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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揭牌真难(4/5)

外面办事,年轻漂亮逗人喜欢,办事效率高。

卓小梅就后悔早上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带上董春燕,她虽然谈不上如何漂亮,可论气质论口才,绝对不在眼前这几位叽叽喳喳的女人之下。

比自己小好几岁,才满二十八,看上去还不到这个年龄。

又熟悉财政局的人,不像自己要站在一旁,分析研究出谁是外来办事人员,谁是科里干部,才好有针对性地上前问事。

不过自己既然来了,报告上该签的字也都已签好,总不能半途而废。

卓小梅于是鼓了勇气向那位科长走去。

却怎么也近不了科长的身,那几个女人严严实实地将卓小梅挡在了外围。

想上前扒开她们,又怕扒不过她们,只得忍住,等等再说。

好不容易桌上的食品消灭得差不多了,站着的那伙人开始收拾果皮瓜子壳和包装袋什么的,还说东西不好,却弄脏了科长们的桌子。

然后口说再见,准备走人。

其中一位时髦女郎没走上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冲着窗边戴眼镜的男人说道:“余科长您金口玉牙,说话要算话哟,到时我再打您电话约你,您可别关机,不然我就对您不客气啦。

” 卓小梅这才知道他是余科长。

也不知那女人要约余科长干什么,估计是与公家的事有关,而不是男女私事,否则也不会公之于众了。

余科长好像并不怎么买账,嘴上不置可否地说了句知道了,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摊开桌上的报表,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卓小梅趁机上前,低头喊了声余科长。

也许是那份报表太有吸引力,余科长好像没听到后面的呼唤,不动声色。

卓小梅已在纪检组长和曾局长那里长过见识,并不在乎余科长冷淡的态度。

她明白写拨款通知单的手长在人家身上,你既企图看到灿烂的笑脸,又指望他不折不扣立马给你开出拨款单,世上哪来这样的好事?忽想起于清萍说的万能钥匙,卓小梅又哈着腰绕到余科长另一侧,喊了声余领导。

果然余科长不再无动于衷,目光虽然还留在报表上,鼻子里却终于哼了一声,说道:“说吧,什么事。

” 卓小梅大喜过望,飞快地递上报告。

余科长在报告上瞥一眼,又侧首看看卓小梅,说:“你是机关幼儿园的?”卓小梅满脸堆笑道:“是是是,我是机关幼儿园的卓小梅。

”余科长说:“是卓园长吧?”卓小梅说:“勉强是的吧。

”心想余科长都知道自己是卓园长,这事看来不太难办,又说:“还请余领导多多关照。

”余科长说:“市领导和局领导都滴了墨水在上面的,还轮得到我来关照么?”卓小梅说:“余领导不关照,市领导和局领导的墨水也变不了拨款单的。

” 这话明摆着是拍马屁的,可余科长不吃这一套,将报告往桌前的塑料筐里一搁,说:“报告先放这里吧,现在金库里没钱,有了钱就给你拨付。

” 这自然是推托之辞,再弱智的人都是听得出是骗鬼的。

想不到从钟秘书长龙副市长那样的大领导到曾局长这样的中领导,不折不扣一路趟了过来,满以为那两万元钱就要进机关幼儿园的户头,只等董春燕去银行对账了,谁知到了余科长这个小领导这里却卡了壳。

卓小梅虽然不懂财政业务,但每年财政局长在人代会上作的财政预算执行情况的报告都是要见报的,看报便知道全市每年财政收入已达二十多个亿。

二十多个亿跟两万是个什么比例,读过小学的人都明白,金库里就是再缺钱,也不缺这区区两万,何况报告上龙副市长和曾局长的字一点不含糊,皆是签死了的。

可县官不如现管,卓小梅知道还不能这么去跟余科长讲理。

这世上不是什么场合都可讲理的,穷跟富讲理,贱跟贵讲理,弱跟强讲理,下跟上讲理,民跟官讲理,讲得起吗?讲得进吗?讲得通吗?理字王为先,谁是王谁就有理,那可不是你讲得来,争得来的。

明摆着的,要将龙副市长和曾局长签了字的报告变成现金,必须先拿到经余科长之手签字盖章的拨款通知单,银行才会认账。

这时候的余科长就是王,而卓小梅是臣。

理在王那里,还有臣讲理的地方?卓小梅非常明智,只是低声下气央求道:“报告上也写了,市里重要领导就要到园里去揭牌,余领导还请您给想想办法。

” 不想还是触怒了王威,余科长脸色一沉,说:“你的意思是,有钱我不给你拨喽?领导们都签了字,我胆子再大,敢跟领导对着干吗?丢了饭碗,我拿什么养家糊口?” 卓小梅无话可说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余科长见卓小梅还在身旁站着,说:“你放心,你这两万元迟早会到你们机关幼儿园的户头上,我不会吃了豹子胆,拨到我姓余的私人户头上去的。

