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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极大的战果了。
那些女子纵然再怕死,可是留在蛇人中会被吃掉,跟我们走总还有一线生机,我想她们总会大起胆子跟我们走的。
火越烧越旺,断后的邢铁风一军现在在后面与蛇人激战,但现在我们已经有火阵作掩护,不必太害怕蛇人了,因此诸军行进有序,一丝不乱。
火是从两边先烧起,以防止蛇人突入,那些女子在营中越集越多。
我带着曹闻道他们一路放火,陶昌时紧跟着我们,不时与突入的零星蛇人交战。
那些帐篷很密,蛇人只能从火墙缝隙间冲进来,反而被我们各个击破,以前我们五六个人正面也斗不过一个蛇人,但现在被我们杀死的蛇人大概也有上千之数了。
以三换一,现在就算全军覆没,我们也算拼得够本吧,何况这一路杀来,前锋营与狼兵损失并不重,马匹补充后,看不出有减少的样子。
四周的帐篷都已点起来了,里面木材不少,烧得很旺,我们在里面也感到一阵炽热。
蛇人就算现在不怕火了,但现在的火势谁见了都怕。
我带着曹闻道他们去烧中军后面最后一批帐篷,一到那儿却不由一怔。
前面,有一股臭味。
火势熊熊,风中传来的都是灼热的焦糊味,但这股臭气仍是冲鼻而来。
我一怔,边上甄以宁赶过来道:“楚将军,这是什么味?是尸臭吗?” 这股味道我倒是闻到过的,尸臭我也闻得惯了,这味道并不是腐败的臭味,而是…… 这时曹闻道在前面骂道:“他娘的!那帮怪物养了那么多猪!” 确实是猪圈的味道。
那些猪大约早睡着了,被我们的火把一照,一头头全站了起来,挤成一堆,直着嗓子乱叫,那叫声和人的惨叫倒也差不多。
我道:“管他是蛇人是猪,一块烧!” 猪圈里虽然湿漉漉的,但是那股臭气也是能烧的。
甄以宁道:“先在我们这边烧一道火墙,不要让那些猪冲到我们这里来。
” 曹闻道叫道:“正是。
弟兄们,过来,把这边的圈栏弄倒。
” 猪圈靠前一边一点着火,火舌像是活着的一样,一下将整个猪圈全燎着了。
里面的那些猪身上全着了火,发疯一样向后冲去,黑暗中只见一个个火球向后冲去,倒省得我们再去放火了。
曹闻道在我一边见我有些不忍,笑道:“统制,猪可不是女人,不是不能杀的吧。
不过这些猪也立下一功,以后老子要少吃猪肉了。
” 我也没在意他自称“老子”,只是道:“残杀生灵,终究有违天道。
” 甄以宁道:“统制,你这话也未必贴切,蛇人何尝不是生灵?” 确实,蛇人也是生灵,但我们不杀蛇人,那就死在蛇人手上,其间自然没什么话好说。
我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要是被人知道我因为一群猪被活活烧死也会不忍,那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蛇人的中军帐总有上百个营帐,把四周一点着,我带着曹闻道他们去烧当中的帐篷去了。
现在,这中军也只有当中还不曾起火,全部点着后,我们也该杀回去。
现在四面都有蛇人要攻进来,钱文义在南边守着,北边由杨易负责,西边则是陶昌时在守御,只有我们来的东方,邢铁风正在死战不休。
那里的蛇人都是被我们撕开防御硬闯过来的,现在攻得也最紧,我在阵中也听得他们那儿喊杀声最响。
我对曹闻道道:“曹将军,快把这儿点着了,我们去帮帮邢铁风。
” 曹闻道点了点头。
阵中已聚集了一大批女子,年纪大小不一,一个个面有菜色,惊慌失措。
曹闻道催马过去,叫道:“快闪开,帐中的快出来,我们要烧营了。
