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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不会再有人了,营房离这儿也远,周围已被拆成一片白地,便是着火也烧不过去的。
我把箭头绑了一支火把的箭扣在弦上,拉满了,只见暗夜中如一道闪电,那支箭直射向那个东西。
祈烈和众人都叫起好来,眼看那箭已到了那东西前,忽然见那东西动了起来,“啪”一声,那支箭被击得飞向别处,不知落到什么地方了。
喝彩声戛然而止。
刚才火把照过的一瞬间,我们都看见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张古怪的人脸,而身上穿着绿油油的鳞甲,在刚才的一瞬间,那张脸显得狰狞可怖,不似人间所有。
我浑身打了个寒战,道:“你们看清那是什么?” 他们都面面相觑。
要说那是个人,怎么会在房上?而且也太矮了点,倒像只有半截身子一般。
忽然祈烈道:“我想明白了,那是个共和军的余党,平常躲在房顶和藻井之间,他在房顶挖了个洞,探出半个身子来查看,被我们发现了。
” 这话倒也说得通。
我心头却已燃起战意,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如果是平常,我连屠城都不愿参加了,不必说是这么一个晚上去搜捕共和军余党。
但此时我已是半醉,只觉浑身都是杀气,恨不能立刻杀一两个人试试刀锋。
他们身上的杀气也被我点燃了,谭青道:“他在动了!我们守住各个出口,别让他跑了!” 这几幢房子已是孤立在这一片白地正中,若是四周各有一个守着,里面跑出什么来都能看到。
屋顶那人果然正缩回那屋子去,我道:“谭青、孔开平、申屠毅、王东,你们四人守在外面,其他人跟我去搜!” 我翻身下马,只觉适才所饮之酒也似在身上烧了起来,身体开始发热。
踩着满地的瓦砾,我握着百辟刀,带着七个人向那屋子冲去。
这一片屋子以前想必是富人聚居之地,也被屠得最早,屋子却高大坚固,不少还很完整。
我左手握着火把,找着在外面看到的那幢屋子,祈烈跑过来道:“将军,是那间。
” 我们跑了过去,却见那屋子大门紧闭。
那种大门是向外开的,里面想必有门闩。
祈烈上前拉了拉,却拉不开。
这在屠城过后的地方倒是件奇事,我喝道:“让开!” 我上前,伸出百辟刀,插进门缝,向上一划,果然划到了门闩。
这种门闩两头有销,若已用销子销住,那只能破门而入了。
我试了试,却觉这门闩却没销住,用力一挑,将门闩挑开,道:“拉门。
” 祈烈上前拉开了门。
那门才拉开,只觉一股血腥的恶臭气扑面而来,如一个噩梦一般,一个骷髅一般的人直向我扑过来!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此际还有人敢来伏击我。
我向后一跳,百辟刀已然出手,几乎连声音也没有,那刀如破腐木,一挥而过,那个扑向我的人一下子头飞了起来。
若是平常人,定然有血从腔子里直喷出来,可是那人的头被我砍下,居然一滴血也没有,只是向前扑倒在地,那颗头也在地上直滚过来。
此时,我们才看见那人原来早已死了,身后有一个很大的伤口,刚才那尸体是扑在门上的,想必他在想逃出门时,正要拔门闩,被人从身后杀死。
祈烈上前照了照,道:“死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身上的皮肉几乎都已烂尽,想是城未破时便已死了。
” 围城三月,城中粮草尽时,只坚持了十来天,也曾见到城丁将女人残忍地杀死,吃掉。
想必,这人因此而死的吧。
只是他身上衣服还在,不似被割过肉的样子。
祈烈道:“将军,你听到有声音吗?” 我侧耳倾听,却也听不出什么,外面所见之人只怕还在屋里。
我照了照,这本是正堂,并无藻井,照上去,黑黝黝的屋顶下,是横七竖八的梁栋。
我道:“到里面看看。
” 我们分成两批,各到左右的内室去看看。
我往左走,才进内屋,刚一照,一个什长已捂住嘴,吐了出来。
里面,有几个女人的遗骸。
说是几个,那也实在分不清了。
我们尽管都可说已身经百战,每个人都杀了不下十个人了,但如此恶心恐怖的场景也是第一次看到。
祈烈站在我身边,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刀握得紧紧的,左手的火把照了照上下,小声道:“叫弟兄们小心。
” 还不等我说完,右边有人发出了一声怪叫。
我只道发生了什么事,和几人一下冲过去,一进右边内室,只见那里的三个什长正挤作一团,瑟瑟发抖。
屋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已死了,半躺在床上,下半身伸出床外。
尸首虽较完整,但脸色发青,骨头有戳出皮肉来的。
他们脸上还带着极端的惧色,好像是用一匹大布把他们慢慢生生勒死,以至于骨头都断裂。
而他们的两条腿,都已经成了血淋淋的白骨。
祈烈小声道:“真是残忍。
为什么要做这等事?” 我看看他,没说什么。
帝国军似乎谈不上有指责别人残忍的资格,可杀人杀到如此地步,那简直不像是杀人,而是借杀人玩乐了。
我看着周围。
那两具尸首身下有些黏液未干,我凑上前去,祈烈在一边道:“将军,小心点。
” 我用刀尖挑了一点,那些黏液是一股腥臭之味,像是什么爬虫类的唾液。
我道:“那人一定还在屋里,小心。
” 我们不敢分开,搜了几间屋子。
这家人只怕是户大家庭,上上下下有数十人,而这数十人都已死了,没有一具尸首是干干净净的。
搜完一遍,我们聚集在大堂中,祈烈道:“将军,怎么办?” 此时我的酒意都已成为冷汗,尽从背上流走了。
我道:“把这些尸首烧了吧,小心别烧到别处去。
” 祈烈点点头,他们找也些长长的棒子,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尸体都堆在大堂上,床上那些尸块也用被子或床单包到一处。
这足足有几十个尸体堆得如小山一般,我打着了火镰,点燃那堆尸体。
不论这些人中有谁,或主或奴,现在都要成为同样一堆灰烬,再无法辨认了。
我拿过他们找来的一根木棒,把那些掉出火堆的尸块推进去。
正烧着,忽然听得头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祈烈叫道:“将军,小心!” 一股劲风从头顶扑来。
我的左手还抓着那木棒,已用力在地上一推。
那股劲风来得太急,我不敢抬头看,只怕一看便躲不过了。
左手的力量虽然不是太大,但借了这股力量,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移开了两尺。
此时,“砰”一声,一支枪正刺到我刚才站的地方,地砖也被这一枪扎得粉碎,把火堆也震得火星四射。
如果我缓得一步,这一枪足以从我头顶扎到脚心。
我心头涌上怒意,左手在地上一按,右手的百辟刀已横着斩去。
我算定了,他这一枪发出,力量如此之大,自然接着人也要跳下来了。
我现在这一刀斩出,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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