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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
人呼吸时,本就是如此,要含胸收腹,只能先吸一口气的。
胸口缩小一圈后,曾望谷的刀就减弱了半分势头,而我又有软甲护身,大概还能挡得过他这一刀。
“嚓”一声,他的刀在我胸口软甲上重重划了一道,但没有痛楚,看来没能割破皮肤。
看着他这把金光耀眼的刀,我手猛地一松,百辟刀已然脱手,右手一把抓住了曾望谷的刀背,一脚踢了出去,左掌趁势砍向他的手腕。
曾望谷想不到我竟然敢弃刀不用,他本待收刀再发,便已被我抓住了刀背。
他不像我这样敢弃刀,两手紧紧抓住刀柄,我的左手已一把刁住了他的手腕,下面的一脚也已重重蹬在他小腹上。
“砰”一声,他被我这一脚踢得向后飞出了三四尺,我落下地来,却见曹闻道和一些士兵正在勉力抵挡。
不知为什么,他们的动作大为迟缓,倒好像身上的战甲足足有上百斤分量一样,一些绿衣的鬼军正在向他们攻击,他们左支右绌,看来已快挡不住了。
幸好那些鬼军都没什么兵器,大多用的是木棒,被打两下还能挡得住。
我眼角一扫,却见我的百辟刀现在已贴到了山崖边上。
我弃刀时并不曾用力,而我离山崖还有足足五六尺远,难道百辟刀自行飞了半丈有余吗?奇怪的是,现在我手上拿着曾望谷这刀,却没有什么异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我脑海中一亮,已想到了其中奥妙。
原来,曾望谷的确有埋伏,只不过这埋伏有点特别。
我高声喝道:“没装战甲的过来,不然就退出谷去!” 前锋营的士兵大多穿着战甲,不穿战甲的只有二三十个。
我喊过后,冲到曹闻道身边,正好有个鬼军手中持着一根削尖的木棒向曹闻道面门刺来。
曹闻道的臂上已多了几道伤口,他穿着战甲,那些木棒根本刺不进去,伤并无大碍,但是这一棒刺到脸上可是受不了的。
我冲到他边上时,那木棒已经到了他面门前,我将刀猛地由下而上一击,右手刀顺着木棒划下,“咔嚓”一声,那人的手指被我削落了两个,木棒也已拿不住了,捧着手叫起痛来。
我也顾不得再对付他,用肩头向曹闻道一撞,将曹闻道撞后了几步,叫道:“快出去!” 这时那些不穿战甲的士兵已冲了上来。
他们虽不知道我这命令的原因,但还是不折不扣地执行,有些穿战甲的把战甲脱了也冲进来。
鬼军箭术厉害,但这样以枪棒相斗,却远不及身经百战的前锋营士兵,而冲进来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根本挡不住了。
前锋营的士兵都视生死为无物,动起手来毫不留情,地上已多了十来具鬼军死尸,剩下的也大多带伤。
我正待再杀过去,突然,曾望谷尖声叫道:“住手,我随你们去!不要杀了!” 我吃了一惊,只见曾望谷正慢慢向我走过来。
他中了我一脚,大概也受了内伤,走路有点踉跄。
我停住了刀,叫道:“大家住手!” 先前曹闻道他们一冲进去,有一些士兵因为行动不灵,也受了重伤,现在最要紧的也是救助那些士兵。
我看着曾望谷走上前来,冷冷地道:“曾望谷,你认输了吗?” 曾望谷仰起头道:“我不认输。
如果我也有两百人,那你们定然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 曹闻道骂道:“死到临头还要嘴硬!”他由人帮着脱掉了战甲,现在也站在我边上。
他受伤不轻,一条手臂上被血染得通红,他却浑然不觉。
曾望谷道:“我随你们去,只求你们放过这些人。
” 曹闻道怒道:“现在没条件好讲,一律杀了!” 他暴跳如雷,正要上前,我拦住了他,看着曾望谷道:“你真是这话吗?” 他伸出双手,人动也不动。
我看着他道:“你可知道,败军之将是没条件好说的,我不答应你。
” 不管曾望谷愿不愿意,现在他是根本逃不掉了。
我恨他用这种恶毒的埋伏,如果他真的有二百个人,我们说不定真会全军覆没,起码也要死伤大半。
我已拿定主意,再不发善心了,一个都不留。
