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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恭行。
我迎了上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路将军!你去哪儿了?” 路恭行回了一礼道:“刚才蛇人退去,我正指挥部下加紧修理城防,刚才听说带援军的是你,就赶紧过来了。
” 能看到路恭行,我也有些喜形于色。
路恭行是个很好的长官,以他的家世,定会青云直上,飞黄腾达。
以后还能在路恭行帐下为将,倒也是一件快事。
路恭行看到我也很是高兴,拍拍我的肩道:“楚将军,你也来了,英雄终有用武之城啊。
” 我看着他身后那些士兵道:“怎么?粮食不够吗?” “不是,今天是为给你接风,二太子命我来买些好米。
东平城中现在粮草充足,你不必担心。
” 我讪笑了笑。
经过高鹫城那等绝粮之苦,我现在几乎有些过敏了。
这时曹闻道和甄以宁走了过来,我道:“对了,路将军,文侯命我以南征军残部重整前锋营。
这次我带的一千三百人都是南征军的余部,这位曹将军本来就是陆爵爷的部下。
” 路恭行突然一怔,好像对我的话听而不闻。
我不禁有些不悦,在见到二太子时,二太子也曾这样子发了一会儿愣。
难道路恭行是跟二太子学的?不过路恭行马上又变得和颜悦色,彬彬有礼,他陪着我们回营,一路上还向我说着先前的战事。
东平城地势远没有高鹫城险要,但也有一点是高鹫城所不及的。
东平城北门是道水门,又是依山而建,从北门进攻,除了水军硬攻外别无他法,这也是东平城能源源不断补充辎重的原因。
而之江省向来富庶,气候也较一年到头雨水甚多的南疆为好,粮仓充实,存粮足可置放五年不坏。
这也是二太子决心与蛇人打持久战的原因吧,虽然蛇人以人为食,吃一顿可以数十日不饿,但这样耗下去,虽然代价巨大,蛇人却是消耗不起的。
只是,战事已持续了那么多日,城外的蛇人仍然未露疲态,二太子的战略不知最终结果如何。
和路恭行分手后,路恭行很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告辞,我慌不迭地还了个大礼。
他的军衔现在是偏将军,仍比我的下将军高一级,我也不知他怎么行这样的礼,大概是征战已久,他也有点昏了头吧,以为我真是文侯的心腹。
在营中小睡了一阵,天擦黑时,二太子派来接我们的马车到了。
我们的营帐设在城南的一块空地上。
东平城人口虽没有高鹫城多,现在也足足有二十余万,加上守军,大概也达到二十五万了。
因为东平城富庶,大多数人家都是一些大屋,但除了原先的两万驻军有营房外,二太子所率援军一律搭帐歇息,二太子自己的帅营也不过是个大一些的帐篷。
走进二太子的营帐时,我一方面为这营帐之大惊叹,另一方面也不由为营帐的简陋赞叹。
武侯虽也颇为体恤士卒,但他的营帐仍是军中最为华丽的,二太子战术不知如何,但这等不扰民的做法,实是大有古之良将之风。
我对二太子的看法也登时提高了一档。
和一味喜好音乐辞章女色的太子相比,二太子倒更有望成为贤君,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以文侯识人之能,为什么不去辅佐二太子,而要对那个庸碌的太子忠贞不二。
如果文侯能辅佐二太子的话,帝国中兴才更有把握吧。
我们一走进二太子的营帐时,二太子站了起来,笑道:“楚将军,你来了。
” 我带着曹闻道和甄以宁两人在二太子跟前跪了下来,我高声道:“殿下,末将楚休红有礼。
” “起来吧,请坐。
” 我的桌案已放好了。
曹闻道和甄以宁现在算我的亲随将领,才可以随我出席二太子这个宴席,连钱文义他们那三个统领和狼兵千夫长陶昌时也没资格出席。
我看着坐在二太子身边偏席上的路恭行,不由有些百感交集。
以前路恭行、蒲安礼和邢铁风和我都是前锋营百夫长,路恭行本身比我们高一级,蒲安礼和邢铁风却和我是完全平级的。
如今我和蒲安礼都升上了将级军官,邢铁风却要比我们低一级了。
如果那时他来得比我早,那说不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便是邢铁风了。
二太子的宴席倒颇有些美味的东西。
之江省的人心灵手巧,菜肴糕点颇为精致,上了一道又一道,实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虽然没把注意力放在吃上,曹闻道和甄以宁却是吃得不亦乐乎。
席间,二太子问了我很多,事无巨细,样样都问。