” 卓小梅只得走人。

到了门边,又有些不甘心,回到余科长身边,说:“那过两天我再来。

”余科长说:“看着办吧。

”很不耐烦的样子。

过两天卓小梅跑到财政局去,余科长还是那句话,金库里没钱。

卓小梅意识到凭自己一张寡嘴,看来就是在财政局打个地铺住下来,也别想把两万元钱拨走。

只得赶回幼儿园,找董春燕商量对策。

却没见她的影子,一打听,才知她采购揭牌仪式的有关物品去了。

直到下午上班后才看到董春燕,卓小梅把她叫到园长办,说了到财政拨款的事。

董春燕说:“我也没跟余科长打过交道。

财政局科室大调整后,我到事业科去对过两次账,只见过余科长一面,当时他正在接电话,放下电话就出去了,还是跟我对账的会计小张指着他的背影,告诉我是他们的余科长。

” 卓小梅说:“你还跟小张对过账,我谁都不认得,进去站了半天也没人理睬。

” 董春燕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说:“机关里都这样,手里有点权,比谁都大,何况还是财政局那样财权在握的地方。

不过熟悉了要好些,至少脸色没那么难看。

” 现在不是讨论机关作风建设问题的时候,卓小梅说:“你有什么办法让余科长早点开出拨款通知单吗?怕就怕他这么一拖,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董春燕说:“有什么办法?无非请他们吃顿饭,再塞个红包。

”卓小梅说:“两万元也不是什么大钱,而且领导都签了字的,犯得着吗?”董春燕说:“两万元确实不是大钱,不请他们,拖上两三个月,总会拨给你的。

但揭牌仪式拖不得呀,领导说声来就来了,不早些把钱弄到手,将筹备工作做好,到时我们怎么下得了台?”卓小梅说:“既然如此,先从孩子伙食费或别的资金里调剂些出来用一用,过两个月再去财政局拨款得了。

” 董春燕觉得这不是个办法,说:“伙食费也好,别的生产性资金也好,都是一个钉子一个眼,早就安排好了的,不太好动。

何况银行里也有拨款计划,不是说调剂就调剂得过来的。

那两万元迟早得弄回来,总不能扔了不要,自己垫钱办揭牌仪式吧?我这就跟小张去联系,问问余科长有什么爱好。

”拿起桌上电话要拨号。

旋即又改变主意,说:“这种事还是当面去问为妥,电话里说不清楚。

” 董春燕走后,卓小梅无心做别的事情,坐在园长办死等。

快下班了,董春燕还没回来,卓小梅就拨了她的手机。

响了两声就断了线。

这家伙,连园长办的电话都不接,怕是不想做这个会计了。

转而又想,恐怕正在谈事,不便接电话。

又等了一阵,下班时间早过了,还没董春燕的音讯。

卓小梅只得下楼来到传达室。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董春燕终于出现在进园的路口。

卓小梅忙过去迎住她,像领导迎接奥运健儿凯旋一般。

董春燕抹一把头上的汗水,说:“我知道卓园长等得不耐烦了。

真不巧,曾局长急着要事业科的数字,小张躲在电脑房里搞了一个上午的报表汇总,直到快下班时才跟她说上话。

刚好你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也顾不上接听。

” 卓小梅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说:“小张给你出了什么主意?”董春燕说:“小张过去跟余科长也不在一个科室,共事才两个多月,不知他有什么爱好。

