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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个咔吧咔吧呆眼:“我还没确定他是不是汉奸呢?” “他肯定是!” “你凭什么说他肯定是?” “他当然……就算他不是,你都捆人这么久了,他早都恨你恨得要死,不告你才怪了!” …… 树林外,战士们整装,开始朝西南方向出,有人在附近嘀咕着:“这叫灯下黑,离县城越近反而越安全!” 马大个将那块银质怀表交在富人手里:“赶紧滚蛋!” 这句话令富人一哆嗦,噗通一声当场给跪了,绝望道:“我不走!我绝对不走!我参加八路还不行?长官,求你了,让我参加八路吧!” “我说你……松开我腿听到没有?松开!再不滚蛋我现在就毙了你信不信?我说撒手!” 富人哆哆嗦嗦松开了手,勉强站起来,一步一步倒退着走,慌得两眼不停扫视附近战士,然后猛然掉头跑,用尽毕生力气朝荒野里跑。
看着那仓惶背影,马大个撇嘴摇头:“说放他还不信!你瞅他这临死的样儿!” 话音才落,啪——清脆枪响!把马大个以及一众一连战士都震懵了,眼睁睁看着那个富人的奔逃背影猛一摇晃,跌扑进绿色,马大个不禁怒问:“谁开的枪!” 那位扎辫子的,单手将四四卡宾枪搭上肩膀,枪口还冒着刚刚射击后的余烟,在所有惊诧视线中离开特战连队列,朝荒野里一溜颠,直奔富人被击毙的位置。
…… 小丫蛋回头看看,没人跟过来,于是单脚踏在富人的尸体背后,放低声音道:“喂,别装了,赶紧把怀表给我拿出来!” 尸体小声答:“丫头,这幸亏是你行刑啊!你的大恩大德我一世不忘!”然后摸出那块怀表,摆在身旁草。
“谁让人家心软呢!别乱动,我还得假装再补你一枪。
” “好好!”尸体赶紧变僵硬。
哗啦一声枪栓响,小丫蛋端着卡宾枪朝尸体旁边又打一枪,然后拾起那块怀表在手里,按下机钮,咔嗒——表壳轻快跳起,表盘晶莹,表壳内面浅刻着两个字:南风! …… “你有病啊!”马大个怒眼瞪着走回来的小丫蛋:“不说放了他指望他去告密吗?你这算什么?” “咋呼什么?”小丫蛋颠着手里的怀表:“是我放了他,不是你!他根本没死,你最好小点声!” “什嘛?” “马大个,我告诉你哈,我猜他姓沈,我猜他是新任的晋县侦缉队大队长,嘿嘿嘿嘿……你信不信?” “……” “喂,你傻什么?我还告诉你哈……”说到这里小丫蛋把手里那块怀表举起来,摇一摇:“看到没有?这块怀表,就是亲哥那一块!我找了好久呢,一不小心从他身上找到了。
” 有一种心碎,不是因为失去,而是因为没能珍惜。
此刻,马大个很想掐住眼前这个翘辫子的祸害,哪怕跟她同归于尽!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菩提老祖 在这个上午,骑兵大尉抵达了香磨村。
仍然驻留在香磨村里的伪营长心中很忐忑,因为直到目前他的队伍仍然窝在香磨村里没动,所以他向骑兵大尉一再强调,经过昨天下午的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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