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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归一不小心看直了眼,等意识到不妥时,帝江已经死亡凝视她半晌了。
她沉默三秒,面不改色地指着他腹肌上的一道小疤痕:“尊上你看,这个疤有点泛红,是不是得涂点药?” “你刚才是在看疤?”帝江语气危险。
乐归一脸严肃:“当然,不然我还能看什么?” 不等帝江说话,她已经从地上把衣服捡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踮起脚给他披上:“尊上,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一年轻貌美的大帅哥,怎么能动不动就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呢,今天也就是我,只关心你的健康不觊觎你的□□,要是换个其他人,不得趁着你受伤直接把你这样那样啊。
” “敢觊觎本尊的人还没出生,”帝江淡淡说一句,随即又觉得这话不准确,于是不紧不慢地补充,“除了你。
” 居心叵测的乐归:“……” 胡乱帮他把衣服系好,乐归一抬头,便对上了帝江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眸,她脑子一抽,直接给捂住了。
帝江:“?” 乐归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但做都做了……她心一横,飞快地在他唇边亲了一下,然后扭头就跑。
“尊上啊啊啊我亲一下自己未来夫婿不犯法吧!” 话音随着人影越来越远,转眼消失在屋外。
帝江无言许久,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过于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出现一声笑,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又觉得莫名其妙,便索性不再想了。
阿花一看到乐归从屋里跑出来,就知道这货肯定又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了,不由得多看她几眼。
“你看我干嘛?”乐归警惕。
阿花:“看你到底有几条命,竟然到现在都没被主人弄死。
” “尊上喜欢我,才不舍得弄死我。
”乐归嘚瑟。
她只是胡扯一句想气气阿花,结果阿花竟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乐归愣了愣,突然脸红。
“干什么这副恶心的表情?”阿花化身冷酷判官。
乐归:“……” 不敢打扰老板休养,又不想跟讨厌的同事单独相处,乐归索性跑出去玩,阿花提前察觉到她的意图,在她出门的刹那把人拦住了。
“带我一起去。
”她说。
乐归:“不带。
” 因为来的时候只有自己和帝江两个人,为了避免麻烦,阿花唯一会现身的时候就是冒充自己去拿食盒,其他时候都是隐身状态。
只要是一起出去玩,那肯定会说话闲聊,可别人又看不见她,只看到自己在自言自语,现在村子里都有风言风语说自己是个神经病了。
“那你也别想出去,”阿花冷笑,“要不是我不能离开先知镜十米远,你以为我想让你带着我?” “那你别找我啊?” “我没有别人可用!” 乐归眯起眼睛:“你没别人可用就得跟着我?我就不带,看你能怎么着我。
” 说着话,她嚣张地往外走,结果刚走几步就被一股力量给扽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你不是灵力受损吗?” “是灵力受损,不是灵力全无,就算灵力全无,弄死你也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阿花不怀好意地笑笑。
乐归无语地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扭头看向院外:“尊上,你怎么在外面?” 阿花立刻看过去,乐归眼疾手快往外跑,结果又一次被弄了回来。
“我还能次次上你的当?”阿花面无表情地反问。
乐归愤怒:“我不出去了!” 阿花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大有要一直盯着她的意思。
乐归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家伙,一下午的时间都浪费在怎么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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