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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却砍在了马臀上。
那马护痛之下,一跃而起,我紧紧夹着刀,一手却死抓着二太子的手不放,他被我一把拉出了死人堆,余力未竭,人也飞了起来。
马刚跳出一步,又轰然倒地。
我右手还抓着长枪,猛地在地上一撑,趁马还不曾倒地,人跃下了马背,左手一抡,将二太子背到了背上,转身便要走,身后还听得那死人堆里有人叫道:“救我!救我!”声嘶力竭的,想必是那一堆死人中还有幸存者。
但此时我自身难保,也只能硬起心肠向后便逃。
刚冲出两步,邢铁风已冲到我跟前。
我一见他,只觉他前所未有的亲切,抬头叫道:“邢铁风……” 我还没说完,邢铁风一口唾液吐在我脸上,骂道:“混账!” 这句没来由的斥骂让我火冒三丈。
我是他的长官,不论从哪点他都不能骂我,但此时却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叫道:“快给我马!” “你把殿下扔在了那儿!”邢铁风说着,已冲了过来。
救错了人?我心头一亮,回头看了看我背在背上的那人。
那人满脸血污,赫然是任吉,在那死人堆上,有个人正乱舞着腰刀,三四个蛇人正向他逼近。
那人正是二太子!我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不知身在何地。
我竟然救错了人,可是现在蛇人已经冲了过来,邢铁风也被挡住了冲不过去,我丢了马,哪里还什么办法? 我又痛又悔,忽然边上有人叫道:“统制,上马!” 那正是曹闻道。
他不知从哪儿拉了匹空马来,我看了看背上的任吉,略想了想,还是将他拉上马背,横在鞍前。
不管怎么说,任吉已经救了出来,要把他扔掉,我也实在做不出来。
我跳上马,曹闻道叫道:“快走!蛇人一支偏师在攻城了,我们要不走,那就要被关在门外!” 我看了看邢铁风,他带着几个士兵正在向前猛冲,但现在蛇人已经占了绝对上风,他们冲了一次,邢铁风身边的士兵已损失了一半,此时已掉转马头,准备落荒而逃,那死人堆也被密密麻麻的蛇人挡住了,二太子只怕已经乱刃分尸,现在就算冲到面前也已无用。
这是天意吧。
我长叹一声,对曹闻道叫道:“快走!” 蛇人一层层地攻上。
现在它们的攻势越来越有章法,进退之间也已有了些秩序,这使得我们更难应付,我们一路几乎是踩在死尸上走的,每走一步,都可以听到惨叫,有帝国军的,也夹杂着蛇人的惨叫。
二太子败死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士兵的士气依然可用。
如果他们听到二太子已经战死,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有勇气与蛇人相敌。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夹在这道人流中,渐渐杀了出去。
我本是在队伍的最后,由于我还骑着马,等杀到蛇人营门口时,已经冲到队伍中间,有不少步军由于赶不及我们的速度,落在后面,不时发出一阵阵惨叫。
倒是那四辆大车,居然奇迹般地完好无损,只是每辆车大概都已挤了六十多人了。
一冲出营门,我长吁了一口气。
在我身边的曹闻道大概听到我的吁声,扭头道:“统制,快啊!” 在东平城的西门外,远远地传来了一阵阵喧嚣。
此时天已渐亮,放眼望去,前锋营与二太子带来的数千兵全都盔甲散乱,身上溅满了鲜血,落在后面的大多是步军,仍在后面血战,但现在,已绝不会有人去救他们了,他们的生死也只在自己手里。
我长叹一声,却听得边上有人叫道:“楚将军,楚将军!” 那是甄以宁的声音!我一阵惊喜,向边上看去。
只见乱军之中,正见到我那匹飞羽。
飞羽前肩的伤口被人用布马马虎虎包了包,却仍不减神骏,甄以宁抱着马脖子,在马上摇摇欲坠,我加了一鞭冲到他边上,道:“甄以宁,你还好吧?” 甄以宁露齿一笑道:“看来还死不了。
”他顿了顿又道:“楚将军,原来受伤这等难受啊。
” 我一阵苦笑。
不管怎么说,我们只要再冲出一里,便能够逃出升天。
我催马疾行,赶得太快,马鞍前的任吉也被震得一颠一颠,突然,他睁开了眼,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道:“楚将军,你救我做什么?” 我不是要救你,而是你自己乱动一气,害得我救错了人!我想这么骂一声,但见他浑身是伤,实在有些不忍。
我也没回答他,又踢了一下马肚,厉声道:“不要说话!” 这马虽没有飞羽那般神骏,也是匹快马,乘了两个人依然跑得很快。
在一片曙色中,东平城的雉堞已在熹微的晨光中隐隐现出。
在城门口,却又是一片乱动的火把光,想必是蛇人的偏师正在进攻。
我与曹闻道夹着甄以宁走在军中,防着他掉下马来。
甄以宁因为跟着我,与曹闻道也比较接近,曹闻道对这个老成少年看来也颇为欣赏。
我叫道:“曹闻道,你看得清城门是开还是关着的?” 这支蛇人只怕是我们偷袭蛇人阵营得手后才来偷袭我们,不像有预谋的样子。
这一手攻其必救原是极好的用兵之策,蛇人的首领看来真不简单。
只是那个首领做梦也没想到,我们的任务就是一往无前地冲营,而城门口仍有重兵驻守,用不着我们分心,它们的夜袭没我们运气好,碰了钉子。
只是蛇人攻城的话,不知我们还能不能保证城门是开着。
要是城中将城门一关,那我们就受前后夹击,眼看逃到东平城下,仍是难逃性命。
曹闻道马不停蹄,向前望了望道:“看不清。
” 东平城越来越近,突然前面的士兵发出了一声惊叫,当中夹着哭喊,曹闻道转过头道:“统制,门关了!门口有蛇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喉咙里也是一甜,似乎有血要吐出来。
我强忍住胸口的郁闷,叫道:“不要慌!城门的蛇人不会有许多,我们还有数千人,将它们尽数歼灭吧!” 能不能将这批蛇人尽数歼灭还未可知,但就算死,我也要手持长枪战死。
这一刻,我耳边仿佛听到当初武侯“死于刀剑”的誓言了。
那批蛇人人数不多,大约只有两百余个。
我猜得没错,这一定是蛇人遇袭后才派出的,想要搅乱我们的后方,以解阵中危急。
现在,我们的残军大约一共还剩了四千多,镇定下来后,前面的杨易那一部发动了冲击,那两百来个蛇人自觉不是动手,只是在城门口抵挡了一阵,跳上马车退走。
如果我们现在追击,这两百多个蛇人自是可以全部歼灭,但是每个人都已没有了战意,只想着进城。
身后,蛇人还在追击。
落后的士兵大概自知必死,放弃逃生之念后,攻势大振。
这种回光返照的攻势虽不能持久,但却让蛇人一时攻不上来。
我不知道蛇人为什么如此阴魂不散地尾随而至,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夜袭让它们吃了个大亏,恼羞成怒之下,要来报仇吧。
可是我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队伍有移动的迹象,前面却又传来了士兵的叫骂声。
曹闻道忽然惊道:“统制,好像出了什么乱子了,城门还没开。
” 城门没开?我心急如焚,这时,那几辆大车已吱吱地驶了上来,最先的正是那辆坐了一批女子的车子。
这车里现在也坐了不少受伤的士兵,车上的女子虽不曾交战,却也衣上遍布血迹。
那个御者已不是我先前托付的士兵了,换了个右臂受伤的伤兵,他座位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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