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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
小时候,我就喜欢看士兵操练,看他们走得整齐划一,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所以去军中做个中军倒是得其所哉。
只是南哥肯定不会让我做这个,可能也就是吃吃喝喝,度过余生了。
” 我道:“太平了,到时肯定要裁军。
其实吃吃喝喝有什么不好,就算你是绝世名将,到了太平年代一样会无所事事。
” 吴万龄道:“也是。
我还记得你曾说过,天下最宝贵的就是人。
你说过,珍宝易失,山河永在,但如果没有人,一切都没有意义。
只要百姓能过安稳日子,兵器入库,马放南山,那是最好的事。
”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木谷子酒上口甘甜绵软,但后劲很足,我这一口喝得急了,头也有点晕,身体有些发热。
我伸出杯子,吴万龄又给我倒了一杯,我道:“这样的太平日子本来早就可以到来,只是当初你们不愿解甲,才让苍生又多受了这许多苦难。
现在这共和国建立了,可是你说,共和国和帝国有什么不同么?那时叫帝君,现在你们叫大统制,南武这个大统制和帝君只不过是名称上的不同而已。
” 吴万龄道:“楚兄此言差矣。
也许现在你是看不出不同来,但共和军与帝国有一个最大的不同。
帝国是一家一姓的天下,共和国却是天下人共有的天下。
帝国如果出现明君,可以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但一旦出现暴虐昏庸之帝,纵有能臣亦是无能为力。
共和国却是不同,天下人共主国家,只要有谁做得不好,议府便可弹劾大统制,另选贤能上台。
这就像一辆大车,驾车之人如果只有一人,一旦方向出现偏差,车入深渊,旁人唯有陪葬的份;可是如果有乘车之人都有驾车之权,那么随时都可更正方向,大车纵然出轨也无大碍,随时都可以回到正道上来。
眼下国家初创,制度必定不甚完善,不少地方仍要沿用帝国之制,可是十年百年后,这天下人共有天下的想法已深入人心,纵然大统制想要复辟帝制也已不可能了。
” 我说不上话来。
即使我再痛恨共和国,再痛恨南武公子,也不得不承认吴万龄说得没错。
本来我的心里满是愤慨,但现在却平静了许多,又大大喝了口酒,道:“帝国也许是气数已尽。
好吧,要杀我,我也认了,只是我还有一句话,请吴兄转告南武公子,请他成全。
” 吴万龄道:“楚兄放心,我一定转告。
” 我笑了笑,道:“五德营与共和军交战多年,但都是听我的指挥。
要定罪,就定我一个人吧。
” 吴万龄点了点头,道:“五德营乃天下第一的强兵,谁也不会不承认,能够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事了。
” 听他的话,开始时我还放下了心,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我道:“什么叫‘自然是最好的事’?” 吴万龄抬起头,道:“与你一般,五德营已经是一个传说了。
如果让他们留下来,即使再拆编改制,都像是一把悬在床头的利刃。
楚兄,此事恕我无能为力。
” 我惊呆了,心也一下凉到了极点。
五德营的战力显然让他们都害怕,所以不把五德营消灭掉,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我喝道:“吴万龄,你们不能背信弃义!是你们说要与我军谈判,我才命他们不再抵抗的!” 吴万龄端起杯子,道:“楚兄,兵行诡道,这话你也说过不少次了。
五德营几乎占了当初帝国军的一半战力,如果保留他们的编制,不啻养虎为患。
只有让五德营彻底消灭,新生的共和国才能长治久安。
” 我把酒杯一扔,冷笑道:“长治久安?你们骂帝国专制暴虐,可你们现在的这种做法,与帝国又有什么两样。
五德营是人,是五万活生生的人,放下武器后也是共和国的子民了。
你们说以人为尚,以民为本,这难道是放屁么?” 我心头火起,越骂越凶,吴万龄却只是微笑着看我。
等我骂累了,他道:“楚兄,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使霹雳手段,难树雷霆之威。
只要共和国能得到民众承认支持,纵然现在像帝国又有何妨?这颗种子已经播下,终究会长成参天大树。
你问问共和国的百姓看,如果现在有人再自称帝君会怎么样。
我也知道这样对五德营太残忍。
但就像一个身染重病的人,只有把病变之处切除,这个人才能重新健康起来。
” 这个问题其实我已经问过了。
正是听到百姓几乎一边倒地不支持帝制,使得我心中也有些动摇,不知道自己矢志为帝国尽忠究竟对还是不对。
吴万龄说得也许不错,五德营对于新生的共和国来说,的确是一个威胁,可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信誓旦旦要与五德营谈判的南武公子,一开始就已经打下这个主意。
我扑到囚笼边,抓住铁栏道:“吴万龄,我求你了,你让我写一封手书吧,我让五德营就地解散,让他们分散四处,永远不能再聚集好了,不要这样做!” 吴万龄看着我,他的眼里也带着一丝痛苦,慢慢摇摇头道:“不可能了。
现在虽在谈判,但诸军集合已毕,进攻随时都会发起。
” 我看着他,骂道:“背信弃义!” 吴万龄迎向我的目光,道:“何为信?何为义?为了大事,一点小信小义又算什么。
