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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走到这一步吧,所以也在做最后一次消弭双方危机的努力。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心头不禁有些黯然。
如果换个位置,我想我也会和他一样做吧。
只是,这一场火拼真的避免不了么? “……楚将军以为如何?” 丁亨利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直到这时,我才省悟到方才自己走神了。
我装作听得仔细的样子,看着地图,道:“这伏羲谷口有多长?” 丁亨利的图上,伏羲谷是一个深陷在一个大雪山山坳中的山谷。
四面环山,样子约略是个葫芦形,只有一道峡谷与外界相通。
我问的,正是这道峡谷。
丁亨利方才说的,多半没有这峡谷的长度在内。
丁亨利顿了顿,道:“到底有多少,实在也无从知晓,那些斥候见峡谷中时时有蛇人出入,不敢靠近,只能远远观察。
” 我怔了怔,道:“那这图是不准的么?” 丁亨利咽了口唾沫,道:“大概吧,不过错讹不会太大。
”行军的地图可谓是最重要的东西,只是现在用这样的图,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我道:“那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步步为营,希望这山谷中能有屯兵之所。
” 丁亨利道:“伏羲谷面积不小,足可屯兵十万。
只是——”他指着那葫芦形的伏羲谷上面那块小一些的空地道:“伏羲谷有两道关口,上面那块空地叫外匏原,要小许多,里面的内匏原要大三倍有余。
楚将军,我们突破第一道后,可以在这外匏原扎营,只是这样一来蛇人便被封在里面了,若它们困兽犹斗,不顾一切反攻,也难办的很啊。
” 我道:“丁将军可是有了主意了?” 丁亨利犹豫了一下,道:“楚将军所领,诚天下精锐,兵锋所指,无人能挡。
伏羲谷天生险地,易守难攻,但贵军若以火炮与铁甲车开道,蛇人的防线当不难攻破。
最难办的,倒是运送补给。
”他指着伏羲谷出口处那道峡谷,道:“此处土人称为风刀峡,长达三里,每日狂风从峡中穿过,只有两个时辰停歇,每天只有这两个时辰可以通行。
正因为地势如此险要,所以蛇人在这道峡谷里根本没有设防,我们要攻破蛇人的第一道关卡并不甚难,难的便是这第二道。
” 我沉吟了一下,道:“如果冲进去了,在里面可以屯兵,但如果粮草接济不上,那蛇人在第二道关卡反击便可收以逸待劳,事半功倍之效。
” 丁亨利点点头,道:“丁某正有此虑。
蛇人虽是妖兽,看样子也深通兵法,布阵大有道理。
而伏羲谷天生险要,只有强攻一途,只是,一旦发动强攻,我们的损失也会大得无法忍受。
” 所以想要帝国军打头阵吧。
我心中暗笑,道:“丁将军,如此看来……” 丁亨利忽然抢过我的话头道:“伏羲谷只有这风刀峡与外间相通。
如果攻入外匏原,一旦归路被截,则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地。
楚将军,此事当从长计议。
” 我道:“那丁将军以为如何?” “两军合力,一共进退。
” 丁亨利究竟是想什么主意?如果两军混编在一处,等如我军被共和军穿插分割了,万一有哪支队伍被他们策反,一旦共和军对我们下手,就会引起极大骚动,到最后不可收拾,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难道,他是准备在食物中下毒? 我觉得心头像被针刺了一下。
如果两军混编,要下毒的话就太容易了,只是丁亨利会这么做么?我沉吟道:“现在不是兵力不足,而是外匏原之地不足以屯这许多兵。
而且,两军混编的话,只怕磨合困难,反而不如一军单独进攻得力。
” 丁亨利道:“那楚将军之意是……”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
丁亨利所谓的两军混编,其实就是做买卖的漫天要价,等我来坐地还钱。
我笑了笑,道:“我军远来,地形不熟,还是由贵军做先锋开路吧。
” 他要漫天开价,我干脆把价钱还到地底。
当初与郑昭商议联手之事,就是由帝国军开路,共和军提供粮草,他们绝不会同意这种提议的。