在交谈中我发现二太子对兵法也相当熟悉,《行军七要》中的句子,他是信手拈来,比我还要顺。
宴席散去的时候,天也晚了。
我向二太子告辞后,带着曹闻道和甄以宁回营休息。
还好二太子不太爱喝酒,席上酒喝得不多。
但东平城的酒是用大米做的,虽没有木谷子酒那种清甜香味,也很是醇厚,我骑上马时,也陶然微有醉意。
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月色。
今天是三月十五,月亮圆圆的,映在青石路面上,皎洁如冰。
在看到这轮月亮时,我一阵晕眩。
在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苏纹月。
离开东平城后,我很少想到她。
但现在,我突然想到这个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子。
我虽然曾对她说过要娶她为妻,但是我也知道,那更多是怜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爱上的女子,只有她吧…… 我抓了抓头。
好几天没洗的头发也有些痒。
虽然手上这样漫不经心地动着,可是,我心里却像被利齿咬着一样疼痛。
曹闻道在一边打了个饱嗝,忽然道:“统制,二殿下手下可很有几个强将啊。
” 我回过头,只见他坐在马上,头盔也歪了,人醉态可掬,但一双眼睛仍是明亮如灯。
我道:“是吗?我都没注意。
” 我说的也不是假话。
二太子问我的每一句话,我虽然看似回答得很随意,但每一句我都仔细想过才敢回答。
二太子与文侯不睦,我是早就知道的,二太子未必会有对我不利之心,但天知道他的问话里有什么陷阱让我跳,我不敢不防,所以连酒也不敢多喝。
曹闻道笑道:“楚将军,你大概是太紧张了才没注意的。
方才有个裨将来倒酒时,手一滑,酒壶滑出了手,但他极快地左右一换手,用左手抓住酒壶。
这等动作,若非久练箭术之人是做不到的。
” 甄以宁忽然道:“论箭术,大概属邵将军最高。
我见他喝酒喝得很多,但不管喝得醉态多重,他提起酒壶来倒酒,绝对不会洒到酒杯外,便是将酒壶提得比头还高也一样。
手如此之稳,必是箭术练到了极处。
” 听着他们的话,我不觉又是一惊。
曹闻道粗中有细,眼光甚利,我已是知道,甄以宁小小年纪,竟然似乎比曹闻道更高一筹。
而且甄以宁看样子是个世家子弟,如果他真的是文侯的子侄,他的前途只怕真个不可限量。
我道:“邵将军原先在军校中名列‘地火水风’四将,箭术那时就是军中第一,自然很了不起。
” 甄以宁忽道:“对了,统制,我早就听说过军校中地火水风四将之名,火将是毕炜,水将是邓沧澜,风将是邵风观,那地将是谁啊?是你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会是我,他们比我高好几届呢。
不过地将原先倒和我做过同僚,和我一样,也是前锋营的百夫长,名叫劳国基,在高鹫城中战死了。
” 甄以宁“噢”了一声道:“他可没名气啊。
真奇怪,当初四人齐名,现在差那么多。
” 我叹了口气道:“人命由天。
一个人除了才能以外,运气实在也很要紧。
劳国基兵法枪术无一不佳,但一辈子只是个小小的百夫长,还来不及建功立业便战死,这也是命吧。
” 曹闻道哼了一声道:“命!什么命!老子可不信命。
就算老天要我死,我也要先打他两拳赚回本钱再说。
哪有什么命!哼!” 他是有些醉意了,这些话说得很是粗鲁,平常时他对我相当恭敬,绝不会这么说的。
我也没有在意,点了点头道:“曹将军,你说得也没有错。
纵然有命注定,但人生一世,自不能随波逐流,无论如何,都要搏一搏。
” 甄以宁点了点头道:“楚将军,我听说过一句话,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便是说天道无常,非人力所能左右,但人总要自强不息,绝不能认命。
” 他说到最后,声音也大了些。
这个少年人有种不同于他年龄的老成,说这话时更是老气横秋。
我听着他的话,却不由得心头一酸。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可是我算是自强不息吗?这话说说容易,做起来却难。
在这道洪流中,我又能做多少? 我看着天空。
圆月斜斜挂在天上,水一样的月光流泻下来,就像水。
也像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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