楚兄,你统兵之能,丁将军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你输就输在太讲信义了。
” 我大口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真的应该听从杨易和曹闻道的劝告吧……我闭上了眼。
有人说,哀莫大于心死,我想我的心现在已经死了。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正是我听惯了的火炮的声音。
听到炮声,我睁开了眼睛,道:“开始了?” 吴万龄行了一礼,道:“楚兄,五德营对你倒是忠心耿耿,不愿放下武器。
现在炮声已响,那就说明谈判已经彻底破裂,进攻开始了。
” 我冷笑道:“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 吴万龄眼里也有些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也许,太平岁月,是要用无数人的鲜血才能换来吧。
” 我颓然坐倒在床上,道:“既然已经开战了,你还陪我坐什么?想看我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楚兄,”吴万龄把酒杯放下了,低低说道,“五德营的战力有目共睹。
虽然他们已到绝境,但仍然不能大意。
我要在这里守着你,以防万一。
” 防备五德营攻到这里来?我不禁苦笑起来。
南武公子看来也并不是真的运筹帷幄,稳操胜券了,他也在担心万一我被五德营救出,会引起胜负易手吧。
他未必太看得起我了,五德营根本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
即使五德营真能冲入大牢,把我救出来,结局肯定也是全军覆没。
只是我心里总存了万一的侥幸,以五德营之能,说不定真能救我出来吧。
金枪班虽强,毕竟人手不太多,如果能杀到这里,也许真会出现奇迹…… 炮声越来越响了。
五德营中只有一些小炮,重炮都在火军团处,现在的炮声这么响,肯定都是共和军的火力。
我抬头看着大牢的天窗,窗子很小,又被铁栏分隔着,现在看不出什么。
只是我仍然睁大眼看着,想看到五德营的战旗突然出现在窗子里——虽然我也知道那只是妄想。
炮声隆隆,越来越响。
吴万龄也在看着那天窗,忽然皱起眉头,叹道:“五德营当真厉害,果然反向城里杀来,在神威炮之下还逼近了这么多,飞艇队看来马上要出动了。
” 共和军有了那种白色火药,炮火已经在帝国军之上了,更何况五德营的都是小炮。
五德营力战不屈,战线居然还能逼近城池,我知道杨易他们一定是想不惜一切代价救我出来。
听吴万龄说到飞艇,我心头一动,道:“飞艇队?” 吴万龄微微一笑,道:“楚兄,你大概以为以前帝国军的风军团是独得之秘吧?你看!” 他指了指外面。
由于炮火,天空也已暗了许多,在硝烟中我看到天空中有几个椭球形的东西正缓缓飞过。
我道:“这就是飞艇?” “正是。
飞艇虽然不如风军团那样灵活,但携带的炸雷却要多得多了。
东平城献城投降,便是被飞艇所迫。
楚将军,所以说五德营虽强,却毫无胜算。
” 飞艇在空中游弋,从中不时有东西落下,随即又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
这一声声爆炸像是炸在我的心上,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已刺破皮肤,刺入了掌心,鲜血滴沥而下。
如果不是吴万龄在,我想我一定会痛哭失声的。
每一声爆炸,会有多少五德营的弟兄丧命?他们在与蛇人的恶战中幸存下来,最终却命丧在曾经并肩作战的友军手里。
如果他们听得到的话,我会声嘶力竭地叫喊,让他们赶紧逃生,逃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再想报仇的事了。
可是,连这些都是妄想。
炮声越来越响了。
吴万龄站在窗边看着,身体也有些发抖。
突然,他转过头,微笑着道:“楚兄,说句真心话,虽然是必死,我几乎愿意做你的部下,正向这里冲杀过来。
” 他虽然说得平静,但我看得出他眼里已有了一丝恐惧。
我精神一振,冷笑道:“想拿五德营的命,恐怕你们要付出十倍的代价。
” 吴万龄摇了摇头,道:“没那么夸张。
五德营虽强,但这一战是不可能赢的。
现在,南门外大概已经躺了一万多五德营士兵的尸体了吧,我们的人损失很少,只是我也实在想不到,他们虽然知道必死,居然仍旧踏着尸体一波波地向城门冲来。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五德营满员的话,我真不知道最终哪边会赢。
” 五德营连番征战,兵员补充也越来越困难,现在已不满四万了。
吴万龄说又城下就倒下一万多,恐怕现在实际损失已超过一半。
我一声不吭,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淌下来。
滚烫的泪水,也许,是眼中流出的鲜血? 爆炸声没有减弱的迹象,烟尘越来越浓,现在把窗子都遮掩起来了。
喊杀声中,我隐约听到一个歌声。
是那支《国之殇》。
虽然帝国军有军歌,但这首歌似乎才是地军团真正的军歌。
歌声被炮声震得支离破碎,我只能听到零星几个字。
身既死矣,归葬山阳。
山何巍巍,天何苍苍, 山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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