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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就往旁边安德烈的狗舍走。
边走还边说:“你怎么把衣服换了?” “出了点意外,衣服全打湿了。
”舆水怜如实回答,但他想的是自己刚才怎么会被误认为是要来参加宴会的? 反正旁边就是现成的人,有刚才的事做铺垫,舆水怜开口也不算突兀,他问:“河野先生,老板今天要举行什么晚宴?” 河野真人和呼哧呼哧的安德烈拉开半步距离,说道:“这……我还不太清楚。
” 在新人面前说自己不知道有点掉面子,河野真人还是决定挽救一下,他说:“我那些老人说,我们老板经常会定期举办各种宴会。
” “宴会?”舆水怜反问,“都是为什么举办?” 河野真人不大确定道:“这个嘛……我听说今天是比较特殊的小圈子宴会,像是兴趣爱好交流会之类的?” 舆水怜还记得乔治是为了躲避暗杀才跑到这里来的。
……他这是一直没碰到危险,于是放松了警惕决定开始享受了? 等他们到了狗舍,负责看守的人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他咧嘴笑道:“哟,你们来了?正好,还有一刻钟安德烈就要被牵走参加活动了,时间可算得真准,我害怕你们把这件事忘了呢。
” 将依依不舍的安德烈的牵引绳重新送到看守人手中,舆水怜也蹲下身来安抚了一下这可怜兮兮的大伙伴。
安德烈也一直往他怀里钻,他对安德烈本来就纵容,也任由他在自己的胸膛拱来拱去。
舆水怜:“……河野先生,安德烈等会是要参加什么活动?” 在看守人面前,河野真人也不摆什么架子,吐槽道:“嘶——你饶了我吧,矢神小弟,这种事我怎么会清楚啊?老板的事,是我这种小喽啰能知道的吗?” “唔,我倒是知道哦。
”看守人倒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老板会让他邀请的那些客人们每人牵一条狗,在院子里散步。
” “啊?” “很奇怪吧?不过,可能这也是有钱人的情趣吧。
” 舆水怜没忘记是自己被找来兼职是因为那些狗大多难以驯服,性格极具攻击性。
……让宾客牵着这些恶犬散步?他是和这些宾客有什么仇吗? 舆水怜:“但是老板养的狗……那些人管得住吗?” 看守人咋舌,心想这小子还真问了个好问题。
但他偏偏知道些小道消息。
看守人对他们做了个招手的姿势,示意他们靠近些,等二人靠拢过来后,他才压低声音说:“我还真听说老板的狗曾经伤了一个客人,好像是个舞台剧演员,当时就被送去急救了……” 河野真人这种一惊一乍的人,立即往后退了半步。
看守人又说:“不过,这种没凭没据的传闻,真实性也说不准。
和我们这些底层员工没什么干系,知道的越少越好。
” “也是。
”河野真人疯狂点头。
看守人见时间差不多了,把安德烈重新送进狗舍内,又对舆水怜和河野真人说:“麻烦二位帮我看着会儿,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 “放心吧——”河野真人绝不放过任何机会,马上就热情应下了。
他们二人就这么站在狗舍门口,等看守人回来。
舆水怜在想,刚才那两个负责看守的西装大汉是因为看着他牵着狗,所以误以为是领了狗要进场的宾客吗? 不对,这个逻辑有点太牵强了,他没法说服自己。
河野真人的手机震了半天,他看着来电显示“啧”了一声,对舆水怜说:“矢神小弟,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旁边接个电话啊。
” 于是几秒后,狗舍门口就只剩舆水怜和笼子里的安德烈一人一狗了。
洋馆的黑色栅栏在夜幕下尽显狰狞,就像林立的黑色荆棘。
舆水怜站在距离侧门出口十米的位置,打量那栋高耸的洋馆,里面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到玻璃碰撞的声音。
正在这时,宁静霎时间被打破。
一声凄厉的惨叫自入口处传来—— “啊啊啊别过来!不要咬我啊!有没有谁能把这条狗牵走,啊啊啊——” 声音越发高亢,甚至还在发抖。
很快,从花园方向就飞奔出一个年轻女人,她顾不上自己穿着一条裁剪得体的精致长裙,甚至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在她身后,一条和安德烈有七分相似的狼犬正呲着牙朝她奔来。
她吓得更是想加快步伐逃离现场,四周却没有一人打算帮助她。
那位女士有着一头灿金色的卷发,一双蓝眸因为恐惧挤出泪水来。
她躲避着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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