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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前。
夜色酒吧顶层的包厢,宽敞的房间构造,舒适的沙发,没有走来走去的服务人员,只有西装革履的四个年轻男人各自占据了沙发的一角。
门口有保镖把手,包厢安静得不像个娱乐场所。
梁程理侧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抽着烟,静静地俯瞰楼下。
楼下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夜色酒吧服务领班说的讳莫如深,仿佛夜色背后有多大的后台。
其实不算是装腔作势。
夜色酒吧幕后的老板是赵家人。
赵家的长女嫁给了梁家的长子。
而梁家是从政的。
梁家老爷子就不说,部队里的老首长。
退下来以后,目前由长子接替衣钵。
梁程理本人虽然没入部队。
反而从文,走了政途这一条道。
但也不是泛泛之辈,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就爬到了正科级。
现再在京市刑侦部门关键位置,再立一个功就要面临升迁。
背后有这样一座大靠山,夜色的老板当然有底气处理不规矩的顾客,让服务人员不必委曲求全。
“你是抽什么风?”梁程理弹了弹烟灰,冷不丁笑了声,“谢家那么多生意不够你操心,闲得慌去查一个小姑娘的背景。
怎么?真思春了?” 他话音一落,正对面的沙发上两个男的笑出了声。
几个西装革履、相貌俊美的年轻男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包厢里高脚酒杯碰撞发出轻微的细响。
一言一行文雅斯文,任谁也不能有那种慧眼能通过他们昂贵得体的姿态和优雅绅士的气质看出来,年少时候,这一帮野狗呼朋唤友地招摇过市,与名贵的犬种和流浪狗们争抢地盘的凶狠模样。
其中一个吐出嘴里含着的酒水,笑着抽了正装前袋的手帕,斯文地擦了嘴唇。
“铁树开花了?真的假的?” “哈哈,这是什么震惊世界的好消息……” 一个气质儒雅满脸书生气的男人笑得扭曲,他甚至掏出手机,“不行,我得给靓雅打个电话,她苦等多年的金菩萨终于睁开眼睛看女人了。
她可以努努力,兴许还有机会呢?”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调笑,东倒西歪。
这幅疯魔的模样要是被各自的下属或者同事看到,估计能吓得以为活见鬼。
阴影中,一个侧身坐在落地窗边的高挑身影缓缓放下交叠的双腿。
然后,抬腿狠狠踹了那男人一脚。
昏暗中,茶几都被连带着擦着地板发出吱呀一声的长鸣。
在秦嘉树嗷地一嗓子喊出声时,那男人半张脸露在光色下。
下颌线绷紧,浓浓的骄矜与威慑无言地铺开。
谢谨行懒懒地瞥他一眼,掀了嘴唇:“再狗叫,你明天就没脸去上课了。
” “哎哎哎,别,打人不打脸啊。
你这人怎么回事?每次有什么事都针对我这张帅绝人寰的脸,不会是嫉妒吧?”说着,秦嘉树立马做作地抬手挡脸。
见谢谨行不搭理他,又笑闹着问他,“不过阿谨,真的假的啊?你让梁程理去给你查小姑娘?还调查人家的情史?这么闲啊?” “不关你的事。
” 谢谨行冷冷淡淡的,“有这闲心关心我查谁,不如关心关心你手头那个人工智能系统投放的项目。
” “哎哎别啊别啊!哥,哥我错了。
”一提项目,秦嘉树立马怂了。
这里四个人,最穷的就是他。
搞学术穷三代是一点没错,他立马给金主大佬滑跪,“我这个项目就差最后开发阶段了,你可不能这时候卡我资金。
你要是敢断,我明天就去你家公司大门口上吊。
” 谢谨行嫌弃地没眼看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你那项目烧了多少钱,心里有个数。
我最多再给你二十个点的超额,超过这个数,你就去上吊吧。
” “哥,哥哥,BOSS,您差那点儿钱吗,至于吗……”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凌城生歪头看向梁程理,“是什么绝色让他烦成这样?” 梁程理吐了口烟圈,转头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
他的手提袋放在沙发旁边,拿过来,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丢到茶几上。
“都在这里了。
” 梁程理也好奇,人是他手下的人亲自去查的。
差不多把那个叫‘苏软’的小姑娘登记在册的亲属关系全都调查个遍,连苏软住的筒子楼里关系亲近的人的生平也查了。
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这小姑娘从小到大好像是个事故体质,她走到哪儿,倒霉的事就跟到哪儿。
家里人一路死的死,病的病,到现在就剩一个尿毒症晚期的母亲还在世,其他家世倒算是清白。
谢谨行接过来,拆了一目十行地看。
梁程理做事他当然放心,里面不仅记录了苏软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遭遇,还附有相应的照片。
关于苏软的亲属关系也调查的很清楚。
除了她的祖母年轻时候搞过封建迷信,在家里养所谓的‘保家仙’。
被当时社会上的激进分子冲进家门去打砸过,让苏家人吃过一次大亏。
她父母这一代和外祖父母那一边,全都是老实本分的小市民。
还是较为贫困,且时运极差的小市民。
苏软本人身上也没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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