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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样吧。
“春分,那是野猪!” “嫂子,先拎着东西下去,帮我把,不用叫巡逻的兵。
我估计咱们几个女人就能弄下去,别忘了拿个绳子和粗棍。
” 李慕珍急的想发火:“春分,下来!你不下来我现在就去找小邵。
” 要是以往,杜春分肯定下来。
这几天她心里不痛快。
杜春分又不像她爹,啥恶心的事都经历过。
她这辈子虽说颠沛流离经历了不少事,可真没咋地委屈过自己。
杜春分:“嫂子该知道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吧?我不能打人,还不能打猪。
” 李慕珍这几天心里也有气。
她也想找陈月娥理论。
可人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
余团长当兵这么多年,万一以前出过错,那时候不计较,这个节骨眼上再被翻出来可能就是大事。
怕连累丈夫,李慕珍只能忍着。
李慕珍:“等我回来,咱们一起打!” 杜春分低头看去,见她脸色微怒,“好!” 李慕珍把两半框板栗倒在一起,背下山就找姜玲等人。
然而,几人到半山腰,只看到一只浑身血肉模糊的野猪。
杜春分胸前和腿上全是血。
李慕珍几人双腿发软,撑着树才站稳。
杜春分笑着朝她们走来。
姜玲脸色煞白煞白。
杜春分失笑:“又不是我身上的。
” 姜玲抓住树干:“你——你咋也不等我们来?” 杜春分心说,等你们来我还怎么发泄。
“我也不想。
这猪看着小,没想到胆子那么大。
看到树上有人就往树上撞。
”指着刚才猪抱头鼠窜撞到树上的痕迹。
几人倒抽一口气,顿时没心思数落杜春分莽撞。
李慕珍问:“抬哪儿去?” “当然是学校。
” 野猪这么大的东西,不送去学校也得充公。
李慕珍想到这点,绑起来,四个女人,一人抬两边,晃晃悠悠下山。
不出意外,惹得所有人围观。
有人试图上前看个仔细,杜春分瞧着不是陈月娥一伙的,就让她帮忙抬,然后跟众人解释,帮忙收拾猪肉,今天中午学校做猪肉——五分钱一碗! 副食厂的生猪肉要票,一斤还得七毛钱。
一碗一两肉,也不止五分钱。
本来只打算围观的人都上前帮忙抬猪。
李慕珍被解放出来,跟上杜春分问:“你要不要回家洗洗?” 杜春分:“换了也是弄脏。
你们又不会脱猪毛。
等一下还得我来。
”推开学校大门,脚步一顿。
李慕珍险些撞她身上:“咋了?”抬眼看去,老师办公室门口很多中学生,一个个胳膊上还戴着红袖章,“干嘛呢这是?” 听到动静的学生不约而同地回头。
杜春分挑眉,陈月娥没搞事,这群熊孩子倒想把家属区搞乱:“还没看出来。
天天讨论报纸上的事不过瘾,他们也想亲身体验一把。
”说着走过去,“你们打算先从校长开始,还是打算先从我这个跟旧社会厨师学过厨的人开始?” 离杜春分最近的女生不安地后退一步。
杜春分心底暗骂,怂货! 现在这种时间点很容易拔出萝卜带出泥。
家属区绝对不能开这个头。
否则她爹只是小河村的农民也能把她扯进去。
杜春分想说什么,看到手里的大刀,右手抡起大刀,刀背在左手心慢慢悠悠的敲打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啊。
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说的很开心?” “你——你不要以为拿着大刀,我们,我们就怕你!” 杜春分转向说话的学生,十四五岁,很眼熟,因为他家就在她家东边的东边,“孔陆军,刚才说啥,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 这学生就是陈月娥的大儿子,被杜春分这么一问,吓得咽口口水。
又一想他没做错,外面都在做,“你虽然给人当过徒弟,但你也是,也是贫农。
没你的事,跟你没关系!” 杜春分心说,整个学校加起来也没我身份复杂:“我非要管呢?” “你,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孔陆军身后的的男同学很嚣张地说。
杜春分心说,你说话的时候别结巴,我说不定真能被唬住:“咋不客气?过来,让我看看。
” 李慕珍忙过去:“小杜,都是孩子!” 杜春分:“真正的孩子可不会堵老师办公室。
孩子在那儿呢。
”朝学前班方向看一眼,迅速收回视线,转向他们,“嫂子,让开,别碰着你。
过来,让我看看你都有啥本事。
” 孔陆军指着杜春分:“别以为拿着刀我们就怕你。
” 杜春分转手把刀扔地上,快速上前,拎起他像扔破布一样往地上一扔,转手拎刚刚站他身后的学生。
像叠罗汉一样,往孔陆军身上一扔,砸的孔陆军痛哼一声,就转向其他学生。
这些学生可准备了好些天。
临了被杜春分打断,顿时怒上心头,互相使个眼色,同时朝杜春分扑去。
李慕珍担心的大喊:“小心!” 杜春分双手未动,只动双脚,趴在教室窗户围观的学生老师只觉得眼前一花,十来个学生,像雪花一样纷纷落地。
杜春分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现在能对我客气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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