” 那些女子散开了一些,但还有一些女子挤在一座大帐前动也不动。
我皱了皱眉,对甄以宁道:“甄以宁,你能让她们走开吗?” 要是烧帐篷误伤了她们,那我也会内疚一世的。
甄以宁看了看,苦笑一下道:“统制,还是让她们留一个帐篷吧。
” 曹闻道在前面听得了,回过头来叫道:“那怎么成,给蛇人留一点辎重,那就是主我们多一分伤亡。
不烧这帐篷,也得将里面的辎重推出来烧掉。
” 我道:“曹将军说得正是。
把里面的辎重拖出来烧掉吧,这两个帐篷给她们留着。
” 四处都是熊熊烈火,其实留着不烧,只怕用不了多久火势也会烧过来的,我这么说也不过让自己好受一些而已。
在这样的烈火中,谁能保证没有女子被烧死在帐篷里?不过我不知道的话,内心也平静一些。
曹闻道见那批女子非但没有散开,反而正聚拢了一些,一把抽出腰刀来,骂道:“臭女人,闪不闪开?再不知好歹,老子砍死你们!” 他说得有如凶神恶煞,火光中只见人群外围的女子脸上更增惊恐,但却又向里挤了挤,几乎要把那帐篷都挤爆了。
我怕曹闻道怒火上来真会挥刀斩杀那些女子,催马上前道:“曹将军,她们现在正在害怕,还是将帐篷割破了,我们拖出来吧。
” 曹闻道怒视了一周,叹了口气道:“也只好如此了。
”他跳下马走到那大帐后侧,伸刀去割帐篷。
他的刀刚割破一条,忽然闷喝一声,人极快地向后一跃,跳出了数尺,蹲在地上,叫道:“里面有蛇人!” 我大吃一惊,猛一催马。
看过去,那帐篷已被曹闻道割开了一条口子,但由于是直的,仍然看不见里面,不过可以在帐篷的帆布上看到有个长长的影子在扭动,那正是蛇人的身影。
我怒喝一声,一催马,挺枪向里刺去,身边却听风声一动,甄以宁与我并肩冲了上来。
我和他几乎是同时冲出,但是飞羽比他的马好,我也比他早半个马身冲到帐篷边上。
一到帐篷,我看准那影子,大喝一声,长枪一抖,一招懒龙舒爪,枪尖一颤,已割进了帐篷里。
这一招懒龙舒爪枪使全了,足以将帐篷割一个大圆洞出来。
但是枪尖在帆布上刚割了一段,“当”一声,枪头上立感沉重。
里面的确有蛇人!这一枪我借了飞羽前冲之力,这等大力只有陈忠和蒲安礼这样的神力之士才挡得住,另外,便是蛇人才有这样大力了。
我惊叫道:“真有蛇人!”手上劲力一吐,长枪已从下而上挑出。
枪刚使出,却觉蛇人的力量并没有预料中的大,枪尖一下脱出了敌人的掌握,猛地挑起来,“呼”一声,一柄短刀从中飞出。
这大概是那蛇人不曾好好防备,才会被我一枪得手,但我也因用力过猛,这般大力落了个空,人在马上晃了晃,马上手腕一松,长枪退后,枪尾在地上一撑,借这一撑之力,人已从马上猛地飞了起来。
刚勒住马,甄以宁忽然在马上飞身跃起,人向一支箭一般高高跃起,手中却多了一把短刀。
我和他这回是同时跃起,他跳得比我还高些,已先我一步跳上帐篷,忽然一弓身,像一只大壁虎一样在帐篷壁上走了一段。
也亏得他这般走了一段,这时我也已跳上了帐篷,恰在他刚才的地方,差点与他撞在一起。
帐篷虽然有一个坡度,但帆布光滑至极,根本无法立足,我知道自己没他这本事,百辟刀却已出手,一刀扎向帐篷,人却已滑了下来。
百辟刀吹毛立断,锋刃过处,帆布登被割开,裂了个大口子。
我落下来很快,耳边听得裂帛之声不断,一眨眼已站到了地上。
刚站稳,却听得曹闻道叫道:“统制,当心!” 这时,有一大片帐篷从半空中直落了下来。
甄以宁在空中走了一段后也滑了下来,他和我一样也是将刀扣在帆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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