。
可那天禹老板因顾客退了几百元钱的货,心里窝着火,没买栾科长的账,话说得有点冲,两人吵起来,差点还动了手。
老百姓常说,财政爹,银行娘,工商税务两条狼。
禹老板得罪了狼,自然有他受的了,那个栾科长自此便盯住他的店,过不上两个星期就要上门一次,不是说禹老板这里违规,就是那里犯禁,反正理由充足得很。
禹老板后悔那天没能忍住一时之气,才栽下这棵恶刺,只得低声下气向栾科长求情说好话。
晚上还跑到人家屋里送钱送物。
栾科长主动进你店,那是给你巴结讨好的机会,你的脖子却比发情的狗卵还硬,现在倒过来再上人家的门,那门槛是那么好进的么?栾科长一脸冷霜,说他是堂堂正正的员,只知道为党和人民的事业秉公执法,从来没收过任何人的一分一厘,将禹老板拒之门外。
好话打动不了栾科长,钱物进不了他家的门,禹老板的店也就没法再开下去,终于被铁面无私的栾科长执法执得关门大吉。
大吉是大吉,禹老板心里却难得平衡,于是写了告状信,天天上市委去告栾科长。
谁知栾科长原是一位市委领导的女婿,市委里的人都认识,谁会理睬你禹老板?告来告去,栾科长还是栾科长,仍然管着禹老板门店那个街区。
那时候魏德正还是小干部一个,在市委里面待的时间不长。
也是事有凑巧,这天魏德正代人到市委群众来访接待室值班,正碰上禹老板来告状。
魏德正并不认识栾科长,更不知道他是市委领导的女婿,只是看了禹老板的告状信,觉得这个栾科长有些恶劣,一时疾恶如仇,有心要帮禹老板一把。
魏德正知道仅凭告状信中所说情况,还不足以告倒栾科长,便给禹老板出主意,多找些栾科长敲诈勒索的证据,最好是跟同行们联合起来告状,这样人多力量大,便有可能把姓栾的告倒。
禹老板回去后跟同街的门店老板说起那个栾科长,才知道那家伙因为岳父是市委领导,有恃无恐,多行不义,众人背后都恨透了他,巴不得有人牵头掰倒他,于是纷纷提供证据,联名递上告状信。
看了禹老板他们重新写的联名告状信和充足的证据,魏德正觉得把握较大,便直接找了负责信访工作的市委副书记。
副书记一见材料,拍案而起,说这样的蛀虫不清除出革命队伍,老百姓的日子还过得下去!当即作了重要批示,让魏德正交给有关部门马上办理。
不久有关部门就成立专案组,进驻工商局,内查外调,掌握了大量的有关栾科长索拿卡要的铁证,并提交司法部门,将他依法逮捕。
与此同时,禹老板的门店重新开业,工商局考虑到他的店停业期间受了损失,酌情作了补偿。
赶走了瘟神,栾科长原来管辖的门店老板们一个个欢欣鼓舞,大放鞭炮,以示庆贺。
禹老板更是兴高采烈,比做生意赚了大钱还要得意,跑到市委去找魏德正,要请他的客,还打算送他锦旗,感谢他为民除了一害。
魏德正说这是自己的工作,不受请,也不让他送什么锦旗。
便感动得禹老板热泪盈眶,说像魏德正这样的好官廉官,如今就是打着灯笼火把也没地方可找,却有幸被他姓禹的碰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积了几辈子的德。
需要补充的是,栾科长的岳父,也就是那位市委领导也同时丢了乌纱帽。
他是被维都下面一位县长的案子牵出来的,跟女婿的事并没关系。
魏德正是事后才知道栾科长的特殊背景的,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大骂自己不谙世情,在市委机关里待着,人人都清楚那位市委领导是栾科长的岳父,唯独自己懵在鼓里,浑然不知。
是啊,如果那位县长不出事,没将这位市委领导牵进去,谁掰得倒栾科长?如果没有这个如果,魏德正却敢太岁头上动土,帮小贩们整起市委领导的女婿来,还会有好果子吃么?别说飞黄腾达,恐怕再想在市委机关里混下去都困难了。
魏德正真想跑到号码里去,给那位县长恩人下跪,感谢他挽救了自己。
因为魏德正深知,将栾科长送进监狱的,其实不是禹老板,不是那位给有关部门下达批示的市委副书记,也不是办理栾科长案子的专案组和司法部门,当然更不是自己,而是那位倒霉的县长大人,是他让姓栾的倒了靠山。
不过禹老板不可能知道机关里的内幕,因为没有哪份材料和文件说过,那位倒台的市委领导和栾科长是翁婿关系。
即使有这样的材料和文件,禹老板也不可能看得到。
他始终认为是魏德正以民为本,匡扶正义。
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当下,这种可贵的人品和高尚的官德显得尤为珍稀,自然也是最值得崇敬的。
带着这种崇敬,禹老板曾试图走近魏德正,要好好报答他。
心有余悸的魏德正生怕一不小心再惹出别的麻烦,极力回避着禹老板,不给他机会。
施恩于人,却不图回报,这样的美德自然是最易打动人心的,禹老板对魏德正的敬重于是又更加一层。
有意思的是禹老板从此顺水顺风,做小生意发小财,做大买卖发大财,十几年下来成为一方巨富。
禹老板觉得这一切都离不开魏德正。
想当初,不是魏德正替他整掉栾科长,他那关掉的百货店便不可能再开张,这辈子也许就跟经商拜拜了。
更为重要的是认识魏德正之后,禹老板的生意便再没遇到任何挫折,没什么他想做而做不成的。
在禹老板心目中,魏德正既是恩人,又是贵人。
禹老板始终觉得,他正是借了魏德正这个贵人的神助,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而这又是典型的拜金时代,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连权力都会主动前来攀附。
做了大爷的禹老板,身后自然没少紧追不舍的权贵,连省里的大员都对他敬若神明。
但有一个人却从没找过他,那便是魏德正。
禹老板打听到魏德正已经到县里做了书记,意识到报答恩人的时机已经到来。
他亲自给魏德正打了电话,想约他见见面。
中国是没有纯粹的商人的,尤其是想把事情做大的商人,更不可能纯粹,因此禹老板的名字不仅显赫于商场,官场中人也无人不晓,魏德正自然也知道这个名字在官场中的分量。
不过魏德正就是魏德正,他在官场摸爬摔打了那么多年,对世道人心已琢磨得非常透切,懂得跟禹老板这样的巨富打交道,得讲究点策略,所以每次禹老板约请,都被他以工作忙抽不开身而婉拒了。
好多比魏德正级别高的官员想结交禹老板,不见得都结交得上,他魏德正却这么不识抬举,禹老板免不了有些恼火。
可恼火过后,又不得不在心里对他刮目相看。
对那些狗一样随唤随到的官僚,禹老板表面上客客气气,内心里却是很不以为然的。
于是扔下手头的生意,专程去了趟魏德正做书记的县里。
魏德正这才露了面。
禹老板说:“你老兄面子也太大了,我不相信你离开自己的地盘几天,县里的人就会搞政变,将你县委书记的位置给抹了。
”魏德正赶忙表示歉意,说:“禹老板你不知道,我们这种县官不好做,不像上面的领导,可以指示执行指示,文件落实文件,会议贯彻会议,我们面对的是基层得不能再基层的老百姓,事无巨细都得亲历亲为,落到实处,不然打烂了脑袋,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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