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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向北再走一百余里,翻过一带山脉便是乙支省境。
乙支省远没有天水省繁华,人口极盛时,全省也不过两百万,经过兵乱,只怕更少了。
走了一程,绕过一个山口,唐开突然带马向回跑来,大声道:“要过鬼啸林了,大伙儿当心,刀枪都拿出来。
” 他沿着车队跑了一圈,押送车子的西府军都取出了军器。
我有些茫然,道:“大武兄,怎么了?” 夜摩大武道:“鬼啸林现在有一批盗匪啸聚于此,遮断要道,经过这儿时得当心点。
楚将军,你没兵器吗?” 我的武器只有一把百辟刀。
百辟刀虽然锋利,却只是腰刀,在马上没什么用。
我看了看吴万龄,他在我身后也有点茫茫然。
夜摩大武催马到一辆车前,从车上抽出两支长枪。
这长枪原先被绑在贡品边上当成加固的木棍的,大概也是一物两用吧。
他把长枪交给我们,道:“若真碰到了那盗匪,你们小心点。
” 我接过长枪掂了掂。
天水省的人普遍较矮,这长枪也比我惯用的轻好些,但他们的战斗力却并不见得弱。
我把枪舞了个花,熟熟手后又搁到马身上,道:“那盗匪很厉害吗?” 夜摩大武道:“他们原是李湍的卫队,共有百余人,为首的原是李湍的贴身侍卫,名叫曾望谷,自称‘鬼头曾’,这支匪兵也自称为‘鬼军’。
鬼啸林方圆有两百多里,他们来去无迹,专门掩杀西府军的人,我们曾派大军扫荡,却根本找不到他们。
” 夜摩大武说完这些,又马上闭上了嘴,大概想起唐开的告诫。
怪不得要两百多人来保护贡使呢。
听夜摩大武所说,曾望谷专门掩杀西府军,那也是为李湍报仇的意思。
这地方正值西府军到帝都的要冲,曾望谷守在这里,西府军也防不胜防。
鬼啸林里是一片高耸入云的巨树,高的有十余丈,矮的也有五六丈,地上的落叶积得厚厚的,也不知有多少年了,而树叶也长得茂密已极,风吹过,满树叶子被吹得一阵阵响,真有如鬼哭。
现在正是大白天,阳光却只有从树叶的缝隙间偶尔漏下一些,里面仍是一派阴森。
这里也实在是个伏击的好地方。
如果是蛇人的话,在这种树林里更能显其长,只怕有十来个蛇人便可将两百多士兵斩杀干净了。
曾望谷的手下不知战斗力如何,肯定不及蛇人善战。
但他原先是李湍的贴身侍卫,那绝非弱者。
我不禁忧心忡忡,带了带马,走到吴万龄边上,小声道:“吴将军,我们要小心点,防着他们从后面攻上来。
” 曾望谷的人没有唐开人多,他们兵分两路前后夹击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也不可不防。
吴万龄也有点担忧地看看四周,道:“楚将军,在这里骑军可无所展其长啊。
” 那些大树虽然间隔不太窄,但马匹总不能如平原地带一样飞奔的。
唐开的人全是骑在马上,一旦中伏,马匹反而成了累赘。
这问题我也想到了,但一旦下马,车队行进的速度更加缓慢,只怕更会遭人伏击了。
如果正面相对,曾望谷的队伍没什么可惧的,现在却不得不防。
我到了薛文亦所乘的车边,拉开了车帘。
因为有个张龙友在里面,三个人倒是正襟危坐。
一见我,张龙友道:“将军,出什么事了?” “有乱军可能要伏击,你们要当心点。
” 张龙友摸了摸腰间的剑,道:“要不要帮忙?” 我不禁失笑。
张龙友的胆子倒也不小,只是他的本领,绝不在刀剑上,要他帮忙也是越帮越忙。
我道:“你在里面吧,护着薛先生就行了。
” 我到了车的另一边,和吴万龄一人一边守着。
鬼啸林正如其名,听着头顶的风声,也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渐渐地已入林中的腹地,唐开他们脸上越发凝重,已是战战兢兢了。
