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滢一直以来,都觉得男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是丑陋的、狰狞的,是天生的畸形的肿瘤,是她和哥哥出生的恶因。
可是当她看见谭海的阴茎时,她却并没有那种恶心呕吐的感觉。
她只是好奇这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生殖器官。
谭滢将酒精倒在了纱布上,将纱布打得半湿,缓缓擦过了哥哥浅粉色的、稚嫩的性器。
她觉得哥哥的这个地方比其他的皮肤更烫一点,于是她就多擦了两遍。
没想到她越是擦拭,这里的温度就越高。
在她擦拭第三遍的时候,她发现哥哥的阴茎在她手中慢慢变得坚硬和粗长。
谭滢吓了一大跳,连忙放开手,举着纱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在慌乱间看到哥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们其实长得并不相像,两兄妹之间,只有谭滢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
他们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那双深褐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正凝视着自己。
谭滢不知道谭海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久。
“幺儿,你在做什么?”谭海沙哑着声音问她。
他的语气是温和的、毫无责备的意思,仿佛真的是想问她在干什么一样。
她涨红了脸,神色慌张,张着嘴想要解释,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谭滢在脱哥哥的内裤的时候,其实内心未必是没有做坏事的念头的。
这个时候谭海看到了他手上的酒精和纱布,好像是明白了一样,叫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只是让她早点上床睡觉。
谭滢熄了灯,心里惴惴不安,没有像以前那样裸睡,她穿着睡衣直接躺在了谭海的身边。
谭海伸过手,将谭滢拉了过去抱在怀里,用手摸着她的耳垂,低声叹息:“幺儿耳朵都发烫了,是不是也发烧了?嗯?” 谭滢僵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穿着衣服睡觉了?你不是穿衣服睡不着吗?” 谭滢还是没有搭理哥哥。
于是谭海就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
黑暗中,谭滢并不能看到哥哥的脸,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了自己的面容上。
然后谭海吻了她的嘴唇。
谭滢摈住呼吸,一动不动。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
以往谭海吻她的时候,眉心、发顶、脸颊都吻过,但是他们从未真正意义上地嘴对嘴接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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