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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 为了即将到来的冬至,今天陆爸陆妈都没有出摊,在家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准备第二日的祭祖饭,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陆家有自己的小院,所以祭祖的桌子没有像其他家一样摆在马路上,而是摆在了院子里。
安安正拿着一块小方巾仔仔细细的擦着供果,见沈雨泽来了,她眼前一亮,立刻甜甜地奔了过来。
“沈哥哥!”小姑娘抱住他的腰,撒娇,“哥哥说,你要和我们家一起做冬至是吗?” “嗯。
”沈雨泽弯腰抱起她,“我还是第一次‘做冬至’,安安能给我讲讲你们这里的习惯吗?” 小姑娘正愁没话题和沈哥哥聊呢,沈雨泽问她什么,她就噼里啪啦的都讲出来了。
北岸比南岸更加重视冬至,讲究很多,每年的祭冬礼对于成年人来说很繁琐,但对于小孩子而言,是难得可以放鞭炮、吃冬至圆的好日子。
没错,在椒江做冬至不吃饺子,而是要吃“冬至圆”。
椒江人爱吃各种糯叽叽的食物,冬至圆就是一种由糯米做成的糯叽叽的圆子。
椒江虽然是做小城,但是东西南北的习俗各不相同,就连这冬至圆也各有各的模样。
同样是糯米做的,有的一颗一颗小如豆,煮熟后加猪油、蔬菜与海鲜爆炒,做成一道菜;有的一只一只大如拳,里面包裹着由豆腐干、香菇、冬笋、萝卜、猪肉拌好的馅料,上锅蒸熟;还有一种被称为擂圆,大小如同乒乓球,煮熟后,需要在炒好的红糖粉与黄豆粉里滚上几圈,让周身沾满糖粉…… 安安最爱吃的就是最后一种甜甜蜜蜜的擂圆啦。
“行了,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陆平看不过去,把安安从沈雨泽怀里抱了过来。
安安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果然摸到了湿漉漉的口水。
刚才那位登门的大娘是来她家借糯米粉的,她家的糯米粉受潮了不能用了,商店又早早关门了,只能来陆家求助。
谁不知道陆家做嵌糕生意,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类粳米、糯米,陆妈妈没有要钱,给她家盛了满满一口袋。
沈雨泽很感兴趣地问:“所以今天晚上就要吃擂圆吗?” “今天先不吃。
”陆妈妈摇头,“擂圆是明天早上吃的,冬至当天吃才能讨个好彩头。
” 陆平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了,听了这话赶忙问:“那今晚吃什么?” 一般来讲,冬至当天吃“九大碗”(有些地方吃八大碗),前一天晚饭就会吃得简单些。
不过就算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面也好,陆平还在长身体,中午吃得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干净了。
陆妈妈听到他的话,没有正面回答,只笑着说:“你们回来的正巧,我们刚做完,就等你们回来下锅了。
你快带小沈同学去洗手吧,洗完了就能吃了。
” 他们赶快放下书包,带着妹妹去洗手。
小姑娘个子矮,洗手时还要踩着小凳子,她刚擦完供果供桌,手上都是灰,陆平帮她在手上打了泡沫,连指缝都洗的干干净净了才放她走。
“哥哥你好烦!”安安抱怨着,故意把湿漉漉的手贴在哥哥衣服上擦干了,然后跐溜一下窜走了。
沈雨泽在旁边笑着看他们兄妹俩打闹。
陆平问题笑什么。
沈雨泽摊开手伸到他面前,故意说:“我也不会洗手,你帮我洗吧,我不嫌你烦。
” “我嫌你烦!”陆平嫌弃极了,鞠了一捧水往沈雨泽身上泼,幸亏沈雨泽躲得及时,才没让水泼到身上。
安安今年七岁,这俩人加起来也刚好七岁。
等这两个加起来刚好七岁的讨厌鬼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桌上已经热气腾腾地摆上了晚餐。
不是陆平预想中的面条,也不是待客常见的汤与菜,而是……整整三大盘子的饺子。
这时,陆爸爸恰巧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第四盘水饺。
饺子白白胖胖,它们在瓷盘里你推我挤,热热闹闹地凑成一处,温暖了这个冻雨绵绵的夜晚。
在看到饺子后,陆平愣住了,旁边的沈雨泽也愣住了。
陆爸爸局促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让儿子替他翻译自己的话。
“我爸说……虽然我们这里冬至都是吃擂圆的,但是担心你吃不惯。
他听说帝都人逢年过节都要吃饺子,怕你想家,所以特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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