那些鬼军面面相觑,突然有个矮小的鬼军走出来,跪在曾望谷跟前哭道:“曾夫人,来世再见了。
” 这人声音娇脆,竟然就是那天的那个叫“文美”的女子。
她果然是曾望谷的人,但我却不及恼怒。
她居然管曾望谷叫“曾夫人”,难道曾望谷竟也是个女子? 曾望谷慢慢将脸上那张鬼面拿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姣美的面庞。
以前夜摩大武跟我说曾望谷据说是李湍的娈童,那并不是胡说,只是他们想错了,曾望谷其实是李湍的侍妾吧,也怪不得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曾望谷将面具拿下时,前锋营众人齐声叹了口气。
那个文美也不算难看,但站在曾望谷身边,却着实显得平常。
曾望谷可以算得是绝代佳人,他们也为这样一个美人要被割掉首级而叹息吧。
曾望谷转向我道:“楚将军,我纵在这里纵横已久,没想到折在你们手里。
李大人在日,罄天水省之兵,也没有哪一支及得上你们的。
只望楚将军能体上天好生之德,将我谷中的妇孺放走。
” 我心头已是乱极。
我说要杀尽鬼军,可也根本没想到鬼军里居然连妇女都有。
我盯着她,慢慢道:“你可答应遣散部众,以后不再袭击过往的帝国军吗?” 曹闻道在我身边急道:“楚将军,这女人花言巧语,不能放啊!” 我看看身后,前锋营的士兵们一个个木然站着。
他们随我前来追杀,现在战死了五人,如果我把曾望谷放了的话,不知他们会不会不服。
我心烦意乱,向曹闻道喝道:“住嘴!” 我从来没这么凶地跟他说过话,曹闻道也一下咽住了,不敢再说。
我高声道:“弟兄们,你们意下如何?” 那些士兵都面面相觑,一个也不说。
想必从来也没有一个将官曾经问过他们这样的事。
一个年纪将近四十的老兵道:“人死不能复生,多杀也无济于事,楚将军你看着办吧。
” 曾望谷眼前一亮,道:“楚将军若真能放过他们,曾望谷愿自尽以谢。
” 我道:“自尽也不必了。
你们也害死了我的五个弟兄,以后若再有来袭击我军之事发生,那时不要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我会将你身上的肉都一片片割下来的。
” 她微微一笑道:“楚将军真是好男儿,我哥哥死在你手上,也该不枉。
曾望谷在世一日,定不会再与楚将军为敌了。
” 她看了看我手头的刀,我把刀扔了给她,喝道:“快滚吧,少婆婆妈妈的。
” 她捡起刀,看着我道:“楚将军你怎么知道这儿的奥秘?” 我走到山崖边,拿起了百辟刀。
百辟刀像是粘在上面的一样,得花点力气才能拿起来。
我道:“不久前我刚读过了当初天机法师的《皇舆周行记》,内中有谓:‘山中有石能吸铁器,如慈母引子,故名慈石。
’我想这面山崖上,大概都是慈石,所以你们不用铁器,你用的也是铜刀。
” 曾望谷露齿一笑道:“楚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如果你早生三十年,想必这天下就是你的了。
” 她突然将刀一翻,右手往刀口一击,一只手切在刀上,直飞起来,血喷了半身。
文美惊叫一声,撕下一条布来绑住她的断腕,叫道:“夫人!”曾望谷望向我道:“文美,这样能让楚将军向他属下有个交代。
” 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断腕明志,一时说不出话来。
曾望谷脸上已无血色,强忍着疼痛,向我跪下来道:“多谢楚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列位将军仁心。
” 她不畏死,说谢我的不杀之恩,那也是谢我不杀她的部属吧。
我让自己保持平静,道:“曾望谷,记得你说的话。
”转身对曹闻道道:“我们走。
” 曹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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