正走着,忽然,前面发出了一阵响,听声音,是陷入了陷坑,随即从四周传来了一阵巨响,倒似有一队锣鼓同时炸响。
这声音突如其来,我的坐骑也人立起来。
我一把拉住缰绳,眼见拉着车的两匹马也有要惊的样子,我一拍马,冲了过去,拉住了马缰。
但这也是多此一举,赶车的马夫驭马之术很是高明,那两匹马一有惊的意思,他已拉住缰绳,将两匹马收住。
这时,我听得唐开在大声道:“全体下马,准备接战!” 西府军士兵丝毫不乱,整齐划一地跳下了马。
看过去,在最前面有人摔进了一个坑中。
那坑不太深,摔下去的人身手矫健,已翻身跃出。
我也跳下马来。
马匹刚才被突如其来的锣鼓声一惊,现在还在踢打着地面。
我在马脖子上抚了两把,马也定了下来。
哪知还不等我庆幸,忽然破空之声疾传而至,一支羽箭“铮”一声钉在她坐的车门上。
这箭是从路左边射来的,正是我现在所在的一边,我大吃一惊,右手将长枪在地上一撑,左手在腰间一拍,百辟刀已离鞘在手,人也踩在了车边的踏板上。
在踏板上,我已看得到里面了。
她们三个女子都有点惊慌,她虽然不至于手足无措,也有些脸色变幻不定。
我道:“低下头,把座垫堵住窗口!” 车板虽不是很厚,也有半寸许,要射穿起码得有以前帝国军中的神臂弓,不然就算我用过的贯日弓,也许很近才能射透,那些乱军的箭肯定射不穿的。
只消她们把窗子堵上,不让飞箭从窗隙里飞进来就不会有危险。
她点了点头,抽出一个座垫,按在窗子上。
我刚要跳下去,一支箭正射过来,看样子正是飞向窗子的。
我手起刀落,将这箭斩为两段,叫道:“吴将军,小心!” 吴万龄将马拉在车边,道:“统领,这边还没人。
” 箭都是从左边射出来的,准头并不很佳,而且也稀稀疏疏的,不少箭落地时甚至离人还很远。
看箭势都是从树梢飞来的,那些乱军只怕是躲在树冠中。
但就算准头不佳,两百多人挤在车边,仍有一些被箭射中。
这时,唐开道:“左翼兄弟随我冲,右翼的分两列,护住车队,保护好焦大人!” 我们带的箭并不多,盾牌也带得不多,唐开也知道若是单以箭反击的话,恐怕会吃亏,因此分了一半人冲入树丛中。
他带的这批人都是西府军精锐,一冲过去,乱军便不再射箭,只听得那里传来了一阵阵“簌簌”之声,大概是这批乱军正在逃跑。
唐开一追出去,剩下的人登时便松懈下来。
夜摩大武正在我边上,他将手中的枪靠在车上,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对我道:“楚将军,鬼军其实是些叛军的残部,乌合之众,刚才还真吓了我们一跳。
这回非给他们来个干脆不可。
来几个人,护着楚将军他们。
” 他的话已很是轻松,唐开一走,他的话又多了起来。
但我却没有他那等乐观,道:“大武兄,现在不能太轻敌。
” 曾望谷用陷阱阻路,然后用箭来伏击,相当有章法,我实在有些怕那些人的逃跑也是条计策。
这时吴万龄走了过来,他手绰长枪,仍是不敢怠慢,眼盯着两边,一到我跟前,他便道:“统领,这些人走时,声息一点不乱,我怕其中有诈!”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
” 唐开追出去时,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唐开带人一冲,那些乱军几乎是同时停止射箭,按理,起码还得再射几箭的。
而他们退走时的声音也井然有序,一定是早有准备。
那么,我们是中了曾望谷的圈套了?不过唐开分出一半去追敌,剩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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