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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规矩矩,若能相貌上与韩姨娘也有两分相似,可就更好了!” 换句话说,韩姨娘对了五爷的路子,就照这个模子找人,多半错不了。
周嬷嬷说完,便觉此事须得提上日程了,当即就叫着儿媳寻人去了。
* 房中。
众人一走,污浊的空气清新了些,俞姝反胃的感觉也轻减不少。
五爷端了杯茶给她漱漱口,问,“阿姝不想回去?” 俞姝见他明白,心下松口气,点了点头。
“贸州很安稳,婢妾想留在这里。
” 这话说得五爷心里,竟有些温温热热的感觉。
相比跋山涉水地再回到京城,她是不是也觉得有他在的地方,会稍让她踏实一点? 他说不走就不走,“有你夫君坐镇贸州,再来两个襄王也打不进来。
” 他边说边笑着,笑得笃定。
俞姝有些不知怎么回应,虽然她没往这方面想,但这位五爷没有强迫她非要返回京城,她心里还是安稳不少。
…… 晚间,他早早吩咐完事情,直接到了她房中。
俞姝因着有了孕事,把治疗眼睛的药给停了,贸州的大夫给了她一套揉搓眼睛的按摩疗法,眼下由着姜蒲帮她在眼周轻按。
她又睡着了,半倚在姜蒲怀里。
姜蒲见五爷进来,想行礼又把吵着姨娘,幸而五爷抬手止了她。
五爷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开,反而在旁看着她完整地做了两遍按摩眼睛的动作。
而后他轻声开了口,“我来吧。
” 姜蒲讶然,但也见惯了五爷对姨娘的上心,慢慢将姨娘放到了五爷怀里,自己退下去掩上了门。
俞姝睡得迷迷糊糊,中途醒过来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什么。
倒是动了动脖子,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戌初了。
” 俞姝睁大了眼睛,她看不见人,但隐隐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人影。
有熟悉的气息在鼻尖环绕。
“五爷?” 男人嗯了一声,帮她把最后的穴位按了一遍,才道,“天晚了,榻上冷,回床上睡觉吧。
” 他说完,不用俞姝下榻走过去,直截了当地将人抱了过去。
俞姝还在惊奇于,他竟然十分有耐心地帮她按摩了半晌。
但五爷却突发奇想地说了一句。
“我今日帮你按压面部穴位的时候,想起从前见过的摸骨先生。
眼盲之人,多半用触摸的办法记住事物。
” 他说着,笑了一声,拿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面上。
“阿姝都没见过我的样子,倒是可以用这般方式‘看’一番。
” 他的鼻梁十分得高挺,面上骨骼硬朗而利落。
触碰之间,便隐约能察觉是一副极具男子气概的相貌。
可俞姝略一触碰,便好似被烫到一样,急急地收回了手去。
五爷讶然,“怎么了?” 俞姝也不知怎么了,但她下意识,就不想触碰他的面容,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模样。
从秋日进了京城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是她在进京之前完完全全没有想过的。
她有时候会想,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一场梦? 是不是等她一觉睡醒了,眼睛复见光明了,这场梦就像晨雾一样散了,丝毫都不存在了? 她这样想着,便不想记住与这梦有关的一切,就如同,也不想留在腹中的孩子一样。
俞姝攥紧了手,连他过来牵她的手,也没有松开。
有朝一日她回去了,是不会再跟他有什么牵连了。
所有,有什么必要知道他的相貌呢? 若是之后不巧再次遇见,她也只当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俞姝垂了头。
五爷丝毫不知她心底所想,只是见她神情比之方才变了一变,忍不住问她。
“阿姝怎么了?哪里不适吗?” 俞姝摇摇头,又点点头。
“方才手心疼。
” 男人闻言笑了起来,道是被她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不肯碰触我的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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