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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狠狠揪住了他的领子。
这人是疯了…… 男人笑得不行,低头亲在了她的手背。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晚上……好吗?” 俞姝松了口气,但也没应他,只是把被她揪成一团的他的衣领丢开罢了。
…… 两人在窗下榻上,正经说了两句话,无外五爷问她这几日在家里做什么。
她说养雀儿,“总是养不好,那雀儿的伤似是更重了,昨日去了夫人处,想请个养鸟人看一番,夫人应了。
” 五爷替她想了想,“这山雀瞧着瘦弱,兴许本就底子不太成,让懂鸟的人看看,应该能好些。
你也不必担心了。
” 两人又说了几句,俞姝转身推开了窗子。
五爷心下一动,“阿姝推窗做什么?” 俞姝回答,“房里烧了地龙,婢妾总觉有些闷。
五爷若是冷,便关了吧。
” 五爷没有关那窗子,只是默默勾起了嘴角。
原来是这样…… 他揽了人在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俞姝昨儿晚间没睡好,连番打了几个哈欠,被他这般越发困倦起来,男人便让她在榻上睡一会。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出时辰,倒是那五爷叫了她。
“阿姝,外面下雪了。
” 她睁大了眼睛。
男人走过来,“要不要去外面听听雪?” 她点头应了,被他裹了厚厚的披风出了门去。
谁料雪下得大急了,这会的工夫,竟然落得满地白茫茫一片。
俞姝是瞧不见,却被这外面处处映照的白光,刺到了眼睛。
她连忙用手遮掩,五爷也反应了过来,用自己的大氅径直将她全全裹在了怀中。
“伤没伤到眼睛?” 俞姝在他怀里摇头,男人松了口气,抱得更紧了几分,“是我疏忽大意了。
” 林骁和穆行州进到院门前的时候,正巧看到这般场景。
前者脚步一顿,后者也赶紧捂了眼睛。
俞姝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低头推开了五爷。
五爷倒是一脸淡定,掌心握了俞姝的手。
穆行州红了脸,林骁面上没什么表情。
他道,“属下同穆将军一道审问了密牢犯人,供词已经拿到,特来呈于五爷。
” 他将供词递上。
供词这种东西,俞姝想看也是看不到,干脆闭着眼睛未动分毫 五爷收了供词,林骁便道还有其他犯人待审,同穆行州一起离了去。
但在走之前,五爷叫了他一声。
“前些日我让荣管事给你备的薄礼,可收到了?” 林骁懵了一下才想起是何事,他说收到了,“多谢五爷费心。
” 五爷跟他笑了笑,“满月酒之后,备些小儿衣衫鞋帽,让宋太太也给韩姨娘送几件来。
” 林骁微怔,又垂头应了,和穆行州一起离了去。
出了深水轩,穆行州便道,“韩姨娘真的人很好的,此番排除了嫌疑,你也该顺着五爷说得,让你家太太与韩姨娘走动走动。
” 他这么说了,可林骁仍旧面无表情。
“咦?你怎么不说话?还怀疑韩姨娘不成?” 林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他。
“你没发现,马奴及其同党,并没有人招供给虞城通风报信一事吗?” 这话说得穆行州眨了几下眼睛,“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林骁一脸冷肃,“那个通风报信的内应,可能还没抓到。
” * 虞城。
卫泽言收到了京城的密信,他打开腊封仔细看完,一口气呼了出来。
信上写的不是旁的,正是俞姝在京城的近况。
他忆起在京城等人时遇见的情形…… 看来他是猜对了。
房中昏黄的孤灯明灭不定,卫泽言静默着,在放了信的书案前坐了几息。
正此时,侍卫跑了过来。
“军师,大将军来了。
” 卫泽言一愣,俞厉竟然深夜前来?是为了俞姝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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