不过小张答应试试余科长的口气,看他愿不愿意出去吃饭。

” 董春燕出去一下午,就带回来这句寡淡的话,卓小梅多少有些失望。

第二天一上班,卓小梅催董春燕快给小张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试过余科长了。

电话打过去,小张说她已跟余科长说了这个意思,可余科长没吱声,也不知他是什么想法。

董春燕要小张再跟余科长说说,小张可能有她的难处,说这样的事,她说多了其实不好。

董春燕还想说句什么,小张说她正在给人开拨款通知单,有什么以后再说,已把电话挂掉。

董春燕看看手上的话筒,觉得里面发出的嘟音有些刺耳,无力地放回到机座上。

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小张说她正在开拨款单。

看来并非余科长所说,金库里没钱。

有钱拨给别的单位,为什么却不肯拨给我们呢?”卓小梅说:“也许人家事先下了药的。

还是我放下这张老脸,再去会会余科长。

”董春燕苦笑笑,说:“卓园长你还这么年轻,也说老脸。

我跟你一起去吧,你那张老脸放得下,我这张老脸也放得下。

” 卓小梅也笑笑,却笑得有些无奈。

这天下午离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两人就赶到财政局门口守株待兔。

想想事业科人来人往的,难得有单独跟余科长说话的机会,只好声东击西。

等了一阵,陆陆续续有人上班来了,却不见余科长露头。

卓小梅有些着急,说:“余科长是不是提前去了科里?”董春燕说:“不会吧?我们来得这么早,他要提前也不会提前这么久的。

” 正说着,远处开过来一部奔驰,缓缓停到街口。

车没停稳,一个瘦高个手提公文包,从驾驶室跳下,回身打开后面的车门,将里面的人迎出来。

董春燕眼尖,认出被瘦高个迎出来的那人正是余科长,于是拉住卓小梅奔过去。

此时的余科长背对着卓小梅两位。

他接过瘦高个递上的公文包后,伸出另一支手和对方话别。

只听余科长说:“都是兄弟嘛,你也太客气了。

”瘦高个说:“哪里哪里,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以后还要余哥多关照哟。

”余科长说:“没问题,以后有事只管打我电话。

”说罢松开瘦高个的手,转过身来。

余科长和瘦高个说的话刚好被卓小梅和董春燕听到了,她们还算机灵,一缩身退到街旁。

余科长也就没发现她们,边走边托起手上的公文包,朝半开的口子里瞥一眼,一下将拉链扯紧了。

然后抬起头来,大步朝财政局走去。

可没走上两步,却被一旁横过来的两位女人挡住了去路。

一见是卓小梅和董春燕,余科长刚才还春风得意的脸色一下子跌了下来,喷着酒气道:“你们有事吗?有事到科里去说吧。

”抬了腿要走人。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两位怎肯轻易放过?董春燕上前阻挡余科长时,卓小梅也站到了他前面,说:“科里我们就不去了。

只一句话,耽误不了余科长上班。

” 余科长只得立住,说:“那你们说吧,科里有人等着。

”卓小梅努力笑着,说:“今晚我和董会计请余科长赏脸吃顿便饭。

” 余科长冷冷地看着她们,说:“你们不知道,我是从不去外面吃饭的,刚才我才坐朋友的车去药店买了胃药回来,不信我可以打开包给你们瞧瞧。

”说着就要去拉公文包的拉链。

两位自然还没傻到要看他的包的份儿上,这明摆着是侵犯人家的隐私权嘛。

万一胃药没看到,却看到了别的不该看到的东西,让余科长难堪,更是不妥。

机关里流行说,男人三件宝,存折伟哥安全套,谁知道余科长会在包里装些什么?何况余科长也不是真要你看啥胃药,他如果有胃病,也许就不会喝得这么酒气冲天了。

卓小梅于是连忙按住余科长的手,说:“有胃病,饭还是要吃的嘛,不点带刺激的菜就是。

”董春燕也说:“有一家对美食很有研究的馆子,专门经营保胃健脾食品,保证余科长去上一回,再想二回。

” 余科长不耐烦了,说:“别说了,我就知道你们是冲着那两万元钱来的。

两万元在你们那些小单位也还是个数字,在财政部门的账上不过是一个二字后面带着四个零,简直什么都不是。

你们以为是我故意卡你们的,实话实说了吧,我还没这个兴趣。

有兴趣也犯不着,金库有钱,却卡着领导签了字的款子不拨,我这不是弱智是什么?何况又不是我余某人私人的钱,我卡在手里又不能自己拿走,我何苦来着?确实是这段时间金库紧张,不然也用不着你们动心事请吃请喝了。

难道不吃你们的饭就不拨给你们了?科里天天都有款子拨,每拨一笔都要人请吃请喝,我们吃得那么多,喝得那么多么?看把我们财政部门的人当成什么人了?好像我们都是好贪便宜,喜得好处的小人。

”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余科长大概觉得嗓子已有些受不了,停顿片刻,咽下一口唾沫,才放低语调继续开讲道:“当然现在社会风气确实有些不太好,机关里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现象时有发生,雁过拔毛的事也不能否定完全没有。

可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至少我还不是那种人嘛。

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小张他们,我到事业科两个多月了,吃过谁的请,喝过谁的请没有?我是老党员了,这点觉悟和党性原则还是有的。

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作为党的一员,有责任维护党的威信嘛。

” 一番谆谆教诲,弄得卓小梅两个人张开嘴巴,却吱声不得,站在地上直发愣。

就在两人发愣的当儿,余科长趁机抽身而出,头也不回地进了财政局大门。

也许过去余科长经常是这么教育人家的,而这种教育方法最容易使人气短,他才好金蝉脱壳。

现在教育产业化,从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的正规教育自不必说,拿不出大把银子想被人教育,肯定没门。