果然,丁亨利笑了起来:“楚将军太谦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下午请楚将军来我营中碰个头商议一下吧。
” 是要公事公办,在场面上与我还价了吧,那么今天是来探我的口风的。
我暗自叹息。
丁亨利为人诚恳,但现在也这样弄手腕了。
可是,我岂不也与他一样? 当丁亨利告辞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曾几何时,我还想过有朝一日与丁亨利一同与蛇人交战。
现在是这样了,但完全没有那时想的那样肝胆相照。
丁亨利说要一块儿碰个头,天知道背后打什么主意。
我当然不敢将诸将全部带去,除了邵风观以外,只带了冯奇他们四个,五德营五统领中只带了杨易。
杨易文武双全,人也冷静,当是我与共和军谈判的有力臂助。
十剑斩现在只剩了九个,另外五人我让他们好生看好郑昭。
现在郑昭是我手头防备共和军过河拆桥的一个重要筹码,只要他还在五德营中,共和军就不会对我们如何不利,所以我几乎是将他软禁起来,分了二十多人看守。
但郑昭这人太厉害,我仍然不敢放心,所以让十剑斩的方海他们五人暗中看守,绝对不能让郑昭脱身。
我们刚进入共和军的营地,刚通过名姓,有两个将领迎上前来,到我们跟前行了一礼,道:“楚将军,于谨、方若水有礼了。
” 这一次前来,两军合计已超过了十万。
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行军不是易事。
虽说两支部队的纪律都十分严明,一路也没出什么差错,但两军在一处仍然难免要有摩擦,所以我们一直保留一定距离。
我为了防止丁亨利多心,觉得我去窥探共和军虚实,很少到他营中,他也极少过来。
这于谨和方若水我还记得都是共和军现在的七天将之一,这七人是共和军后起将领的佼佼者,也是共和军的中坚,只是不知这次七天将还有几个也来了。
我跳下飞羽,道:“于将军,方将军,有劳二位相迎,感激不尽。
不知何步天将军、莫登符将军、魏仁图将军、巴文彦将军可在此间?” 我问的是除了丁亨利、于谨、方若水以外的七天将另外四人。
与共和军尽早要有一战,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虽然不喜欢到处放眼线,但也让人搜集了共和军这批中坚将领的一切消息,连个人嗜好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这七人中能力最强的自然是丁亨利,而以何步天最为好色,几可与我们的上代帝君太阳王相提并论,听说他年纪不算大,在五羊城却置了七房妻妾,儿子都有三四个了。
于谨和方若水两人名次较为靠后,但据说没什么特别的毛病,无非方若水稍有些贪杯,心胸也小一些。
我报出四人的名字,方若水眼中有些闪烁。
我记得当初攻打南安城,也是方若水听到曹闻道报出我军实力时脸上抽动了一下。
隔了这几年,他虽然沉稳了许多,但还是有点沉不住气。
他还没说什么,于谨已躬身一礼,道:“回禀楚将军得知,何将军与莫将军二人留守五羊城,以防蛇人散兵,魏将军与巴将军都在营中,今日正轮到他们打扫营地。
” 邵风观诧道:“打扫营地?” 于谨向邵风观也施了一礼,道:“正是。
我军向有此习,各部轮流打扫。
” 怪不得共和军营中如此清洁。
我点了点头,道:“请二位带路吧。
” 丁亨利的营帐与边上一边无二,连大小都差不多。
我们走到营帐前,他已站在门口等候了。
我们一到,他便迎上来,满面春风地道:“楚都督,邵都督,两位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请进。
”他看着我,微笑道:“楚将军,不知您雕刻之技是不是更有进益?” 我笑了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 “楚将军过谦了。
如斯神技,当年鲁晰子大师亦不能过。
亨利每次读书倦时,一观楚将军在雾云城中所赐的木雕,佳果累累,便觉倦意顿消。
” 他这话毫无溜须拍马之意,看来丁亨利最佩服我的恐怕还是这一手雕刻之技。
我笑了笑,道:“岂敢岂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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