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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宗问:“买鱼了?” “她们不想吃鱼。
吃面吧。
” 甜儿的小眉头皱了皱,“我也不想吃面啊。
” 邵耀宗莫名想笑,“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吃肉。
”甜儿说出来,忽然想起好像要票,她家没有票。
摇了摇头,“不吃肉,吃,吃大猪蹄!爹,我要吃大猪蹄。
”知道找杜春分没用,小孩转手搂住邵耀宗的脖子。
邵耀宗只会烤猪毛,不会做。
只能寄希望于杜春分。
杜春分:“猪蹄也得等副食厂杀猪才有。
” 端午节刚杀一头,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再杀第二头。
邵耀宗冲小孩摇了摇头,“不是你娘不做,是副食厂没有。
” “咋啥都没有啊。
”甜儿想哭给他看。
邵耀宗摸摸她的小脑袋,“跟妹妹玩儿去。
爹去掐苋菜。
” 鲜嫩的苋菜头掐掉还能长出来,直到秋天开花变老。
杜春分种苋菜的时候就考虑到这点。
苋菜没让她失望,自打可以吃,那一小片苋菜,每三两天就能掐一次。
炒菜远远不够,但煮个面条足够了。
上个月买的白面还没吃,杜春分挖一斤白面,又加一点点豆面,然后和面擀面条。
有鱼有虾的时候,杜春分买鱼买虾吃,就把鸡蛋省下来。
面条煮好,杜春分磕三个鸡蛋,搅匀倒入面条锅里。
大人小孩都能吃到一点。
邵耀宗碗里有一块大的,本想给孩子,四个孩子给谁都不合适,不由得转向杜春分。
杜春分无语又想笑:“你自个吃吧。
我们娘几个不差那一口。
” 小心思被看穿,邵耀宗的脸慢慢变热,不自然地笑了笑。
几个孩子转向杜春分,娘说啥呢。
“跟你爹聊天。
”杜春分问甜儿,“面条好吃吗?” 豆面不好煮,杜春分担心没煮好豆腥味重,煮的时间较长。
由于她把面和的硬,擀的也很硬,面条煮软了也不腻。
盛出来就吃,还有一点点弹牙。
四个孩子的牙长齐了,又没到换牙的年龄,这个口感刚刚好。
白面条有鸡蛋调味,有鲜嫩的苋菜点缀,盛到粗瓷大碗中,白的黄的绿的,看着清爽很有食欲。
面条里还有淡淡的猪油香,以至于一碗简单的面条也达到了色香味俱全。
甜儿嗦一根面条,鼓着腮帮子晃悠一下小脑袋,咽下去,感慨:“好吃!” 很普通的两个字,由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说出来,不论是听还是看都引人发笑。
杜春分头疼:“你能好好说话吗?” 小孩瞥她一眼,埋头扒拉面条。
杜春分气结。
邵耀宗不等她发火,问道:“厨房好像没菜,晚上吃什么?” “别故意岔开话题。
” 邵耀宗失笑:“黄瓜、茄子虽然开花结果,但太小,不能吃。
” “你就别管了。
”杜春分收回视线。
邵耀宗多这句嘴是怕她打孩子。
要知道所谓“别管”是她上山弄野鸡,午饭不吃也得管到底。
然而等他傍晚到家,野鸡已经炖上了。
邵耀宗看到墙边没锅,还以为又想多了。
到厨房门口,邵耀宗看到杜春分正翻炒锅里的鸡肉,险些晕过去,“春分——” “停!”杜春分不想听他念经,“赵政委说,山上的东西谁想弄谁弄。
但只限军人家属。
” 邵耀宗身上有佩枪,每天回来都带着枪。
允许军人上山,不出仨月山上的东西就得被他们打绝种。
邵耀宗觉得这像是政委会说的话,“赵政委来过?” “没。
我去他家找的他。
”杜春分道。
邵耀宗张了张口,“你,你真是……” 杜春分转向他,真是啥? 眼角余光注意到孩子在院里,尤其看到平平和安安肉乎乎的小脸,难听的话邵耀宗再也说不出来。
可好听的话也不敢说,怕杜春分飘起来,不抓野鸡改抓野猪。
抓到事小,伤着她事大。
小野猪也有两百斤,一头过来能撞晕她。
“我在门口就闻到香味。
”邵耀宗说着朝东边努努嘴,朝西边瞥一眼,“你说他们两家有没有——” “小杜,你家做啥吃的这么香?” 邵耀宗慌忙别过脸,以拳挡嘴,担心口水喷锅里。
杜春分下意识朝外看去,小声问:“你又忘了锁门?” 邵耀宗进门闻到香味直觉不好,随手把门锁上。
“往墙上看。
”邵耀宗压低声音说道。
杜春分想问,墙咋了。
扭头朝西,吓了一跳,院墙上多出半个身体,看样子底下有把椅子,“婶子,问我呢?” “是呀。
做啥吃的?” 杜春分:“我——” “娘,站那么高干嘛呢?” 蔡营长的话传过来,杜春分把糊弄的话咽回去,“你们吃了吗?” “吃了!”话音落下,蔡家厨房傍边的墙上多出个脑袋,正是蔡副营长。
蔡副营长比邵耀宗矮一点。
杜春分看看胡同墙,又看了看他,估计垫着脚。
邵耀宗这个营长刚回来,手还没顾得洗,蔡副营长怎么可能吃了。
杜春分故作不知,道:“我们还得好一会儿。
连着吃几天面和青菜,几个孩子馋了,鱼有刺,我怕卡着她们就弄只鸡。
” 蔡副营长:“甜儿她们正长身体,不能整天青菜和面。
娘,下来。
” 五十来岁的女人又朝厨房看看,不甘心地下去,小声嘀咕:“我看看咋了?” 蔡营长拽着他娘去堂屋:“你那么问让人家咋说?” “有啥不好说的?”蔡母瞪眼,“儿媳妇说小杜人特好。
她生孩子那天,小杜还送来一包红糖。
你再让我问两句,保不齐给你媳妇送一碗鸡肉。
” 蔡副营长顿时噎得说不出话。
他老娘无缘无故爬上墙头,他就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成想被他猜中了。
姜玲闻言从房里出来,“娘,人家给咱也不能要。
” “为啥不要?你不吃,孩子也得吃。
”蔡母忍不住朝卧室瞅一眼,“你现在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可不能饿着我大孙子。
” 姜玲叹气,“人家跟咱们非亲非故,凭啥给咱一碗鸡肉?” “啥叫非亲非故?”蔡母看儿子,“你是邵营长手下的兵?” 姜玲:“所以才不能要。
一直是底下的人给领导送礼。
你啥时候见过领导给下属送东西?” 蔡母想想以前的社会,“你说的对。
可你上次咋说,那个小杜给你一碗鸡肉?” “我帮嫂子看孩子。
” 蔡母往隔壁看去,“那四个小丫头?我也能看。
回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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