且说这部门开的学习班,那单位办的培训班,也都是要交纳巨额学费的,有的甚至交了大钱,跑到办班地点却没人教育你,只给你发个学习证培训证什么的,只不过这种本子还有些含金量,今后他们到你那里去检查视察时,你只亮出本子就可免罚消灾。

今天卓小梅和董春燕受了半天教育,却是免费的,一分钱都没交,相当于在地上拣了大把银子,实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幸事。

本来两人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却终因没请动余科长,得不到继续受他教育的机会,甚是沮丧。

悻悻然回到幼儿园,卓小梅心头的窝襄气还没法消掉。

只是窝襄气憋得久了,有时便会成为怒气,卓小梅免不了当着董春燕三十里骂知县:“狗娘养的,财政的钱又不姓余,市里和财政局两级领导都签过字的,他姓余的有什么资格卡我们的脖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捅到钟秘书长那里去,我倒要看是人家市委常委大,还是他姓余的科长大。

”董春燕说:“这可不是什么上策,捅到钟秘书长那里去,我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 卓小梅的声音越发高起来,有点像美声唱法,说:“我们要占什么便宜?大不了这个揭牌仪式搞不成,反正又不是我们自己争着要搞的。

我看仪式泡了汤,他姓余的也不见得就有好果子吃。

”董春燕脑袋直摇,劝道:“市政府天天喊集中财力保工资,工资之外的其他经费不按时拨付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一拖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也是司空见惯了的。

何况余科长也没说不给幼儿园拨款,只不过延缓些时间而已,并没犯到哪一条,钟秘书长和龙副市长他们就是知道了,生气了,也不可能将余科长怎么样。

”卓小梅咬着牙齿道:“那我们就不揭牌了,我这就给钟秘书长打电话,让他和市委那个什么重要领导亲自找姓余的去。

”说着气呼呼拿出手机,真要拨号。

董春燕忙按住卓小梅,说:“卓园长你听我把话说完。

为拨款的事,不是没人找市里领导说气话发脾气,市领导来了火,也把财政局长叫去狠狠批评过。

有一年行政财务科拖着一家单位的款子没拨,单位领导气愤不过,带着财会人员跑到市长那里大发了一顿牢骚。

巧的是第二天那家单位就出了安全生产事故,市里追究下去,单位领导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振振有词说是财政资金没到位造成的,不然他们早就购进设备,采取了防范措施,也不至于出现这种后果了。

事故的发生当然不完全是资金的问题,却与资金没及时到位有些关系,市长将财政局长狠狠批评了一通,责令他将行政科长降了级,并调离行政科。

” 卓小梅忍不住插话道:“那行政科长罪有应得。

” 董春燕说:“科长罪有应得,可那家单位却惨了,后来他们到财政局去办事,大家都敬而远之,没人理他们。

至于每年财政厅下来的经费追加指标和市财政局科室里自己掌握的部分机动经费,那家单位过去多少还能要点回去,从此之后一分钱都要不到了,仅能拨走预算安排的任何单位都有的工资和基本事业费。

财政厅的追加指标和科室机动经费属于财政内部资金,市长都管不着的,给谁不给谁,完全是财政部门自己的事,领导也好,下面单位也好,没谁有屁可放。

这些钱单独看去是些小钱,可今天少一两万,明天少两三万,加在一起,数字还真不小,该单位职工利益严重受损,搞得怨声载道。

单位领导因此威信扫地,只得向市里领导提出申请,调离该单位。

新去的领导第一件事就是把原来的财会人员换掉,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恢复了跟财政的正常关系。

有这个前车之鉴,此后各单位都变乖了,再没有人傻乎乎地跑到市领导那里去说财政局的长短。

”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奥妙,卓小梅听得直咂舌头,叹道:“你不说,谁知道还有这样的行规和内幕?这么一来,财政局里的人不一个个都成了王了?怪不得一些手中握着实权的部门,根本不把别的单位和普通百姓放在眼里,原来刀把子掌握在他们手里,谁敢惹他们,谁就倒霉,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 既然惹不起人家,只得重新想办法。

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什么妙法接近余科长,两人只得枯着脸,坐在椅子上望天花板。

正在两位干瞪着眼,无计可施的时候,苏雪仪进了园长办。

这几天卓小梅在外面跑经费,园里的工作也就都交给了她和曾副园长。

苏雪仪是来汇报示范课准备情况的。

她主要负责教务教学工作,要督促班上老师准备两堂像样点的示范课,领导揭牌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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